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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士學(xué)這么往后一倒,他手里的手電筒很自然地脫手丟了出去,掉在了旁邊的地面上,閃閃晃晃地滾動了起來。
就在那手電筒晃晃蕩蕩,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我赫然看到一個灰白色的背影,站在了林士學(xué)的腦后不遠的地方。
那是一個穿著一身兇服的女人背影,黑皂皂的長發(fā)遮住了面孔,一閃而過,消失在了小路的盡頭。
我有些疑惑地皺眉看了看那女人消失的方向,猜不透為什么那女人突然又上了林士學(xué)的身,鬧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哎呀呀,小,小師父,你真牛,厲害,二子這次服了你了!”這時候,二子見我把林士學(xué)放倒了,哆哆嗦嗦地走了上來,對我一陣夸贊,連對我的稱呼都改變了。
“噓——”
我回身白了二子一眼,讓他不要說話,接著我撿起地上的手電筒,先照了照林士學(xué),發(fā)現(xiàn)林士學(xué)雖然倒在了地上,但是神態(tài)很安詳,面色恢復(fù)了很多,如同睡著了一般,沒有多大問題,這才放下心來,對二子努努嘴說:“背上他!
“啥,啥?”聽到我的話,二子本能地牙齒打架,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我。
“背上你的大官表哥,沒聽懂么?”我扭頭看了看他那不爭氣的樣子,心里一陣火大,不明白他這么一個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漢子,怎么就這么點的膽量。
“這個,我說小師父,你別開玩笑好不好?我,我表哥這幾次詐魂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他這是沒規(guī)律的,不定時爆發(fā),你,你讓我背著他,萬一他中途突然詐魂,咬我脖子怎么辦?嘿,這話還真別說,我現(xiàn)在后脖頸就已經(jīng)涼颼颼的了。我,我真不敢背。”二子訕笑著,摸了摸后腦勺,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心。
我看了看二子,心里雖然埋怨他,但是也有些認(rèn)同他的想法,無奈地點了點頭,讓他先守著林士學(xué),我自己拿著手電筒四下照了照,想看看四周的狀況。
這么一看之下,我立刻發(fā)現(xiàn)了異常之處。
此時我們正處在一條雜草層生的荒野小路之上,兩邊都是稀稀落落的小樹林,里面長著很深的茅草,不過地勢還算平坦。
小路的前方,卻是一處非常突兀的平地隆起的土山包。那土山包如同饅頭一般,高約兩丈,上面長著茅草和灌木,夜色中看去,如同一只巨大的綠毛龜。
我拿手電筒照著那綠毛龜,瞇眼看了看,很快就看到那綠毛龜?shù)纳戏交\罩著一層烏壓壓的黑氣。
那黑氣,陰森瘆人,我雖然第一次見,但是也明白它的厲害。
“到了,前面就是了,再走幾十米就行了,”我向前走了走,再次仔細的看了看那土山包,發(fā)現(xiàn)那土山包朝向我的這一側(cè)的底部,赫然有一口直徑兩米多的黑色的大洞。
那大洞似乎是新近被挖開的,洞口堆著很多泥土以及一些青色的碎磚頭。
由于距離比較遠,我看不清那黑洞有多深,里面有什么。
這時候,二子也湊到了我身邊,跟著我一起看著那土山包,點點頭說:“不錯,就是這鬼地方,上次表哥帶我來,我害怕,沒敢進去,遠遠的看過一眼,娘的,這洞口據(jù)說是那幫盜墓鬼炸開的。他們就從這兒爬進去偷東西的。后來那些考古專家,也懶得把土包子挖開,就把洞口繼續(xù)挖了挖,從這里進去考古的。說是考古,其實就是把人家偷剩下的東西拾掇拾掇,根本就沒干啥有意義的事情。墓里面連棺材都沒有了,墻上都是鬼凄凄的圖畫,老瘆人了,那些專家到現(xiàn)在都沒弄明白這墓里埋的是誰,就胡謅說是什么晉朝秦朝的,扯雞。巴蛋!”
“你好像很不平嘛,那些專家得罪你了?”我斜眼看了看二子,隨口問了一句。
“可不是?你沒看到那群人的神態(tài),一個個人模狗樣的,以為自己是大學(xué)者,抬著鼻孔看人,其實就是一群傻吊,老子不看我表哥的面子,都想揍他們!”二子聽到我的話,說了句很氣憤的話。
聽到二子的話,我猜測這家伙可能被那些專家譏諷過,所有心里有怨氣,當(dāng)下也沒和他說太多,回頭看了看林士學(xué),皺眉尋思了一下,心說要進這古墓的話,可不能就這么把林士學(xué)丟在這兒,最好是能把他弄醒,讓他自己跟著走進去,再或者把他帶進去。
當(dāng)然了,我也可以讓二子不要進去,就在外面守著林士學(xué),但是,我轉(zhuǎn)念想了一下,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因為,要是讓二子在這兒守著林士學(xué),那就意味著,我要自己進那個古墓了。
讓我自己一個人進去,這個做法很顯然是不太妥當(dāng)?shù)摹?br />
我雖然膽大,但是我也會害怕,二子膽子小,跟在我旁邊,有個活人說說話,好歹感覺會好一點。
而且,根據(jù)林士學(xué)的說法,那個狐貍眼把我姥爺抓進這古墓里面去了,好像是要去找里面那個女鬼的麻煩。
我不明白那狐貍眼和那個女鬼到底有什么恩怨,我卻知道那狐貍眼表面一臉的和善,實際上卻是個絕對狡猾又狠辣的角色。
我如果自己進去,一旦遇到他,我估摸著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說不定三下兩下就要被他打趴下了。他可是不會像那個羊頭怪那么變態(tài)地虐待我的,他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每一次和人動手,都是下死手,要么就把對方殺死,要么就把對方制住,多余的動作基本沒有,這個人是一個真正可怕的人。
一想到那個狐貍眼,我心里沒來由地就一陣的發(fā)怵,有些害怕和他照面,但是又因為擔(dān)心姥爺,不得不硬著頭皮往前沖。
我畢竟是小孩子,論速度,論力氣,我當(dāng)然不是狐貍眼的對手,所以,這時候,我就更需要像二子這樣的同伴了。
二子膽小,但是力氣大,對付鬼不行,對付人,那絕對是可以的。
我?guī)е?就是為了讓他幫我打倒那個狐貍眼。
不過,現(xiàn)在林士學(xué)暈死過去了,二子又不敢背他,這就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境。
我站在地上,腦子急速地轉(zhuǎn)動著,想要尋找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想了半天之后,我腦海一亮,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
“拿著!”我把手電筒遞給了二子。
“你要干什么?”二子一邊接過手電筒,一邊看到我在解褲帶,嘿嘿笑了一下說:“要屙尿啊?”
“不是,我這尿?qū)氋F著呢,我這是幫你表哥塑個金身,”我說著話,走到林士學(xué)的身旁,掏出小雞雞,對著他的臉就撒了開去。
“喂喂,小子你干什么?!”見到我往林士學(xué)臉上撒尿,二子揮著大手,攆雞一樣地跳了多來。
“別過來,我這是童子尿,灑他身上,臟東西就不敢上他身了!”我大聲喊著,把二子阻止住,然后操著小雞雞,痛痛快快,均均勻勻地把林士學(xué)從頭到腳澆了一遍之后,這才停了下來,把褲子穿好,然后對二子揮揮手說:“你踹他兩腳,把他弄醒!
“這個,推推他不就行了嗎?”二子走過來,皺著腦袋說。
“那你推吧,都是尿,你不怕弄臟手就行,”我笑了笑,對二子說。
“哦,那我踹好了,”二子說著話,抬腳平地踢了林士學(xué)兩腳:“喂,表哥,醒醒,快點醒醒!”
“嗯,哼,額額,”林士學(xué)被踢得哼唧了幾聲,抹了抹臉,還真的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后,就一翻身跳了起來,滿臉驚恐地喊道:“壞了,壞了,新娘子被壞人給控制了,我們得去救她,要不她就要被練成厲鬼了!
“我說表哥,你不要每次都一驚一乍的好不好?你到底咋了?”見到林士學(xué)的樣子,二子有些神經(jīng)疲勞地撇撇嘴,粗聲粗氣地問道。
“二子,你先別說話,”我打住了二子,問林士學(xué),“林叔叔,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我看到,”林士學(xué)說著話,摸了摸腦袋,有些疑惑地四下看了看,皺了皺鼻子,突然“咦”了一聲說:“怎么這么大的霧?”
聽到林士學(xué)的話,我扭頭四下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四周起了一層灰白色的霧。那霧氣很濃重,三米之外就看不到人影。
這霧一起來,我們所處的環(huán)境,立刻就變得有些虛虛實實的,讓人沒來由地感到心里冷颼颼的。
“表哥,你看到啥了,快說啊!倍涌戳丝挫F,沒太在意,回頭繼續(xù)問林士學(xué)。敢情這家伙聽故事上癮了,不怕鬼了。
“我看到新娘子穿著大紅衣服坐在床上哭,不對,是笑,她背對著我,埋著頭,聲音很尖,我也看不到她的臉,就看到她床邊站了一個黑影,手里捏了個小布娃娃,一直在對著她晃,黑影晃一晃那布娃娃,新娘子就顫一顫抖一抖,叫一叫。那黑影還嘿嘿笑,說:好好,趕明就把你好好練練,變個厲鬼很方便!绷质繉W(xué)說著話,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嗅了嗅自己身上,皺眉疑惑問:“這什么味?”
“啊,沒什么,我們趕緊去古墓里吧,看看情況!蔽掖驍嗔肆质繉W(xué)的話,同時對二子使了使眼色,讓他前面開道,往古墓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