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石聽完點了點頭,隨后問道:“你們認(rèn)為,小何說得怎么樣?”
“我覺得比胖子說的靠譜一點!眲傉f前半句,胖子就不高興地朝我喂了一下,我不理他,又繼續(xù)說道:“但是還不能百分之百讓他答應(yīng),條件至少要好到能讓他心甘情愿地帶我們?nèi)ミz址,甚至替咱們守口如瓶,這是很關(guān)鍵的,你不能有一絲的強(qiáng)迫他,萬一他只是表面上這么答應(yīng),實際上等咱們在遺址里累得半死不活,他帶人去抄了我們,那就完了。”
沉默了半天的倉木決問了一句:“你們沒想過要自己去嗎?那個地方他們總不會去守著吧?”
我說:“本來不會去守,但是咱們假意說要走就不一定了,到時候他肯定會不放心要去看的,萬一真的被他們逮到,不知道得打成什么樣子!
“你剛剛說,肯定會不放心去要去查看一下咱們到底有沒有偷著去哪里是吧?”何時了咬文嚼字地問我。
我點頭說:“恩,怎么了?”
何時了陰險的笑了笑,然后說道:“咱們就假裝要走,蹲到他覺得不放心要去遺址查看的時候,我們再偷偷跟著他去遺址,怎么樣?”
何時了這一番機(jī)智的言論把我們都驚呆了,甚至覺得他越來越痞氣了,堂堂一個考古工作者這個時候居然不知道用自己的職務(wù)來走捷徑,想得竟然這種小聰明,我真的是太佩服了他。
幾個人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須石也說道:“這個就當(dāng)做下策吧,只有等解金寶明確地拒絕我們的時候,再來用這招。”
我們幾個都說行,目前來講有地方住,不如先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至少等須石他們身體好一點了再說,別看須石現(xiàn)在廢話不大堆,其實臉色白的很,那一下砸得夠嗆,這幾天都要堅持用藥。
想必多住幾天,解金寶也不敢直接趕我們走吧!
該討論的也討論完了,這的晚上空氣很好的,我閑著沒事,正準(zhǔn)備走到外面去吹吹風(fēng),正巧解金寶的老婆還去收拾房間,還沒得休息。
我直接往院子里那架秋千走去,手上拿著一盒煙,這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抽一根,夜晚的風(fēng)一直往我臉上吹,涼爽得很。
我一邊走著一邊點燃嘴里的香煙,面前的秋千被風(fēng)吹得前后搖晃,不得不說,光看解金寶家里的品味,就知道他是個挺會生活的人,誰能想到在院子前做個秋千乘涼呢?樣子還像個鳥巢一樣。
我心里邊一邊這么想著,一邊緩緩朝著鳥巢走了過去,可是等我走近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鳥巢下還露著一雙大長腿。
就著月光看見鳥巢里坐著那個解憂,可能是聽見了我的腳步聲,整個人都緊張地停住了,秋千也不搖了,兩個人四目相對,一種別樣的尷尬油然而生。
手里夾著煙看著她,她抬頭看著我,我想轉(zhuǎn)身走,又顯得太刻意,她想起身走,又顯得太沒禮貌,所以我們當(dāng)時四目相交,都愣了一小會。
最后我打了個很傻的招呼:“乘涼。俊
“恩”解憂點點頭:“你也是。俊
“恩”
如果早先時候沒有發(fā)生那種插曲,跟這種小女孩聊天我是完全沒在怕的,只不過因為那個事情,就使我們變得極度尷尬,連乘涼都尷尬。
我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就這樣默默地抽著煙,解憂問我:“你坐嗎?這個還有位置!闭f著很貼心地往邊上挪了一下,那個秋千,確實是雙人座的,只不過我一個成年男子坐下去就會很貼近,這樣尷尬就要升級了。
所以我趕忙揮揮手說:“不了不了,我抽支煙得了!
“那好!苯鈶n見我拒絕也沒有再次邀請,就怕是我真的一屁股坐下去了吧,本來大家都挺尷尬的,客氣一下而已。
站了一會,我終于開口說道:“中午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一時情急嚇到你了。我給你賠禮道歉。”
解憂搖搖頭說道:“該道歉的是普布,爸爸已經(jīng)讓他好好反省了,希望你們能原諒他。”
我回答說:“這個事情原本就是從誤會開始的,解釋清楚就可以了。”這個時候,不客氣兩句,難道還能說我恨死他了嗎?
解憂眉目含情地對我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我是個好人?這個話,怎么聽起來有一絲怪怪的感覺,你是個好人,不是只有被女人拒絕的時候才會說的嗎?
隨后沒等我回答,解憂站了起來,對我說:“我先去休息了,你坐吧。”
然后就直接走掉了,婀娜的背影在月光下向著木屋小跑了過去,背影看上去秀麗極了,溫婉可人。
我心想終于要走了,一邊還沒等她走遠(yuǎn)就迫不及待地坐下了,柔軟舒適的座椅,涼爽清新的風(fēng),窩在鳥巢里,整個人都忍不住放松了。
我熄滅了手上的煙頭,整個人仰坐在鳥巢里,一邊欣賞著月色,一邊吹著風(fēng),不知不覺就瞇上了眼睛。
就這樣呆到了后半夜,突然聽見一陣急促的聲音,胖子在喊我:“老吳!老吳!”
直接就把我從睡夢中喊醒了過來,睜開眼胖子正晃著我的肩膀,見我醒了,頓時罵我:“你大爺?shù)模阍趺床判?你沒事嗎?”
聽著胖子急促的語氣跟擔(dān)憂的神情,我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我睡著的時候發(fā)生火災(zāi)了嘛?
可是看胖子的樣子,好像還不至于是從火災(zāi)現(xiàn)場逃跑出來的吧?總不至于睡個覺就發(fā)生這種災(zāi)情吧?
那大半夜的,這么急,難道是來找我回去睡覺的?沒有我他還睡不著咋地?
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我瞇著疲憊的眼睛勉強(qiáng)看著黑暗中的胖子,迷迷糊糊地問他:“你叫我起來干嘛?”
胖子罵我:“你大爺?shù),你在這睡覺啊,你沒事嗎?”
我說:“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在這里睡著了嗎?”
胖子又急得罵我:“誰管你在哪里睡著?我說其他人,都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