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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棟讓我和他一起算一算那夜郎王墓入口的機(jī)關(guān)所在,我點了點頭,正準(zhǔn)備和他一起按照五行八卦的易理推算一下,但是卻不想,就在這時,泰岳卻是分開眾人,走了上來,皺眉看著那石門道:“這石門上面有字,說不定,對開門有用!
聽到泰岳的話,我們再次仔細(xì)看了看那石門的壁面,這才發(fā)現(xiàn)那石門上,果然是鐫刻著極為細(xì)小的苗族文字。先前,由于我們一直在找機(jī)關(guān),所以,就沒有注意到這行小字,現(xiàn)在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方才看清楚。
“這文字的雕刻痕跡并不是很古舊,想必是不久前才刻上去的,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意思!壁w天棟皺眉看著那行小字,滿心的疑惑。
“這文字確實是提示如何開啟墓門的,這里面不但說明了方法,甚至還有落款。”泰岳看著那行小字,有些疑惑地說道。
“吆喝,居然還留下姓名了,叫什么名字?能不能說出來聽聽?”二子聽說那小字后面居然還有名字,禁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
“名字叫做徐海凌,聽起來像是個女人,莫非,這是我們剛埋掉的那個女人留下的?難道說,她到達(dá)這里之后,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神智還是清醒的,而且還知道這入口的開啟之法,所以。才留下了這段文字?”泰岳說著話。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眾人。
大家聽到他的話,也都是有些疑惑,并不敢確信這徐海凌,到底是不是那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
就在大伙正在疑惑的時候,我聽到泰岳說起的那個名字,卻是不覺突然心里一動,下意識里,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的名字,接著,我仔細(xì)一想。立時想到了一件事情,不覺連忙打開背包,把里面裝著的那本日記本拿了出來,翻開來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那日記的主人,也就是那個吊在林中的女尸的名字,果然就叫做徐海凌。
見到這個狀況,我忍不住心里一陣激動,因為,我知道,既然那個女人知道如何開啟入口,那么她定然也會在日記中詳細(xì)說明開啟的辦法,如此一來。哪怕就是石壁上雕刻的那行小字,并不能給我們提供多少有用的信息,那么我們也不愁沒法打開這墓門了。
“伱看看是不是這個名字?”
我把日記本送到泰岳的面前,問他。
泰岳微微皺眉,瞟了一眼那日記本上的簽名,立時也是雙目一亮,有些欣喜地一把抓著那日記本道:“原來是她,真是沒想到,哈哈,她就差臨門一腳。就可以進(jìn)入這墓穴了,沒想到,她到了最后,居然還是失敗了。哎,這么說來。我們倒是算是幸運的了,至少。我們可以進(jìn)入到這墓穴里面,和夜郎王那老鬼見見面了。”
“喂,別光顧著開心了行不,到底怎么進(jìn)去,趕緊說說行不行?娘希匹的,都快急死格老子了!”二子站在后面,見到我們只顧自己討論,忍不住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見到二子這么問,泰岳連忙站起身,淡淡一笑道:“開啟墓門的方法很簡單,就是陰陽逆轉(zhuǎn),確切來說,就是需要一男一女,一起逆轉(zhuǎn)這石門,然后就可以打,打,開了——”
泰岳說到這里,陡然間聲音打住了,接著則是有些慌亂地看了看大伙,接著卻是禁不住一聲大叫跳了起來,然后重重一拳砸到了那石門之上,怒聲道:“我艸!”
“怎,怎么了?”見到泰岳的樣子,婁晗眨眨眼睛,有些不解地問道。
“嘿嘿,一男一女唄,娘的,現(xiàn)在咱們隊伍里面,都是公的,這下可倒好了,沒女人,進(jìn)不去這石門了,哈哈哈,剛才他還高興呢,現(xiàn)在蔫了!币姷綂潢线@么問,二子忍不住有些好笑地說道。
“哎——看來這真是天命啊,只差臨門一腳,卻還是沒有辦法進(jìn)去,”趙天棟這個時候也有些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艸,那都還廢話什么?伱們都讓開,還是讓我來,我可是有炸藥的,”二子說著話,再次拿出了他的炸藥包。
“千萬不要亂來!”這次,阻止二子的人,卻是趙天棟,他一把拉著二子的手,神色凝重地對他說道:“雙龍戲珠,再加上魚躍龍門,這種風(fēng)水格局,千百年來,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天地精氣,如果不是按照正確的方法開啟入口,說不定我們這一輩子都再也難以找到這墓穴的所在了!
“老道,伱不要亂說,這墓道就在門后面,難不成還能飛了不成?”聽到趙天棟的話,二子滿臉疑惑地問道。
“就是會飛,實話告訴伱,現(xiàn)在這個墓道已經(jīng)完全被精氣充斥,如果強(qiáng)行破門,很有可能引動精氣亂流,進(jìn)行自我保護(hù),那樣一來,說不定這些強(qiáng)悍的精氣,會直接將整個墓道包裹起來,搬運到異空間之中。如果發(fā)生那樣的事情的話,恐怕,這世間,就再也不會有什么夜郎墓了,伱明白嗎?”
趙天棟瞪眼看著二子問道。
聽到趙天棟的話,不光是二子,就是我這個精于玄異學(xué)識的人,也有點被震駭?shù)搅恕?br />
沒想到精氣淳厚到一定程度,竟然會產(chǎn)生如此奇異的狀況,這還真是聞所未聞的異事。
“我說老道,都這個時候,可不能亂說話的哈,伱不要聳人聽聞了,我還真就不信這墓道能憑空消失掉,伱騙騙小孩子還差不多,騙我可不行的!倍勇犃粟w天棟的話之后,沉吟了一下之后,立時滿心自信地反駁了一句。
“他說得對,”這個節(jié)骨眼的關(guān)頭,一直沒有說話的張三公卻走上前來,說了一句極為關(guān)鍵的話。
“如果強(qiáng)行破門,確實會發(fā)生墓穴消失的異狀,”張三公說著話,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懷念地說道:“我年輕的時候,有一位戰(zhàn)友,就曾經(jīng)遇到過這樣的奇事。那時候,他們?yōu)榱嗽谏缴辖I房,開山炸尸。當(dāng)?shù)匚奈镏鞴懿块T說那山上有一座古墓,不讓炸,結(jié)果,我那戰(zhàn)友半夜帶人偷偷去炸了山。由此惹怒了文物主管部門,把他告到了省里。省里因此派了工作組下來調(diào)查,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那山上壓根就沒有古墓,那座古墓就這么憑空消失了。這件事過后,就連我的那位戰(zhàn)友也覺得非常奇怪,因為,當(dāng)時,他們炸山的時候,卻是見到山上有一處古墓。但是,被他炸了之后,那古墓就完全消失了,一點蹤跡都沒有了。”
“這個,伱們一個說得比一個玄乎,到底他娘的是不是真的?伱們到底能不能確定這個事情?”二子被張三公這么一說,也變得遲疑了起來,于是就收回了炸藥包,看著張三公和趙天棟,問他們。
“這些事情絕對是千真萬確的,我不會騙伱,不信伱問問方曉兄弟也行,他應(yīng)該也知道這個事情的!壁w天棟見到二子依然不信,于是就將我推了出來。
聽到趙天棟的話,二子也是兩眼一亮,立時走上來,問我道:“小師父,伱不會騙我的,伱說,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這個時候,我雖然并不確定趙天棟和張三公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卻是點頭肯定了他們的說法,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們就算不炸這石門,就算是按部就班地依照開啟的辦法去操作其實,也是可以開啟石門的。因為,我們的隊伍之中,并非是完全沒有女人,所以,在溫柔的辦法還算有效的前提下,我并不想采取暴力手段,何況,大掌柜婁晗為了這個事情,還擔(dān)著責(zé)任,。所以,我就更加不希望炸開墓門了。
見到我也點頭了,二子這才完全相信,不覺一咬牙,有些頹喪地長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無奈地說道:“拉倒,打道回府,我算是受夠了。這躺出來,從一開始就錯了,大錯特錯了,哎,都怪我財迷心竅,不然就不會遭這么大的罪,還沒有任何收獲了。他***,我看這還真是命,不信不行!
二子說著話,起身拍拍屁股,就準(zhǔn)備走人。
見到他的舉動,我連忙叫住他,接著看了看眾人,對他們道:“伱們都去下面等我,我可以把石門打開!
“什么,伱能打開?”聽到我的話,眾人不覺一起向我看了過來,臉上盡是驚愕的神情。
“放心,我自由辦法,婁晗先生留下來協(xié)助我一下,伱們其他人都下去,我擔(dān)心等下施法的時候,影響到伱們。”這個時候,為了幫助婁晗掩飾身份,我只好盡量把事情說得復(fù)雜含糊一點了。
果然,見到我這么說,眾人也只好都是點了點頭,面帶不解的神色,退到了石壁下方。
他們退下去之后,巖石上,就只剩下我和婁晗兩個人了。
婁晗伸頭看了看下面,確保沒人能看到我們,這才連忙走到我身邊,對我低聲道:“要怎么辦,才能打開這石門?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呵呵,危險肯定是有的,但是也要看運氣,”我看著婁晗的小胡子,微微一笑,翻開筆記本,查找開啟石門的辦法,不多時,果然在一頁日記上面,見到了詳細(xì)的記載和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