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老三的哭聲。。。。。。。。。。。
夜深,篝火冉冉,營地里面只有烏老三和烏大姐還站著,其他人,都躺在了地上。
二子手里拿著手槍,歪倒在了帳篷邊上,其他的幾個人也都是形態(tài)不一地躺倒在了地上。
見到他們的樣子,我和泰岳頓時心里都是焦急無比,當(dāng)下對望一眼,立刻心有靈犀地一點(diǎn)頭,然后左右分開,一起向著那個烏大姐圍了過去。
“嘿嘿,烏老三,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烏大姐說著話,舉起拐杖,猛地砸到了烏老三的手臂之上。
烏老三悶哼一聲,捂著手臂,向后退了一步,蹲下了身來,但是卻繼續(xù)擋住了身后的那個帳篷。
那帳篷正是黑月兒躺著的地方。
“怎么樣,這爛肉水毒的感覺如何?”烏大姐見到烏老三的樣子,桀桀冷笑著問道。
“哼,”見到烏大姐如此喪心病狂,對烏老三下了狠手,泰岳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怒吼,冷哼一聲,率先沖了出去,擋在烏老三的身前,瞪著烏大姐道:“老婆子,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恨,自己的親弟弟,你都下得去手!”
“嗯?”聽到泰岳的話,那個烏大姐一驚,冷眼看著他道:“你們居然已經(jīng)回來了,哼,看來今晚這個事情,是沒法讓我稱心如意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們一起歸西去,哼!”
那個烏大姐說著話,抄手從懷里掏出了一根竹笛,吹了起來。
見到那個烏大姐的舉動,泰岳面色一驚,一邊快速向那個烏大姐奔過去,一邊對我招手喊道:“快動手,她這是御蛇笛!”
“什么?”聽到泰岳的話,我也是一愣,立刻想到烏大姐的名號,心里也不覺一沉,連忙也向著烏大姐沖了過去,一邊沖,一邊對她沉聲道:“前輩,這次,你可是跑不了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牛皮頂著不!”
“哼!”
烏大姐聽到我的聲音,冷笑了一聲,快速向后退去,躲開了我和泰岳的撲擊,接著卻是停下笛子,冷笑著看著我道:“你拿到了顛倒金銀花對么?你是不是以為你拿到了那花,就可以救活你的同伴了?”
“你是故意調(diào)虎離山?你故意引我們?nèi)ツ隳沁呎?你自己再來襲擊我們的營地,是不是?”我聽到烏大姐的話,冷眼皺眉問道。
“嘿嘿,不錯,算你還有點(diǎn)腦子,不過嘛,我要告訴你的是,現(xiàn)在你拿到顛倒金銀花也沒有用了,他們現(xiàn)在都中了我的毒蜂蠱,沒有我的解藥,他們休想活過三日,嘿嘿,你要是不想救他們,就盡管對我動手,我死了,他們也跟著一起陪葬!”烏大姐冷眼看著我們,臉上盡是得意的神情。
“我艸,這老太婆真他娘的毒,她這是擺明了要挾我們,”泰岳聽到烏大姐的話,對我低聲說道。
“前輩,你為什么非要和我們過不去,我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可以告訴我們嗎?”我冷眼看著烏大姐問道。
“你居然問我這個問題,那我問你,我哪里得罪你們了,你們非要幫那個賤人來對付我?”烏大姐說著話,側(cè)眼看了看烏老三身后擋著的那個帳篷。
“這么說來,你是因為我們要幫助黑月兒姐姐對付你,所以才找上我們的是么?”我看著烏大姐說完,緩和了神色,對她道:“不過,你完全誤會了,我們都是有別的事情要做,恰巧路過這里而已。黑月兒姐姐只是恰好給我們當(dāng)向?qū)ЯT了。我們壓根就沒準(zhǔn)備幫她對付你,我們之間只是簡單的合作關(guān)系!
“嘿嘿,小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可別忘記了,你這招,我可是剛在你身上使用過的!睘醮蠼懵牭轿业脑,滿臉不屑地看著我說道。
我聽到她的話,心中不覺一陣無奈,知道她這種老江湖,心智早已扭曲,根本就不會相信一些單純的事情,當(dāng)下也只好嘆了一口氣道:“好吧,你不信就算了,我只問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這些同伴,你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也可以考慮放過你。”
“哼,這話我倒是愛聽,你聽好了,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們把那個賤貨交給我,我立刻就放了你們的同伴,”烏大姐看著我冷聲說道。
“不行,嫂子絕對不能交給她!”這時候,烏老三沙啞著聲音站起身,護(hù)住身后的帳篷說道。
“混蛋!”聽到烏老三的話,烏大姐面色一寒,一甩手一支帶著寒光的竹鏢,向著烏老三的咽喉就飛射了過去。
“噗——”烏老三躲閃不及,只來得及縮了一下腦袋,那根竹鏢正好就插到了他的臉上。
被竹鏢擊中,烏老三痛得渾身一抽,再次捂臉半跪了下來,有些掙扎地伸手去拔臉上的毒鏢,同時有些笨拙地掏出一些藥粉,撒到了傷口上面。
“哼,再多話的話,我讓你眼珠子都瞎掉!”烏大姐滿眼不屑地瞪了烏老三一眼,這才扭頭看著我問道:“小子,我的條件,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對不起,我不答應(yīng),”我冷眼看著烏大姐,果斷說道。
“喂,你小子干什么?為了那個女人,把我們整個隊伍都搭進(jìn)去,你瘋了?”這時候,泰岳有些緊張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低聲對泰岳說完,接著卻是含笑看著烏大姐道:“你和黑月兒姐姐之間有什么恩怨,我管不著。但是,現(xiàn)在黑月兒姐姐也是我的同伴。我不會幫她對付你,但是也不容許你去傷害她!
“哼,哼,好小子,你真有情義,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們這些同伴都去死吧,哈哈,我看你怎么辦!”烏大姐說著話,一聲冷笑,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休走!”見到烏大姐準(zhǔn)備逃走,泰岳首先一聲斷喝,快步擋住了她,同時橫握匕首,冷眼看著烏大姐道:“老太婆,你居然還想走,做什么夢呢?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給我們同伴下了毒,現(xiàn)在還想走,你當(dāng)我們是紙扎的人么?”
“哼,不讓我走,那你又想怎樣?”烏大姐冷眼看著泰岳問道。
“廢話,當(dāng)然是讓你交出解藥,你不交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給你放血剝皮!”泰岳冷眼看著烏大姐,開始放狠話。
“哈哈哈,小伙子,你以為我老婆子白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沒有一點(diǎn)膽識嗎?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活夠了,你想威脅我,沒門,我自己想死的話,誰也擋不住。你不放我走,我也不會給你們解藥,你們要是威脅我,那我直接死給你看,反正有你那些同伴陪葬,老婆子我還是賺了!”烏大姐看著泰岳,一臉有恃無恐,惟求一死的神情。
見到烏大姐這么說,泰岳愣了一下,一時間竟然也是沒有多少辦法,氣勢頓時就蔫吧了下去。
“這咋辦?這老太婆軟硬不吃啊。”泰岳收起匕首,看了看我問道。
聽到泰岳的話,我冷笑了一聲,走到那個烏大姐的面前,看了看她,沒有對她說話,而是轉(zhuǎn)身對泰岳道:“去把仙兒背過來,她不怕死,不怕折磨,那我們就折磨仙兒好了!
“仙兒是誰?”泰岳有些好奇地看著我問道。
“就是那個僵尸女孩,”我笑著對泰岳說道。
“原來是她,你等著,我馬上帶她過來,”泰岳說著話,轉(zhuǎn)身向樹林里走去。
烏大姐見到泰岳的舉動,不覺臉上變色,抬腳就想跟過去。我一伸手,把她擋住了,同時對她冷笑道:“前輩,每個人都有弱點(diǎn),都有軟肋,你說對不?”
“你,你們,哼,你們,沒想到你們居然如此的狠毒,摘了花,拿了解藥,居然還把仙兒綁了過來,我真是低估你們的心狠手辣的程度了。我真不該把仙兒留在閣樓里。我應(yīng)該把她藏到別的地方去的!睘醮蠼懵牭轿业脑,有些泄氣地看著我說道。
“呵呵,實(shí)話告訴你,我們并不是有意綁她過來的,是她自己從樓上跳下來,后來又被馬蜂蟄了,我們出于無奈,才把她帶回來的,不然的話,誰沒事非得添個累贅?”我瞇眼冷笑著對烏大姐說道。
“你,你說什么?她,她跳樓?她為什么要跳樓,她現(xiàn)在怎樣了?”烏大姐聽到我的話,滿臉緊張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問道。
“她怎樣了,你等下不就看到了嗎?放心吧,她死不了的,至少,在你交出解藥之前,她是死不了的,因為,我還不允許她死!”我一字一句地對烏大姐說完,接著扯手掙開她的手,一邊去查看二子等人的情況,一邊對她道:“我說過,任何人都有弱點(diǎn)。你不怕死,不怕折磨,但是,你卻心疼仙兒,擔(dān)心她受到傷害,所以,你也有弱點(diǎn),既然有弱點(diǎn),那就好辦!
“你,你想怎樣?”烏大姐渾身顫抖地看著我,冷聲問道。
“沒關(guān)系的,條件先不要談了,等下你先看看仙兒吧,她的蜂毒很重,你幫她解一下再說吧,不然的話,她昏迷不醒,我們折磨她也沒什么反應(yīng)不是?那豈不是就沒有意思了?”我說著話,起身看著烏大姐,聲音已經(jīng)變得有些惡毒。烏大姐聽到我的話,則是有些驚恐地看著我,干瘦的身軀變得更加搖晃顫抖起來,似乎隨時都會倒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