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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聽到我的話,薛寶琴不覺全身一震,接著卻是轉(zhuǎn)身蹙眉看著我道:“都和你說了,我不是那個什么大掌柜,你這么做,有意思嗎?”
“嘖嘖,你看你,我在叫婁先生,又不是叫你,你這么驚心做什么?再說了,是誰告訴你,那個大掌柜化名叫做婁先生的?嗯?”我含笑瞇眼看著她問道。
聽到我的話,薛寶琴不覺一攥拳頭,滿臉悔恨的神情,嘆了一口氣道:“好吧,算你精明,你贏了。說吧,你想怎么樣?”
“哈哈,哎,終于承認(rèn)了吧?我就說嘛,怎么可能,兩個人,正好擁有相同的能力呢。好了,沒什么事情了,你去忙吧,沒事了!币姷窖毲俪姓J(rèn)了,我卻是大笑了一聲,對她揮揮手,不再追究這個事情了。
“咦,奇怪了,你這么費盡心機套我的話,難道就是為了好玩?沒別的目的?”聽到我的話,薛寶琴滿心疑惑地走近我,抬眼看著我問道。
“你以為我有什么目的?找你報仇?”我微微一笑,看著她問道:“你覺得,就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心里還會對你有仇恨嗎?”
“可是,畢竟我騙了你。而且。正如你所說的,操控你的意志,讓你無法察覺滅頂之災(zāi)的到來,差點害死了你。難道你心里真的一點都不恨我?”薛寶琴有些尷尬地看著我問道。
“沒了,一報還一報,我想,這次之所以你要幫我渡劫,應(yīng)該就是因為你上次干擾我渡劫的原因吧。呵呵,你放心,天道尋常。冥冥之中,萬事萬法,皆有注定。”我看著薛寶琴,淡淡一笑道。
“好吧。這可能真的注定的事情吧,所以,我也是甘心情愿的,可是,你難道,真的,真的就不想知道一點別的事情嗎?你就真的不好奇嗎?”薛寶琴眨眨眼睛看著我問道。
“好奇什么?你人都站在我面前了,我還有什么好好奇的?我現(xiàn)在是郁悶,”我彈彈煙灰,略顯郁悶地看了看她。
“郁悶什么?”薛寶琴好奇地問道。
“郁悶啊。本來一個挺好的,挺神秘的形象,就這么沒了,落空了,哎,不但如此,還變成了一個我自己不怎么想要看到的人,你說郁悶不郁悶?”我含笑看著她問道。
“你,你,你真的就這么討厭我?!”被我的話說得一滯。薛寶琴眼角閃著淚花,滿臉委屈地看著我問道。
“額,差不多吧,反正不是很喜歡!蔽业σ幌,對她的神情。完全無視,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
“你。你混蛋,你去死吧!”薛寶琴說著話,居然是惱羞成怒地一下子把手提箱打開,拿出里面的尸衣,就準(zhǔn)備撕扯。
見到她的舉動,我不覺眉頭一皺,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道:“你這么做,我就會喜歡你了嗎?”
“你,你,嗚嗚嗚,”薛寶琴有些慌張地丟下尸衣,接著卻是手足無措地流淚瞪著我,大聲問道:“可是,你前面,前面,為什么親我!”
“那個啊,那次是真的,因為,那時候,我以為你是完全真心對我的,不過,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一直對我有所隱瞞,甚至,在不知不覺之中,把我耍弄地夠嗆,你覺得,對于這么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我有喜歡的理由嗎?”我看了看薛寶琴,攤攤手,無奈地問道。
“說到底,你就是還在生我的氣,是不是?你還是放不過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心里還是在恨我,是不是?你這是故意在氣我,對不對?”薛寶琴擦了一把眼淚,看著我問道。
聽到她的話,我回頭看了看她,發(fā)現(xiàn)她的臉孔,因為淚水的濕潤,變得更加嬌嫩如花。
說實話,薛寶琴的模樣,比之玉嬌蓮不遑多讓,而且還有更勝一分的貴族氣質(zhì)。
她們這兩個女人,說白了,都是天上地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放之四海,她們都是讓男人們?nèi)账家瓜氲膶ο蟆?br />
要說我對她們完全沒有感覺,那是自己在騙自己。
但是,說句實話,就我的情況來看,我對她們的感覺,最多也不過是一種對于美女的單純的傾慕喜愛之情而已。
這種感情和真正的愛情比起來,還相差太遠(yuǎn)太遠(yuǎn)的距離。
我沒有戀愛過,沒有真正投入地愛過一個人,但是,雖然如此,我還是清楚地知道,這兩個女人,并不是我想要的那種唯一,那種愿意犧牲性命和一切,愿意放棄追求和夢想,亦步亦趨,緊緊跟隨的人。
她們的命格太輕,只是俗世凡塵中的一個普通女人,并不是我想要去尋找和追求的那種神圣又神秘的存在。
所以,我對她們的感情,其實并不真摯,也不濃烈,甚至是可有可無,至少,只要不在身邊,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我甚至都不怎么會想起她們。
那么,我前面,又為什么會去吻薛寶琴呢?
好吧,現(xiàn)在,我不得不承認(rèn),那是我最大的錯誤。當(dāng)時,我真的是因為感動,因為感激,而動了情,但是,這種沖動的感激之情,也不過是在當(dāng)時的一種自然的表現(xiàn),過后,只要我們靜心下來,仔細(xì)一想,就會發(fā)現(xiàn),它也不是愛情,它甚至,比自然而然的純真友情,都更加低上一格,它比友情更加不可靠。
我不知道薛寶琴能不能理解到這一點,現(xiàn)在看來,她顯然沒有。
不過,這也無所謂,因為,我正準(zhǔn)備適時地提醒她注意,我當(dāng)時不過是處于感動,而暴發(fā)出來的沖動行為而已。
我不希望她因此產(chǎn)生誤解。
“你既然那么聰明,為什么還不明白呢?那只是因為感激之情暴發(fā)的沖動而已。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你放心吧,這個事情,我確實有些沖動了。你放心,從今往后,這個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我希望你能保持清醒,當(dāng)然,我也會保持清醒的。我們是朋友,永遠(yuǎn)的好朋友,我們可以同甘共苦,并肩戰(zhàn)斗,但是,我們永遠(yuǎn)不會變成你所希望的那種關(guān)系。因為,我對于這個事情,完全沒有信心和希望。也更加不會這么快就談?wù)摻K身之事。”我說著話,嘆了一口氣,從桌上拿了一疊紙巾,遞到薛寶琴的手中,對她道:“對不起,讓你傷心了。我真心道歉!
“嗚嗚,”薛寶琴沒有理會我,拿著紙巾捂著臉,再次放聲大哭了一通,接著卻是突然間,戛然停下哭聲,用紙巾擦了擦淚水,神色淡定地抬眼看了看我道:“我明白了,好了,我去忙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這個女人,居然就這么淡定地離開了。
這次,我反而是有些疑惑了。我還真沒想到,她居然可以這么瞬間就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
當(dāng)下,我?guī)缀跤辛艘环N再次被她耍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