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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棺材蓋子上滿布的眼珠子,我一聲冷笑,掄起錘子,就向那些眼睛砸了過去。
現(xiàn)在我才明白,這主墓室之中,看似清凈平和,但是實際上卻是隱藏著這個墓穴地宮之中,最兇狠歹毒的機關(guān)。
棺材蓋子上的那些密布的眼珠子,就是夜郎王尸體的最后守護者。
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我還不知道這些眼珠子,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可以迷惑人的心神,但是想必是一種極為高深的巫蠱之術(shù)。
而夜郎王之所以,將這道機關(guān)設置在棺材蓋子上,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了。她這樣做的目的,自然就是想要利用這些眼珠子,給那些膽敢撬開她槨室的人造成幻象,讓他們自相殘殺,死在她的棺材旁邊了。
看來,那個夜郎王的思維還是很清晰的,她也知道,在穩(wěn)固的防御工事,最終也會被打破的,再多的財寶,最后也會被取盡,所以,她最終還是設置了一道極為陰毒兇險的機關(guān)在自己的棺材蓋子上,想要借此守住自己最后的防線。
原本。她的這個招數(shù);蛘哒f,這個機關(guān)的作用,是非常有效的。
可以說,如果這次來到她的墓室里面的人,不是我,而是隨便其他什么人,那么,可以想象,那些人,自然是無法突破她所設置的最后防線的。因為。不是任何都可以擁有陽魂尺這種傳說中的武器,可以隨時借助陰魂怨氣的沖擊,使自己的心神清醒過來的。
千算萬算,不如天算?磥,這真的天命安排了,是上天讓我來突破她的最后防線,將她這個曾經(jīng)拉著無數(shù)人一起陪葬的千年木乃伊從她那高貴的棺材里面拖出來,然后大卸八塊,曝尸以懲戒!
“哼,”我站在那棺材前面,一聲冷哼,掄起錘子,砸到了一顆眼珠子上面。
“噗呲——”
但是。卻不想,隨著我一錘子砸下去,那眼珠子,居然是一下子炸出了一片惡臭的污水,有些水跡,甚至濺到了我的臉上。
“我艸,居然真是活的!”
見到這個狀況,我立時心頭一凜,拿開錘子,向那顆已經(jīng)破裂的眼珠子看了過去。卻是赫然發(fā)現(xiàn),那眼珠子變成了一攤黑紅色的爛肉,正在散發(fā)出惡臭的氣味。
而與此同時,卻只覺一道陰冷的氣息突然從那眼珠子下面的小孔里面噴了出來,瞬間籠罩了我的全身。使得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嗚哇——”
覺察到那股陰冷的氣息,我不覺全身一抽。本能地向后一退,瞇眼一看,卻是赫然看到一個披頭散發(fā)的黑影,正低垂著腦袋,站在我的面前。
那眼珠子被砸壞之后,下面的小孔里面居然釋放出了一個兇戾的陰煞!
我由于曾經(jīng)多次與陰魂鬼煞相接處,所以,對這種陰煞的威力,早已了然于心。
就現(xiàn)在被釋放出來的那個陰煞來說,它的力量,可能并不是很強,但是卻足以控制那些普通人,為自己所用了。
果然,那陰煞從棺材眼里面出來之后,第一時間,就尖叫著,張牙舞爪地向我襲了過來,想要上我的身,控制我的心神。
見到這個狀況,我一聲冷哼,也不去動用陽魂尺,只是快速地向后一退,從地上撿起了打鬼棒,然后就向著那陰煞沖了過去。
“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這千年鬼煞力量如何!”我一聲大吼,手里的打鬼棒連番揮出,向那陰煞砸了過去。
“嗚哇——”
那陰煞顯然沒有想到,我居然可以看到它的存在,而且還準備跟它火并,當下不覺張牙舞爪地嘶嚎,在墓室中掀起陣陣的陰風。
但是,掀起了陰風也是沒用的,因為,它壓根就不敢近我的身,只能懸立在半空,四處飄蕩游動著,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厲叫聲,除此之外,根本做不了什么。
原本,它還可以利用它的怨力,給我造成幻象,讓我好好喝一壺的。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此刻的我,已經(jīng)是可以連續(xù)開啟陽魂尺三次的等級,我心性,已經(jīng)因為方才的淬煉,進一步提升了,所以,這鬼東西,壓根就拿我沒有任何辦法。
拿我沒什么辦法,那陰煞盤旋了幾圈之后,不覺一扭頭,就向地上躺著的泰岳飄了過去。
“不好!”見到這個狀況,我心里一驚,連忙向泰岳那邊奔了過去,想要幫他擋住那陰煞,但是卻不想,那陰煞的速度看似慢,但是卻是瞬息而至,瞬間就飄到了泰岳的身前。
那陰煞到了泰岳的身前,一俯身,就要向泰岳的身體里面鉆去。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最為詭異的現(xiàn)象發(fā)生了。
泰岳的身體里面,居然是也沖出了一道高大的黑色陰影,一把將那陰煞給抓住了。
“哼!”
我瞇眼注視著泰岳,以及那高大的黑影,明顯聽到那黑影發(fā)出了一聲冷哼,然后粗大的手臂,微一發(fā)力,已經(jīng)是將那陰煞捏得魂飛魄散了。
黑影捏碎陰煞之后,就再次縮回了泰岳的身體之中了,而泰岳則是隨著那黑影的返回,也緩緩地張開眼睛,醒了過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泰岳醒來之后,有些懵懂地摸了摸腦袋,滿臉疑惑地看著我問道。
“咕——”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是驚疑地心神混亂了。我怔怔地看著泰岳,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好半天才緩過氣來,看著他道:“你,你被那些眼睛**了,不過,我已經(jīng)幫你解除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樣?”
“感覺還不錯,就是頭有些疼,”泰岳說著話,看了看我,突然皺眉看著我問道:“我昏迷之后,你有沒有看到什么不正常的東西?”
“沒,沒看到,”我再次咽了一口唾沫,眼神有些躲閃地回答了一句,接著卻是轉(zhuǎn)身繼續(xù)去砸那些眼珠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