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的我還維持著雙手張開的姿勢,但是臉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發(fā)燙起來了。
坐在我腹部上這個姿勢,對于我這個成年人來說太曖昧了,更何況這面前的女人,可是那般的美若天仙,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清澈地望著我。
我心說:解金寶的小棉襖怎么會在這里?
聽見有人說再不起來,我就要把她給吃了,她的臉也發(fā)紅起來,頓時讓人覺得可愛極了。
剛剛,那兩腳是她踹的嗎?那兩腳分明是練家子才能踢出的力道!
到現(xiàn)在我都覺得胸口發(fā)疼呢!
我們兩個都發(fā)呆地對視了一會,解憂才從我身上起來,她身上穿著極其清涼的服飾,短裙加登山靴加一件短款的背心,頭發(fā)扎成一條長長的辮子,,腦門上還綁著一條發(fā)帶裝飾。
看上去極富異域風(fēng)情,美極了,深邃的眉眼十分地性感,就這裝扮跟長相往誰身上一坐,大部分人都把持不住。
跟別說搜當(dāng)時幾乎衣不蔽體,只穿了一件內(nèi)褲而已,跟她來了個肌膚之親,當(dāng)然會全身發(fā)燙了,我覺得這并不能怪我。
解憂站起來后,一邊臉紅地躲過我的視線,一手將左手拎的外套套在自己的身上,右手直接把一根黃瓜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直接咬了一口一邊嚼一邊說:“就你廢話多!”
跟她說話的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在一邊看著我們,說風(fēng)涼話。
我坐了起來,想掩飾自己的尷尬不再給她看見,說實話我現(xiàn)在的造型實在是很犀利,渾身脫得只剩一條四角褲,腳上還穿著鞋子。
在她面前頓然顯得很狼狽,早知道就不脫光了,早前我還慶幸自己脫得這么清涼,現(xiàn)在可好了。
沒來得及質(zhì)問她們是什么意思,我就轉(zhuǎn)過身去,結(jié)果看見了被制服了的胖子。
被一個大漢壓在地上,大漢雙手捆住了胖子的雙手,雙腳又鎖住了胖子的雙腳。
胖子很使勁在掙扎,鎖住胖子的大漢看的出來也是拼了老命了,用力到手上腿上都布滿了筋肉。
看上去充滿了力量,也有點恐怖,掙脫了一會,胖子明顯體力不夠了,就漸漸地放松下來。
看到胖子被打,我也管不著解憂他們家招待我的情誼了,直接回身質(zhì)問她:“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解憂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樣,面無表情,甚至有點發(fā)火地對她說話,有些愣了一下,隨后對大塊頭說:“松開吧。”
我回頭去看胖子,那個大塊頭聽見解憂這樣說,并沒有直接松開,而是看了一眼站在解憂身邊的男人。
那個男人擺擺手,示意大漢松開,隨后男人對解憂說道:“我走了,有什么事喊一聲。”
說完還朝我看了一眼,好像是在威脅我一樣,隨后就真的走了!
他還真的敢就這樣走了,我身上穿得這么清涼,干柴烈火的,就不怕發(fā)生什么意外嘛?
男人是走了,但是制服了胖子的大漢松開了胖子,就走到了解憂的身邊,跟她站統(tǒng)一陣線。
被制服的胖子起身后很生氣,一邊甩著手一邊走過來說:“你們這是玩什么呢?跟你爸?”
解憂聽見胖子這么說話,就皺了皺眉頭,她身邊的大漢手里把玩著一把手槍,看上去像是從胖子手里搶過去的。
沒想到這大漢手這么快,能搶掉胖子的手槍也就算了,還能制服胖子。
要知道,胖子很少被人擊敗的,但是這次,那個大漢絕對是胖子打不過的對手。
所以胖子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站在我身邊,說說狠話,不會再貿(mào)然上去了。
看我們兩個人臉色都不大好,解憂才解釋道:“只是誤會而已,我以為我,你們是……”
看她好像有些猶疑的樣子,我故意追問道:“以為是什么?盜墓賊?”
解憂搖搖頭說:“不是這樣的,我們也在躲人。”
“躲人?”我狐疑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兩個人站在一起,這大漢渾身都是肌肉,像健身達(dá)人一樣,站在瘦弱的解憂身邊像是個保鏢一樣。
解憂點點頭。
胖子說:“躲誰啊?這是誰?你新爸爸?”
解憂不悅地皺起了眉頭:“這不是我爸爸,說來話長了,其實我們也是為了遺址來的!”
這個答案倒是令我們意外,當(dāng)時我跟胖子也是疑惑地對視一眼,她為了遺址而來?
為什么?
這時胖子突然戲謔地笑了起來:“他們給了你們多少錢?五十萬?”
“什么五十萬?”解憂明顯不知道她爸爸開價要五十萬的事情,看表情也不是在演戲,皺著眉頭看了我們一會,就回答說:“沒有人給我五十萬,我跟他們是一伙的!
一伙的?她說她們是一伙的?
我說:“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他們可是盜墓賊!”
解憂面無表情地說:“我知道,我也是,盜墓賊。”
“你?你當(dāng)什么盜墓賊。烤湍?”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一個二十歲左右,有沒有二十歲都不一定的女孩,跟我說她是盜墓賊。
此前,她還只是與世隔絕的小棉襖,跟盜墓賊,怎么沾上邊?
解憂看見我完全不相信她說的話并沒有反駁,而是細(xì)心解釋說:“可能你不相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有點危險,你們跟我們一起來吧!”
說著不由分說地轉(zhuǎn)身向剛剛男子離去的方向走了過去,大漢回身從地上提了一大捆的木頭跟著解憂走了。
我跟胖子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最后思考了一番,先跟他們走再說!
反正目前看起來她好像是沒有什么惡意的,襲擊我們好像也是意外。
況且我很好奇她說的她是盜墓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是盜墓賊嗎?
我跟胖子兩個人思索了一番,就跟著她們走去了。
一路上越過野草樹木,這地方根本沒有路,但是他們卻好像知道往哪里走一樣,很明確地拐來拐去。
而且經(jīng)歷草叢的時候,大漢還特地繞到我們的背后,將我們踩折的野草撥亂,把小路掩蓋。
看上去,確實像在躲什么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