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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時了一直盯著我,想看我怎么回答。

  我想了一會兒,只好老實回答:“你說的這個問題我確實沒有想過,我覺得既然他們愿意救我們,應(yīng)該不想害我們吧,所以就沒想那么多!

  何時了猶豫地說:“他們可是盜墓賊,如果他們真的這么想,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何時了這么說是屬于關(guān)心自己的安危呢還是不想跟盜墓賊一起行動呢?

  我說:“我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他們不會拿我們當(dāng)炮灰,但是現(xiàn)在還有重要的一點,他們也屬于被動,養(yǎng)著我們幾個當(dāng)炮灰,也沒什么用武之地。”

  “為什么?”

  “他們后續(xù)的支援還沒有到,所以現(xiàn)在根本不敢上去跟人硬剛。”我道:“相信我,如果他們想拿咱們當(dāng)炮灰,我跟胖子會想辦法脫身的。”

  “我只是想排除隱患!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要不是何時了提醒我,我確實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但是說到現(xiàn)在,我也沒有其他話可以說服了,我說:“如果你真的放心不下,你就按原路返回去通知須石,叫他再多帶點人馬過來,到時候把他們兩個團(tuán)伙一網(wǎng)打盡。”

  “來回這個時間,他們都得手了。”

  我心說,你還不明白啊,放心不下你就回去啊,一個人,想擋我們這么多人的財路,可能嗎?

  當(dāng)然這些話我沒有明著說出來,因為我不好得罪他,他的職業(yè)特殊,而我就算自稱外八行,我在杭州也有店鋪,我怕遭舉報了,店就被查封了。

  所以我不好回答他,這個須石,真的是腦子有坑,想下斗還帶著一個考古人員,問題是人家能把何時了哄得服服帖帖,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說了,真的是沒事找事。

  “我不能回去,萬一你們有危險怎么辦?”何時了說著,大口地吃了一口魚,沒等我回答,他的話居然轉(zhuǎn)變了:“哇,這個魚好香!有果香味!”

  我一看他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覺得有點怪怪,就看著他。

  何時了靦腆地笑了笑:“是真的很香,魚肉很鮮很嫩,還有滲透到里面的果香味!”

  我心說,我講了這么多道理都攻不破的心理防線,難道一條魚就擊潰了?

  看何時了吃得眉飛色舞的樣子,我心里頭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何時了走出了山洞,就看見了邊上的火架子,一邊走過去,我心說這算是說服成功了沒有?

  這一下讓我心里很沒有底啊。

  心里還在想著,何時了突然壓低聲音對我說:“就當(dāng)我是臥底吧,我會裝作不知道!

  我沒想到他突然間就明事理了,所以我很驚訝地看著他,他嚴(yán)肅地說:“不過如果察覺到危險,我們就要立刻退出來!

  我訝異地,疑問地點點頭。

  何時了就笑了,一邊加快速度走了過去,打招呼:“胖哥,這是你烤的嗎?這個手藝也太好了吧!”

  一堆人圍在一起吃烤魚吃得樂呵呵的,我突然松了口氣,還好,他自己突然間就領(lǐng)悟了。

  要不然給認(rèn)死理的人洗腦還真是不容易啊,洗著洗著,我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不過何時了說的話,我確實值得好好想一想,有機(jī)會也要向胖子提個醒,多留個心眼總沒錯嘛。

  而且說不定,現(xiàn)在他們是殘兵敗將,等支援來了,就會直接把我們幾個給甩掉呢!

  畢竟要一個團(tuán)伙接受陌生人不太容易。

  但是他們會不會做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事情,我也是認(rèn)真地考慮過的,說不定我們是在互相利用啊。

  現(xiàn)在這條件,我們手無寸鐵的,胖子拳腳連一個遙風(fēng)都打不過,別說跟他們兩個準(zhǔn)備充分的團(tuán)伙相爭了,現(xiàn)在我們只能找空子。

  比起他們,總覺得須石太低配了,我們這就一個戰(zhàn)斗力還過關(guān)的老包,還半道走了。

  其他的死的死,傷的傷,這一趟下來,太不堪了!

  看著笑得天真無邪的解憂,我總感覺也許是我們想太多了,從遇上他們開始,就一直沒有分開過,總不會他們會心電感應(yīng),在心里商量怎么算計我們吧!

  何時了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這沒一會,就跟他們聊嗨了。

  當(dāng)然說的都是這個魚的事情。

  架子上還剩了三條魚,現(xiàn)在上面正掛著三個水壺,看來烤完了魚就在燒水,何時了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吃一邊問:“這是什么果子,味道好棒。 

  老鄧頭說:“野的,別的地方?jīng)]有!

  “這個果樹要是外面能種就好了!這個味道真的是太棒了!”

  一頓上何時了跟胖子一直在說這個果子,我在邊上問老鄧頭說:“今天他們有信號沒?”

  老鄧頭搖搖頭說:“沒有!

  我說:“難道他們晚上也休息了?”

  “這不好說,總之來了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過來的!

  “你們吳爺帶人?”我問。

  老鄧頭說是。

  何時了疑問:“吳爺是誰?”

  我說:“哦,假扮解金寶那個,萬一他們都搜了寶貝走,你們?nèi)诉沒到,豈不是很尷尬?”

  老鄧頭有點顧忌地想了想,然后說:“不會,那么大的雨,我們要躲雨他們也要躲的,要不然,子彈都濕了!

  我說:“大爺,他們不會用油紙包嗎?”

  老鄧頭瞪了我一眼,看樣子這個老鄧頭,表面上鎮(zhèn)定,實際心里慌得一比。

  他也怕他們搶先到了遺址,但是比起他們,實在是手無寸鐵,也拿他們沒辦法。

  我說:“就這樣耗下去也沒有辦法,我們總要行動吧,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到了遺址吧?”

  老鄧頭不以為然:“你說的倒輕松,萬一被發(fā)現(xiàn),他們能把你打成篩子。”

  “嘖,你不會偽裝啊?偽裝一下。”我使眼色壞壞地看著他們。

  幾個人古怪地看了看我,我嘆口氣說:“這是種策略,偽裝一下,行動起來比較隱蔽,知道吧?”

  像電視里面放的,把自己打扮得跟參照物差不多,就可以隱藏起來了。

  我一說,老鄧頭就否決了:“這個只適合蹲人,說不定他們會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