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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寒的長劍,猛然沖面而來,我?guī)缀跏潜灸艿貍?cè)身躲閃,但卻還是晚了一步,肩頭被長劍劃出了一條紫黑色的血槽,皮肉都翻了出來,血液停了幾秒,方才流出。
而那長劍,劃過我的肩頭之后,卻是繼續(xù)前進(jìn),最后卻是“噗嗤——”一聲,直直地插進(jìn)了堅硬的石壁之中,劍身沒入足有一尺長。
“唔——”
我一聲悶哼,慌忙收起陽魂尺,捂住肩頭,滿心驚恐地看著石壁上插著的那柄寬大的長劍,這才開始相信僵尸的力大無比。
“唔吼——”
就在我正在震驚的時候,身后再次傳來了一聲森然的低沉吼聲,接著卻是響起了一陣鐵鏈嘩啦聲。
聽到那個聲音,我頓時全身一震,連忙轉(zhuǎn)身看去,不覺急得頭皮都炸開了。
此時,那僵尸居然是伸出雙手,硬生生地把那石棺上面的蓋子抓舉了起來。
那石棺的蓋子,足足有上千斤重,它卻是輕而易舉地舉了起來。
見到這個狀況。我驚得渾身都抖了起來。
“呼——”
就在我驚栗萬分的時候。那僵尸已然是舉起石棺厚重的蓋子,作勢要向我砸來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guī)缀跏潜灸艿叵蚝蠹彼偻肆诉^去。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僵尸雖然把石棺蓋子舉了起來,但是卻并沒有飛擲出來,反而是突然把你石棺蓋子丟到了地上,接著卻是突然扭頭彎腰向著棺材里面看了過去。
“不好!”
見到這個狀況,我立時驚得全身一震,心里禁不住一聲大叫。接著就不顧一切地向那僵尸沖了過去。
距離那僵尸還有四五米遠(yuǎn),我已經(jīng)是飛躍而起,雙手緊握著厚背柴刀,咬牙向那僵尸的身上劈了過去。
“!
一聲脆響。就在我的柴刀馬上要砍到那僵尸的身上的時候,那僵尸居然是突然間一扭頭,用頂著銅釜的腦袋,撞到了我的柴刀上,將我的柴刀硬生生地?fù)蹰_了。
立時,我整個人被震飛了出去,虎口一陣劇痛,雙臂發(fā)麻,低頭看時,虎口已然開裂出血。
沒想到。那僵尸不但力大無比,而且還如此敏捷,這個狀況,讓我心里的驚悚再增了一分。
怎么辦?
我有些無力地半躺在地上,怔怔地望著那具僵尸。
我知道,我現(xiàn)在必須要想盡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因?yàn)槎舆@混蛋,現(xiàn)在就躺在那口石棺里面,那個僵尸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直接把這家伙的腦袋擰下來。
我必須要不停地干擾那具僵尸,讓它沒有時間去傷害二子才可以。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可以依靠的隊(duì)友,只能依靠我自己了。我如果放棄了,那么,我們也就失敗了。
心里想明白這些之后,我反而不再懼怕了。
有時候。人就是會有這樣一種心理,當(dāng)你身邊有隊(duì)友。有所依靠的時候,你反而會表現(xiàn)地怯弱,而當(dāng)你被逼上絕路,必須要一個人面對刀山火海的時候,你反而放開了,不再害怕了,身體的潛能也就全部爆發(fā)出來了。
這或許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
現(xiàn)在既然我只能依靠自己了,那么我也就不需要懼怕什么了,我需要做的就是放手一搏!
雙手雖然依舊麻木,但是,我卻是再次緊握住了柴刀,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彈跳了起來,再次向那僵尸沖了過去。
這次,我沒再像上次那樣,沒頭沒腦地亂砍,而是看準(zhǔn)了那僵尸的肩頭,剁了下去。
“吼——”
察覺到我的攻擊,那僵尸發(fā)出了一聲呼吼,接著則是張開雙臂,悍不畏死地向我沖了過來。
見到它居然向我沖了過來,我心里一動,連忙向后退去,一直推到了它的活動范圍之外,接著趁著它由于前沖速度太快,被鐵鏈拖倒的瞬間,手起刀落,一刀剁到了他的肩窩位置。
“庫擦——”
一聲悶響,柴刀直接劈穿了它的肩窩,將它的肩骨砍斷了。
“嗚嗚——吼——”
那僵尸一聲低吼,單手撐地,從地上彈跳了起來,接著卻是突然一轉(zhuǎn)身,彎腰抓住了腿上系著的那條鐵鏈,然后用力一擰,“咔嚓”一聲脆響,那鐵鏈居然被擰斷了。
我艸!
見到這個狀況,我不覺心里一驚,沒料到那僵尸居然還有這樣的智商,立時心里一陣慌亂。
不過,還沒等我慌亂結(jié)束,那僵尸已經(jīng)是墜著一條胳膊,揮舞著鋼棍一般的手臂,向我沖過來了。
“來吧!”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無路可退,也不打算退縮,爽當(dāng)立在原地,緊握柴刀,準(zhǔn)備拼死一戰(zhàn)。
“去死吧!”
沒等那僵尸的手臂揮舞過來,我的柴刀已經(jīng)迎著它的手臂,劈砍了過去。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僵尸的手骨居然如此的堅硬,再加上,我的柴刀是側(cè)向砍出,刀刃并非是正對它的手骨,所以,這樣一來,我非但沒能砍斷它的手骨,反而被它猛地反砸了回來,頓時整個人都被掃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到了石壁之上。震得我五臟六腑都一陣翻江倒海。喉頭一甜,頓時吐出了一口鮮血。
遭到這一記重?fù)?我不但受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而且柴刀也脫手而出了。
我跌落到地上,還沒有喘息幾口,那僵尸就已經(jīng)再次沖了過來,森寒的尸氣,距離三米遠(yuǎn),就已經(jīng)傳到了我的身上,使得我渾身一陣哆嗦。
我心頭一凜。幾乎以最快的速度跳了起來,貼墻向側(cè)里跑去,想要躲開那僵尸的追擊,但是卻不想。情急之下,反而跑進(jìn)了死角之中,出口完全被那僵尸堵起來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急得渾身頓時出了一層冷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但是,卻不想,就在這時,我卻是猛然看到了頭上的石壁上插著的那把青銅長劍,不覺心里一動。連忙一躍抓住那長劍的劍柄,用力一晃蕩,將那長劍從石縫里面拔了出來,接著就抬手向那僵尸劈砍了過去。
這次,由于我的長劍攻擊距離夠遠(yuǎn),而且非常順手,那僵尸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僅剩的一條手臂,也被我一劍剁斷了。
雙臂都被廢掉了,那僵尸此時就算是有再大的力氣。也已然對我形成不了什么傷害了。
當(dāng)下,我心里一陣興奮,手中的長劍霍霍揮舞,完全拉開了架勢,圍著那僵尸就一陣狂劈亂砍起來。
“嗤啦——”
“呼啦——”
“叮咚——”
一陣亂劍之后。再看那僵尸,已然被我大卸八塊。變成了一堆干枯紫黑的碎肉了。
“呼——”
深吸一口氣,我對著那僵尸的碎肉,吐了一口唾沫,接著才扔掉長劍,向那敞口的石棺走過去,想要查看一下二子的情況。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dāng)我去看那石棺的時候,卻是赫然發(fā)現(xiàn),那石棺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猛然發(fā)現(xiàn)這個狀況,我立時心頭一陣恍然,實(shí)在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分明記得,在我和那僵尸對戰(zhàn)的當(dāng)口,二子根本就沒有從石棺里面出來。
按道理來說,那家伙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還躺在石棺里面才對啊,怎么會突然憑空消失了呢?
這是怎么回事呢?
我仔細(xì)查看了一下那石棺,確定沒有什么異常之后,最后只好暫時放棄了尋找,轉(zhuǎn)身想要去查看一下婁晗他們的情況,但是卻不想,轉(zhuǎn)身的一瞬間,突然見到兩個黑影站在了我的面前。
“嘿——”
猛然見到那兩個黑影,我立時驚得全身一抖,本能地向后一躍。
“是我!”
這個時候,那黑影卻是出聲說話了,接著我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趙天棟和泰岳。
他們兩個人,此時,都是一陣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看情形,似乎也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斗,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你們怎么來了?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剛才你們干什么去了?”見到他二人,我這才鎮(zhèn)定下來,一邊收拾裝備,撿起手電筒,一邊問他們。
“情況很復(fù)雜,”聽到我的話,泰岳喘了一口氣道:“剛才我們被一個黑影吸引,走進(jìn)了一個和這個惡墓室差不多的墓室,結(jié)果,卻遭遇了一具戴著銅釜的僵尸,我們兩個人費(fèi)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那僵尸消滅。”泰岳說著話,打開手電筒,四下看了看之后,這才點(diǎn)頭道:“看樣子,你這邊似乎也遇到了類似的情形。”
“不是類似,而是完全一樣,而且,更奇怪的是,二子這混蛋,剛才爬到石棺里面去了,但是現(xiàn)在卻沒有了。你們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我說著話,再次查看了石棺的內(nèi)壁,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只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二子?他怎么會在這里?對了,那張三公和婁晗他們兩個呢?是不是也失蹤了?”聽到我的話,泰岳不覺有些焦急地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他們兩個,應(yīng)該還在那陷坑邊上,我來的時候,他們是昏迷的,現(xiàn)在如何了,就不太清楚了。我覺得,我們還是趕緊回去找找看才好,免得再生枝節(jié)!蔽艺f著話,轉(zhuǎn)身向那墓室外面走了過去。
“等等,”但是,卻不想,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天棟卻是突然出聲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