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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保鮮庫的第二間。
抬頭向里面看去,發(fā)現(xiàn)這第二間比第一間小了很多,擺放的不銹鋼箱子也少了很多,總共也就十來個,一共擺了兩排。
我不知道盧教授想要給我看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但是想來,應該是和尸體有關的,于是就挨個箱子看了過去。
首先是第一個箱子,我在看到里面泡著一具非常孱弱的尸體。
那尸體四肢纖細,皮層極為單薄,皮層下面的血管,看得一清二楚。
尸氣蜷縮著,擺出了嬰兒在母體中孕育的姿勢。
看到那具尸體,我禁不住眉頭一皺,心里隱隱感到不妙,因為那尸體的樣子,讓我瞬間想到了姥爺。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姥爺現(xiàn)在的樣子,和這個尸體,有諸多相似之處。
見到這個狀況,我心里一驚,連忙挨個箱子看了過去。
將所有的箱子,都看完之后,我禁不住愣在了當場,陷入了完全石化的狀態(tài)。
一共十口箱子,從第一個箱子開始,每一個箱子里面。都浸泡著一具瘦弱如雞仔的尸體。
只是。依次看下來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那些尸體,一個比一個孱弱單薄,而最后的兩只箱子里面,赫然是已經沒有了尸體,只剩下了兩張乳白色的,在水里飄蕩浮動著的人皮!
現(xiàn)在,我知道盧教授要給我看的東西是什么了。
他給我看的東西,不是尸體。而是一個病狀的演變過程。
他的這些樣本,正好讓我一目了然地看到了患上了他所謂那個什么“宇宙人體蒸發(fā)綜合癥”的人,在最后的時間里的狀況。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患上了這種病的人。最終都會和這些尸體一樣,一點點地萎縮下去,最后完全只剩下一張人皮。
我愣住了,沉默了,同時開始思考盧教授所說的那個什么“人體蒸發(fā)”的涵義。
難不成,這些人的狀況,就是因為“人體蒸發(fā)”造成的?
但是,人體是血肉之軀,又怎么可能蒸發(fā)掉呢?
這怎么可能呢?
經過最初的疑惑和震驚之后,我再次回身。將那些尸體細細觀看了一遍,最后確定我看的沒錯。
那些人,最后確實會“蒸發(fā)”地只剩下一張人皮。
就在我查看那些尸體的時候,其中的一具尸體,還暴出了一團血霧。
沒想到,就是已經死了,他們的癥狀還在繼續(xù)持續(xù)著。
他們的蒸發(fā),是一直都不會停止的。
這種狀況,讓我陷入了迷惑的狀態(tài)。
我不是非常懂得醫(yī)學,也不是非常理解科學。面對這種詭異的現(xiàn)象,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自己,根本就沒法給這種狀況,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說,這些狀況。真的是由詛咒引起的,那么。那個詛咒可真的就是魔咒一般了。
但是,根據我的常識和直覺,我舉得,所謂的詛咒之說,確實不太可靠,至少是沒法讓人信服。
試問,就算是詛咒,那么,那又是什么詛咒,又是什么力量,在操控這種詛咒?
這些問題,只要一問出來,就讓人覺得有些疑惑。
我相信,天地萬物,雖然氣象萬千,但是,絕對不可能存在那么一種邪惡的力量,是專門來操控和驅動這種邪惡的詛咒。
就算有這種詛咒,它也不可能一下子針對這么多人。
我想,姥爺之所以說這個癥狀是一種詛咒,想必是因為,他自己也不太了解真實的情況。他只是根據自己的遭遇,主觀臆想出來這個一個原由。但是實際上,卻壓根就不靠譜。
排除了詛咒之說,現(xiàn)在我只能相信,這確實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病癥。
而要治療這種病癥,需要依靠科學的力量!
瞬間,我從一個迷信的人,變成了一個無神論者。
但是,不對。
這個時候,又一個念頭打斷了我的思路。
科學也不是萬能,特別是針對這種罕見的病癥,科學也不一定能夠確切解釋它的原因,將它治愈。
至少,那個享譽世界的盧教授,到目前為止,都還拿這個病癥毫無辦法,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因為見到姥爺患病之后,還能存好這么久,就感到興奮不已了。
看來,想要找到治療這種病癥的辦法,還是要依靠我自己。
玄陰子說我是與眾不同的,在我的身上,存在著極為重大的秘密。我自己,就是開啟神秘之門的鑰匙。
想要治愈崩血之癥,就要靠我自己努力去尋找。
現(xiàn)在想來,或許,他說得沒錯……
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得很快。
盧教授接我出保鮮庫的時候,我一直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怎么樣,嚇壞了吧?”換好衣服之后,盧教授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后面,從抽屜里面掏了一根雪茄,丟給了我。
“搞一根吧,我上次去德國開會,那邊的一個教授送給我的,貴著呢,我自己都舍不得抽!北R教授說著話,自己也點了一根雪茄,一邊抽著,一邊對我道:“抽煙可以鎮(zhèn)定心神,其實是個不錯的習慣。”
“那些人,都是得了和我姥爺一樣的病癥?”我把雪茄點上,深吸了一口,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問他。
“不錯,不過,那些人,都是不到三兩年,就撐不住了。我還從來沒見過超過三年的人。你姥爺,算是一個奇跡!北R教授說著話,拍拍我的肩膀道:“我知道,遇到這種事情,你的心理可能不太好受。我也不想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安慰你。我只想告訴你,我盧朝天,一定會用盡全力,想辦法找到治療這種病癥的辦法的。你盡管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食言的!
“你現(xiàn)在已經研究到什么階段了?知道這個病癥到底是怎么回事嗎?你準備怎么治療這個病癥?”
聽到盧朝天的話,我皺眉問道。
“嘿嘿,實話和你說吧,對于癥狀,我是研究地徹底的不能再徹底了,但是,要說病理和治療的方法嘛,我可以給你透個底,我現(xiàn)在其實是一無所知。”盧朝天看著我,咬著雪茄,滿臉凝重地說道。
“哎——”
聽到他的話,我禁不住滿心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我猜得不錯,他對于這種病癥,確實是毫無辦法,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什么眉目。
我還是只能靠我自己。
問題的答案,可能就在眼前,但是卻依舊需要依靠自己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