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感受到了我的召喚,遲遲地轉(zhuǎn)過頭來看我,然而這個時候,眼前的景象消失了,我只能看見自己模糊的影子跟一束光而已。
不會吧?真的這么狗血嗎?
我一臉訝異地看著他們,一邊指著那口棺材,但是這次,他們兩個都點了點頭,還好他們也看見了。
我并不是個瘋子。
他們兩個回過身來,湊前去看看這棺材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但是不巧的是,它已經(jīng)恢復(fù)原樣了。
幾個人在水里也沒辦法交流,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一番場景,干脆也置之不理,直接先把那塊地方敲爛了再說,這樣接下來的事情也才好辦。
這里面的東西不可能活,頂多就是個詐尸的妖怪,不過出現(xiàn)這一幕我也不敢說到底是為什么,怎么說也有點詭異。
冰鎬嘛也只有一把,而且在水里之后的水都變得很渾濁,這樣的難度就大大地提高了,不過在他們兩個人的努力下,終于在一個鎖鏈的地方砸出了一個深坑。
鎖鏈埋得太深了,起碼有十厘米深,胖子挖出來一個大坑之后,再用冰鎬去勾那條鎖鏈,搖晃了幾下之后,鎖鏈就脫落了!
可算造完第一個了!
為了表示祝賀,我們?nèi)齻人又齊刷刷地上去休息了一會,胖子大口喘著氣說:“這個真的是我開過最難的棺材了!”
可不是嘛,水里一砸就嘩嘩的掉渣渣下來,眼睛都受不了了,但是為了進(jìn)度著想,還是在堅持著。
胖子肥胖的身體靠在上邊,臉上都是水,兩只眼睛都是通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得了紅眼病似的,我不知道我會不會,目前為止還沒覺得眼睛不舒服。
我接過胖子手里的冰鎬一邊說:“咱們接力吧,這樣會快一點!
胖子不客氣地說:“謝天謝地!”
我剛才在下面根本沒使什么勁,所以只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拿著冰鎬下來了,老高見我下來也趕緊跟著下來了。
估計是要給我當(dāng)護(hù)法,怕我在下面有什么遇到什么危險吧,我心說這樣也好,水里的瘦皮猴我真的是打不過!
我游到了剛剛胖子砸壞的那一邊,有一條鎖鏈已經(jīng)垂在地上了,我就游到另外一邊去,毫不停歇地馬上開始干活。
揮舞著我的小冰鎬,卯足了勁,很快地砸到鎖眼的四周,縱然我使了吃奶的力氣,也只是砸開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洞,收效甚微,這次我才明白胖子的辛苦。
我在那里像打了雞血一樣,一股腦瘋狂地對著那個地方猛砸起來,還好冰鎬足夠鋒利,這一下才開始略有成效,砸開了表面之后里面的石頭硬度降低了,我開始用冰鎬去刮,圍著鎖眼挖出一圈出來。
沒搞錯的話,應(yīng)該也要挖個十厘米左右的深度吧,用冰鎬刮起來就省力多了,不過這玩意挖起來就夠嗆了,根本不敢睜眼,不少的碎沙石漂浮在水里,身體都能感覺到水里的那種顆粒感。
頓時我覺得胖子說的沒錯,這真的是開過最難的棺材了。
這里還沒處理完,我就感覺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胖子就游過來接過我手上的冰鎬,一邊做手勢讓我閃一邊去。
胖子可能是休息夠了,所以就自己下來了,我看老高在另一邊上,可能也在挖坑,但是沒記錯的話,他應(yīng)該沒有工具了呀,難不成他用手指挖嗎?
我游了過去,發(fā)現(xiàn)他手里拿著發(fā)丘刀,已經(jīng)挖坑了不少了,這下我才想起來,削鐵如泥的發(fā)丘刀原來真的還能這樣使!可是這發(fā)丘刀老貴了,他就不知道整壞了。
不對啊,發(fā)丘刀不是在我這嗎?他手上的哪來了?
這時我下意識地看了下我大腿上的刀套,里面是空的,這家伙,什么時候把發(fā)丘刀拿回去的?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
磨蹭到現(xiàn)在,氣已經(jīng)有點到頭了,我趕緊往上游去,休息一下,一會下去,鼓足勁一并把其他的拿下!
整個工作就完成了最艱難的一部分了!我是這么想的。
我半躺在地上,一邊活動著手上的筋骨,最后等休息夠了,才下去,約莫著這個時候胖子跟老高也快上來了,所以我就下去跟他們換好了。
我吸了一大口氣,然后身子一沉,就鉆下去了,游到那里才發(fā)現(xiàn),胖子跟老高正拖著鎖鏈往回游,看我剛下去,又一邊打手勢叫我撤退。
這兩個人,速度這么快的嗎?
不過搞完了我也很開心,就游上去,直接就上岸了,兩個人一前一后地上來,手里還拽著兩根鎖鏈,那條鎖鏈雖然常年泡在水里,但是還是烏黑的,看上去有點油光的感覺,很難得。
他們兩個拽著鐵鏈就上來了,不過鐵鏈的長度僅僅是到洞口,再往出就沒有了,我也明白了,他們是想用鐵鏈把棺材拉出來。
這樣確實可以省些力氣,三個人要拉一口棺材上來,還不用下水,還是有點可能的,幸好下面的棺材也不大,甚至看上去比考古所的那口還要再小一點。
只不過差別不是很大,所以我也不敢絕對地肯定。
拽上來之后,胖子整個人快虛脫了一樣,整個躺在地上,一邊喘氣一邊說:“他娘的,憋死我了,差點背過去!”
我說:“憋死了就少說兩句,少說兩句死不了!”
老高憋得太久了,連他也忍不住氣喘吁吁起來,三個人休息了好一會,胖子才費勁地坐了起來,一下子背后都是滿背的泥沙,手上還拽著鐵鏈,生怕這一下脫手,鐵鏈就消失了一樣。
我上前拽了拽,發(fā)現(xiàn)完全紋絲不動的,到這鎖鏈已經(jīng)拉不出來了,我問他們:“這下面的棺材應(yīng)該不是釘死的吧?”
“沒有。”胖子擺擺手說:“檢查過了,棺材下面除了石臺就沒有什么束縛了,要是還被釘死,我真的是要受不了了!
我心說他們總能跟我想到一塊去,這棺材要是被釘死了,我們又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的話,那接下來的動作全都是白費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