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嬉笑地坐著床上看著我,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要不是她對我的身體狀態(tài)了如指掌,肯定是拿不下我的。
老爹這次是真的坑兒子了,弄個底細都不明白的人就敢?guī)Щ貋,真的是坑死人了?br />
我捂著肚子一邊商量著對策,現(xiàn)在這大半夜的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時候,胖子睡的房間不知道離這里遠不遠,我要是大聲喊他過來,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
哎,感覺希望有點渺茫,之前在他面前喊他都不太愛起來,別說離著這么遠了,估計就當沒聽見了。
講不好我一喊,一惹得這婆娘生氣,直接惱羞成怒就不好了。
木板下面貌似還有一米多寬,我要是直接從這個洞鉆下去,拿了下面的箱子跑不知道能走多遠,這下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就這有這個地方,木板跟地面有這么大的縫隙。
而且剛剛砸的洞也太小了,我不確定能不能很快的鉆下去,有點危險。
那娘們看著我,然后慢悠悠地說:“別尋思了,我知道你想干嘛,跟你說別浪費力氣了,把木箱拿上來。”
“木箱?”我故意裝傻:“什么木箱?”
“還想裝傻?”小安一副小人嘴臉的模樣恥笑著:“這可不是聰明人的做法!闭f著她晃了晃手里的尖刀,顯然是在威脅我。
腹部的疼痛已經(jīng)漸漸緩下了,她制服我的方法太多了,我覺得挺生氣的,為什么我每次都能陷入這種被動的境遇呢?
說謊是騙不過她的了。
我就是想拖延下時間,我好不容易來到這里,歷盡了歷盡了千辛萬苦才在里面出來,為什么還沒到手的東西,都要拱手讓人了?
總覺得不甘心得很啊。
沒法子,我只好繼續(xù)打著嘴炮,拖延下時間,好想辦法。
我說:“你是誰的人?這么厲害,是第一次出手吧?盡然連我老爹都沒摸清你的底細!
“什么底細?”她玩味十足地撐著下巴看著我,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別裝啦,連我老爹都能騙過,你要么是底子太干凈,要么是背后的人權利太大,否則我老爹這樣的老油條,能被你騙嗎?你是他仇人的手下吧?”
“什么仇人啊!毙“怖^續(xù)饒有趣味地看著我一邊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是吳爺叫我盯著你的。”
“都盯到床上了?”我捂著肚子坐了起來,邪笑地看著她:“那你吳爺,有沒有吩咐你跟我上床這件事?”
她一聽火了,抬起用刀的手就想朝我劈來,我連忙制止,一邊說:“得嘞得嘞,我不調(diào)戲你,不就是仇人嗎,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還不能說?起碼得讓我死個明明白白的吧?”
經(jīng)過我一調(diào)戲,她看我的眼神也兇巴巴的了,冷冰冰地說了句:“要不是看在吳爺?shù)拿孀由希揖妥隽四!?br />
哇,居然還會說這么狠的黑話,我有點怕怕。
我直接就說:“沒有必要吧,你還年輕,你要是殺了我,以后就算你想收手,也會有心理陰影的,就算你想走這行賺錢,也不一定要殺人的,現(xiàn)在盜墓界市場有些低迷,你這個年紀不可能會干上一輩子的!
她覺得我廢話,惡狠狠地翻了我一個白眼,并對我說:“少廢話,不要轉移話題,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快給我把箱子拿出來!”
說著晃了一下她手里的刀,我心里知道窩囊,但是沒有辦法啊,所謂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手上有把刀,說話才有底氣。
我心說以后得養(yǎng)成隨身帶刀的好習慣,要不然可太吃虧了,每次都要被人威脅。
我說:“好好好,別晃了,我拿我拿!
我轉身手往里面探去,心生一計,我把箱子往里一扔,靠不靠譜?
想了想,不太靠譜,我要是一扔進去,一刀子下來,那我不是死翹翹了?
還是別冒險了,我手拿到箱子,心里奇怪,怎么......這么輕?像是......空的一樣?
難道里面只有一件東西,或者是說是空的?
哎呀,難不成是一件好東西?好東西一件就能價值連城了,祭壇下的墓室棺材里,本應該有的陪葬品:復活牌。
已經(jīng)不見了,這里面會不會是......
不敢確定,我拿到手,沒有端起來,跟她說:“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里面的東西,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分了,怎么樣?”
她反問我:“什么意思?”
我道:“我是說,我老爹應該也沒有虧待過你,你也是靠著他們才走到這里來的,東西又是我發(fā)現(xiàn)的,道上也有道上的規(guī)矩,你總不能,讓我們一大幫人都空著手回去吧?”
她終于弄明白了我的意思,對我說:“少廢話!把箱子打開!”
得,碰到個不講道理的,那我別怪我找到機會,狠狠地將你一軍了......
我裝作沒有辦法的樣子,依依不舍地把箱子抱了出來,放在木板上,研究了一下怎么打開,那是個很普通的樣子,普通的四方形普通的木料,外面已經(jīng)有點腐爛了。
箱子上沾滿了濕潤的泥土,整個箱子黑漆漆的,上面還爬滿了霉斑,發(fā)出了一股木材發(fā)霉的臭味。
那么重要的東西會用這樣簡陋的箱子裝著嗎?想想就覺得納悶。
我看了看箱子,外面沒有什么鎖,但是徒手掰又打不開,就說了句:“這箱子不值錢的!彪S后就拿起了砍柴刀......
等等!砍柴刀?!
我的媽。∥揖尤煌浟说厣线扔了一把砍柴刀!
這樣一來,她的那把小破刀,就算再鋒利,也只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而已。
我迅速拿住了砍柴刀,在抓住砍柴刀的瞬間,她也出手用刀抵住了我的喉部,冷冰冰地說:“還不死心?拿刀想干嘛?”
那刀尖已經(jīng)完全抵在了我的脖子上,比剛剛有所收斂的那一刀快多了,因為這一次,她感覺到了危險,瞬間讓我手里抓著刀也不敢輕易動彈。
我連忙求饒說:“別,別沖動,我只是想拿刀砍這個箱子而已,別沖動!
她不相信我,冷冰冰地說道:“老實點!把刀扔到窗戶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