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沒想到啊,這他媽也可以的?
這么大的法場,做的機(jī)關(guān)居然這么草率!
這下夠胖子吹好久的牛逼了。
沒有辦法,打開就是打開了,我們?nèi)擞滞刈吡诉^去,這根本就是巧合吧,或者是這機(jī)關(guān)瓦特了,明明有兩根大石柱,為什么只要一個石碑就可以打開?
我們?nèi)顺靿虚g的密室走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向下的石梯。
這打開的密室口有三米寬左右,是由中間的石板推開才顯現(xiàn)出來的密室。
看上去確實很有游戲的味道……
樓梯不知道有多長,反正從這看下面黑漆漆的,暫時還看不太清楚樓梯有多長。
正常來說,樓梯盡頭就是密室了,密室了一般是放著寶物的,成箱成箱的寶物的……
當(dāng)然這都是我的猜想。
胖子看著下面這密室,轉(zhuǎn)頭朝我得意地笑,那個笑容太欠揍了。
我無奈地說:“先下去看看吧!
胖子打亮了自己手上的手電筒,一邊的老高制止他:“說這個吧!闭f罷,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把火折子。
也好,既能照亮,也能檢測空氣是不是合格,能不能呼吸。
老高將火折子吹到冒火光,胖子嫌不夠亮,又點手電筒輔助照明。
三個人站在密室的樓梯前,胖子一副沒見過世面、裝做特別緊張的樣子,問我們:“你們,準(zhǔn)備好,發(fā)財了嗎?”
我怕他還廢話,就一下跳到樓梯下一邊跑一邊喊:“反正我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胖子急得在后面攆我,老高像老媽子一樣提醒我們:“小心會有危險!”
我快速地跑下了樓梯,站在黑暗之中,胖子的手電筒沒有照到我,直接整個人向我撞了過來。
軟乎乎的,但是也有重量,差點摔下去,胖子下意識地揪住了我,才沒有摔倒。
一邊還罵我:“你他娘的亂剎車,容易出車禍知道不?”
我說:“你以為我想啊,沒路了!
“沒路?”胖子用手電筒照了照前面,然后開始罵罵咧咧的:“這他娘的,怎么回事啊?”
樓道的盡頭是一道墻,封得死死的,這像是其他墓室的封門的一樣,一塊一塊的磚砌在一起。
胖子上前去,用手電筒敲了敲那道墻,念叨說:“搞什么鬼?”
我調(diào)侃說:“沒想到吧?”
沒想到密室之內(nèi),是封死的,這究竟是為了什么?
難道里面有什么古怪的東西,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老高在后面慢悠悠地走了上來,用手敲敲封石然后說:“是后來的人才封上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墓門的封石。”
我說:“為什么后來的人要特意把這道門封死?難道是里面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這很難說。”老高敲了敲這道門的封石說道:“封石并不結(jié)實!
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封上的,就算是知道怕里面的什么古怪東西跑出來,這么多年了,估計也沒什么危險了吧?
我謹(jǐn)慎地考慮著,胖子當(dāng)機(jī)立斷說:“拿東西砸開,都到了,不打開說不過去了!
我就知道胖子肯定會這樣決定,當(dāng)然我也想知道,為什么后來的人要把門封上,是不是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打開說不過去。
我跟胖子都是這么想的,老高聽我們這樣說,就走到上面去,把我們最開始歇息的地方,拿來那把冰鎬。
就開始左右開弓砸了起來。
雖然說并不結(jié)實,但是冰鎬也不可能砸一下倒一片,砸一下就能砸一個坑。
我們兩個沒有冰鎬,只能稍微破壞一下它的結(jié)構(gòu)。
我跟胖子在旁邊拿腳踹,踹得腳沒力氣了,才破壞了一個口子。
我本來想探頭進(jìn)去,但是老高阻止了我,他拿著火折子伸到里面去,火光閃了一下。
漸漸變小了,在我們以為它要熄滅的時候,它又穩(wěn)住了,慢慢地火苗又變大了。
“有空氣!
老高將火折子遞給了我,然后又拿著冰鎬開始敲打那面墻。
胖子說:“這么大行了沒?”
我說:“你急什么?你不怕屁股夾住了?”然后又補充道:“開大一點,萬一里面有什么事,要跳跑不至于被耽誤!
“還沒進(jìn)去就說要逃跑,你這樣還怎么發(fā)財?”胖子數(shù)落我,完了又說:“不過你說得對,開得大一點,總沒錯的!
老高聽了就拿著冰鎬往大了砸,我們倆在邊上把封石推掉,現(xiàn)在的寬度已經(jīng)能容許我通過了。
但是胖子還夠嗆,估計能卡在肚子那。
這種寬度,一進(jìn)去萬一有什么危險,想出來,還是胖子先走的話,那豈不是就堵死了,那我們就不用出來了。
我們兩個必死無疑。
安全起見,還是要開大一點,不嫌麻煩可以把封石全砸掉。
砸到現(xiàn)在,我又重新拿著火折子伸到洞口里面,為了避免第一次的測試不準(zhǔn)確。
或者是里面有毒氣沒有散播到封門這里來,所以要再次用火折子測試一樣。
這次因為洞砸得夠大了,火折子的火苗并沒有變小,很正常地燃燒著。
里面的空氣基本可以確定是正常的了。
我正想縮回手的時候,突然,有東西捏住了我的手掌。
“我草!”我嚇得叫了出來甩了一下手,把手抽了回來。
漆黑的洞里一只火折子懸在空中,我看見之后,又是驚得一叫:“我靠!”
里面懸空的火折子應(yīng)聲而落,啪嘰一下掉在地上了。
漆黑的洞里閃爍著可憐的火光。
老高抓著我的手問我:“沒事吧?”我搖頭說沒事,他仔細(xì)替我確認(rèn)有沒有其他細(xì)微的傷口,最后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傷口。
連痕跡都沒有,因為那只手確實只是很輕微地握了一下我的手掌。
然后拿過我手上的火折子,就沒有了。
被我叫了一下,它還把火折子扔在了地上。
本來是沒什么的,但是在你毫無防備,氣氛又有點恐怖的時候,突然從黑暗中伸了一只,不確定是不是手的手過來抓了你一下。
而且近距離也看不見,那一瞬間,我感覺我手掌上的那只“手”皮膚特別地粗糙,至少感覺它的皮很厚,感覺像裂開的泥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