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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貓哥的話讓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他講完劉小虎的事情之后,我兀自愣了半天都沒能從糾結(jié)的狀態(tài)中走出來。
他見到我一聲不哼地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也不敢再繼續(xù)說話了,就那么愣愣地看著我,等待我的指示。
好半天的時間,我的心氣才算是順暢了一點,決定把這件事情先放一放,不著急探究。
畢竟我和劉小虎是同桌,今后,我有大把的時間慢慢地觀察他,了解他的情況。
而且,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劉小虎暫時還是安全的,只要他是安全的,我就不用擔(dān)心太多。
我喘了口氣,抬頭看了一下貓哥,發(fā)現(xiàn)這家伙正捂著胳膊上的傷口,怯生生地看著我,就晃了晃手里的水果刀,對他說道:“你走吧,以后,不許再欺負(fù)小同學(xué),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恩,恩,好好,”貓哥聽到我的話,連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站住!”
貓哥走開幾步之后,我一聲大喝將他叫住了。
“啊?”貓哥被我一聲大喝,嚇得全身一個激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身看著我,滿臉苦澀地哭聲問道:“小祖宗啊,我知道你和那個劉小虎一樣,都是少林寺練過的,你厲害啊,我惹不起你,我認(rèn)錯啦,你就饒了我吧,好嗎?”
貓哥以為我又反悔了,想要繼續(xù)收拾他,就滿臉可憐相地哀求了起來。
“我說過要為難你了嗎?”我看到他那沒出息的樣子,沒來由地在心里暗笑了一下,接著走到他面前,將先前對著他們晃蕩的那五十元錢塞到了他的手里,對他說道:“拿去衛(wèi)生所包扎一下,剩下的你留著零花!蔽艺f完話,將手里的水果刀也塞到了他的手里,對他說道:“這個也還你,好好保管,別讓我再看到你玩這個。”
“啊?”見到我的舉動,貓哥愣住了,他顯然不是很能理解這種大棒加胡蘿卜式的屬于成人世界的御人之法,因此,他心里可能還有些想不明白,不知道我突然為什么又對他這么寬容,這么好了。
“你還愣著做什么?傷口不疼嗎?還不快去包一下?”我見到他發(fā)愣,就冷臉提醒他。
“啊,好,好,”貓哥聽到我的話,對我連點了好幾下腦袋,接著連忙轉(zhuǎn)身離開,走了沒幾步,突然回頭,對我一豎大拇指道:“好,好,方曉,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以后,你就是我王大貓的哥們,誰敢為難你,老子跟他拼命!”
“趕緊去包你的傷口吧,我要回家了,”我沒接他的話茬,騎上了自己的車子,沿著山道,一路趕回了療養(yǎng)院。
回到了療養(yǎng)院時候,姥爺正坐在門口的樹蔭下,一邊抽著旱煙袋,一邊微微側(cè)耳聽著什么。
聽到我回來的聲音,姥爺呵呵一笑道:“大同,怎么樣,學(xué)校還習(xí)慣么?”
“恩,還好,就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等下說給你聽!蔽曳畔萝囎,扶著姥爺一起走了進(jìn)去。
“好,好,那咱們先吃飯,吃完飯,你先做作業(yè),做完作業(yè),咱們照常學(xué)活計,活計學(xué)完啦,你再說你的事情,看看姥爺能不能幫你計算計算!崩褷斝那椴诲e,和我說著話,進(jìn)了屋。
屋子里,飯菜都已經(jīng)擺好了,還有老酒。
我和姥爺先吃了晚飯,吃完晚飯,做完作業(yè),照常聽姥爺講故事,姥爺講的故事,都是那竹簡古書上記載的,很多都非常地離奇,我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就到了天黑的時候了。
姥爺看不到光亮,但是生物鐘極為地好,天一黑,自動停下了講解,將書卷合了起來,讓我去掌燈。
我把燈點上了,然后扶著他進(jìn)屋到床上坐下,這時候姥爺才一邊抽著長煙斗,一邊問我:“遇到了什么怪事,說說看。”
“恩,有兩個怪事,”我聽到姥爺?shù)脑?整理了一下思路,對姥爺說道:“昨天我和二子回來的時候,不是告訴過你,那學(xué)校里面鬧鬼嗎。其實這只是一方面,鬧鬼倒沒什么,我比較好奇的是,那學(xué)校是建在亂墳崗上面的,陰氣很重,我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很多地方都有黑氣冒出來,把學(xué)校都蒙住了。按照道理來說,這么重的黑氣,那些老師同學(xué)在里面呆久了,應(yīng)該身體都垮掉了才對,但是現(xiàn)在不但沒有垮掉,而且都還活得好好的,這就很奇怪了,我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這個事情,和你以前教我的不一樣了!
我把第一個疑問告訴了姥爺,姥爺聽了我的話,點點頭,抽了幾口旱煙斗,接著咂咂嘴道:“這個事情嘛,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約莫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不過,我不想現(xiàn)在告訴你,我想讓你自己去查究查究,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悟出來是怎么回事。這個嘛,以后啊,姥爺不能總陪著你,所以啊,很多時候,你要自己學(xué)會查究,學(xué)會計算,遇到怪事,要能夠看得明白才行。這樣吧,你學(xué)校的老師不是給你留家庭作業(yè)嗎?那姥爺我也給你留個作業(yè),我給你的作業(yè)就是去查究查究這個事情,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中不?”
我聽了姥爺?shù)脑?知道姥爺這是在給我歷練的機(jī)會,就連忙點頭答應(yīng)了,接著就把劉小虎的那個事情也說給姥爺聽了。
姥爺聽完之后,沉吟了半晌道:“這個事情就確實有些奇了,按照你的說法推算,如果那水溝里面有水鬼勾魂的話,那么那個劉小虎的姐姐,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接了水鬼的位置才對,應(yīng)該也是一個兇魂了。這樣的兇魂,對人的傷害極大,劉小虎要是真的和她接觸的話,絕對活不長,也不可能這么健壯的。所以,按照這個情況看來,這劉小虎的姐姐,似乎又沒有變成水鬼,只是一個普通的游魂。這就更奇怪了。如果她是普通的游魂的話,那她應(yīng)該在的墳?zāi)鼓沁叢艑?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那兒的。而且游魂根本不能在凡間呆太久的,陰司會將她招領(lǐng)走的。所以,這個事情當(dāng)真是透著很深的古怪!
聽到姥爺?shù)脑?我也不禁疑惑了起來。
姥爺?shù)脑?可能不詳細(xì)解釋的話,大家還不是很明白。姥爺?shù)脑捳Z里面,提到了一個很關(guān)鍵的東西,那就是水鬼。
水鬼,按照姥爺?shù)恼f法,其實也是一種兇煞。而且,水鬼和河神不同,河神那是陰司封的正牌陰神,雖然也很兇,但是不到換班的時節(jié),不隨便傷人,但是水鬼就不同了,水鬼是小河溝里面的兇煞,怨氣十足,沒有什么陰司職銜,完全是野鬼,所以,也不受什么陰法約束,因此,也就對人有很大的危害,可以隨便傷人,為了投胎轉(zhuǎn)世,他們會不擇手段地找替身。
“那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劉小倩太想她的弟弟了,所以才來和他相見的?”姥爺說話的時候,我也在心里想了想,最后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嘿,大同啊,人鬼殊途啊,這個是最起碼的法則,放到哪里都是絕對適應(yīng)的。人是陽,鬼是陰,陰陽相克,人和鬼撞到一起,不是人克鬼,就是鬼克人,絕對沒有共存的道理。也就是說,那個劉小倩的陰魂,每次和她弟弟見面,那也是要冒著被克殺的危險的。所以啊,有了這層關(guān)系,那劉小倩絕對是不會隨便和她弟弟見面的,除非她想要魂飛魄散,徹底消失啊!崩褷敽俸僖恍,繼續(xù)道:“不過,這個事情也并非是完全沒有眉目,我心里倒是大概有了那么一點猜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么猜測,姥爺你想到什么了?”我聽到姥爺?shù)脑?就好奇地問道。
“恩,也不確切,反正我覺得這個事情和你說的那個學(xué)校上面蒙著黑氣的事情,是有聯(lián)系的,也就是說,這兩件事,其實可能是一件事情。我應(yīng)該和你說過吧,凡是黑氣遍布的地方,都有一個兇煞眼位。想要祛除這種遍布的黑氣,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兇煞眼位挖掉,不然的話,定然是把那些幽魂怨氣都收掉了,過不了多久的時間,還是會死灰復(fù)燃的。這世界上的陰魂怨氣無窮無盡,只要環(huán)境適宜它們存活,它們就定然會聚集起來的!崩褷斦f著話,沉吟了一下點頭道:“出了這個事情,也不算是壞事,來,大同,我給你一個東西,你帶著,以后說不定能用上!
姥爺說完話,起身到里屋的墻根底下摸索了一會,接著就拎著一根大約有手臂那么長,直徑大約兩寸的桐紅色的棍子走了出來。
“拿著,這個東西雖然沒陽魂尺厲害,但是也比你那桃木小刀厲害,以后你要是再遇到什么異常情況,就用這個東西吧。”姥爺把棍子塞到我的手里,對我說道。
我接過棍子,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長短粗細(xì)非常趁手,而且那木棍上面似乎還雕刻一些很玄奧的圖案,于是就問姥爺:“姥爺,這個是什么?”
“虬龍?zhí)夷竟?你叫它打鬼棒就行了,收著吧,”姥爺聽到我的話,抽著煙,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