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偷襲老子,打得你叫爸爸!”胖子坐在大塊頭的身上一邊揍他一邊罵,直接把大塊頭打得哭了起來。
剩下個普布沒挨到揍,被我用刀抵著脖子,還很不服氣的樣子,狠狠地瞪著我,想起他剛剛的樣子,真的想直接掐死他算了。
但是我沒有,我只是用刀尖輕輕地頂了下他的脖子,你知道的,藏刀是出了名的鋒利,只要稍微用點力氣,粉嫩的脖子一下子就會被劃破了,所以我剛剛那輕輕一下,脖子就流血了。
普布感覺到那陣刺痛,就疼得皺起了眉,但是并沒有說軟話。
倒是他的姐姐,一看形勢變了,掙扎成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說:“你們別打了,這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這個誤會很深吶!蔽依湫α艘幌,威脅他道:“我們的東西在哪里?槍在哪里?”
“呵!逼詹佳b酷地冷哼一聲,看他的樣子,是以為不說我就不敢下手的樣子。
哪來的自信。坷献拥拿墒呛貌蝗菀讚旎貋淼,給我擺臉色看,當(dāng)然我也沒有氣急敗壞,成年人最善于偽裝自己的情緒了,所以我只是笑笑地說:“看樣子,你是沒吃過苦頭?”
一邊說著,手上也偷偷用勁,扎得他酷不起來,忍不。骸邦~!”了一下,疼得牙關(guān)咬緊,眼睛緊緊地閉著,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不過現(xiàn)在我可不想輕易地放過他了。
他嘴硬著不說,就這樣讓刀尖在他嬌嫩的皮肉里呆著。
那女孩急得在我面前跪了下來,哭得梨花帶雨地說:“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動他!
人常說,哭泣的女孩會比其他的女孩更有吸引力,因為會給男人一種保護(hù)欲,當(dāng)然我說的是漂亮的女人,而跪在我眼前的,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
大而有神的眼睛,小巧而精致的鼻子,粉嫩而動人的嘴唇,光滑又白皙的臉頰,看上去,跟現(xiàn)在很火的一個新疆女星有些相似。
換做是平常的事情,就這樣姿色的女人來求饒,沒什么是不可以原諒的,但是這次是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啊,我就算能咽得下這口氣,我也得給昏迷的那幾個傻逼一個交待吧?
所以我看都不看她了,冷冷地說:“我是非分明,不會傷害你,不過這死小孩嘛,是不可能要回去了,如果你敢在背后搞小動作,我就直接一刀捅下去。”
這句話嚇得刀子底下的普布發(fā)了發(fā)抖,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害怕了。
女孩不肯放棄,往前挪了一步,硬是要看著我的臉,淚眼汪汪地說:“你不會,我能感覺到,你不是這樣的人,對嗎?”
對嗎?我對你個大西瓜,去你的小餅干。
難不成是韓劇看多了?在現(xiàn)實中玩這種套路,我現(xiàn)在倒只想把我們的裝備套出來
所以我冷冷地看著她說:“既然他不肯說,那你也感覺一下,我們的東西藏在哪吧?要不然我就給他放血了,決不食言。”
見我根本不接招,她只能可憐兮兮地說:“一定是誤會,他不會拿你們東西的啊,說實話我都沒有見過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呵,人還是真的都是護(hù)內(nèi)的動物。
我直接當(dāng)她不存在,威脅普布道:“不說是吧?看來是不夠疼了!”
“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迸⒓钡貌恢涝撛趺崔k了,又不敢貿(mào)然地動他,怕我真的是一個狠心把他給放血了,急得她哼哼唧唧地哭了起來。
這個時候,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幺!解憂。!”
我循聲望去,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了,一臉奇怪加著急地跑了過來,我回頭叫了下胖子,胖子正巧收拾好拳頭,被按著打的大塊頭被胖子打得捂著臉哭,胖子的拳頭上都是血,看樣子是大塊頭流的血。
胖子收拾完了大塊頭就從容地站了起來,看著不遠(yuǎn)處急急忙忙跑過來的男人,輕松地跟我說:“不打緊,來一個收拾一個!
我提醒說:“槍還沒拿到!
就在這個時候,何時了從坑里爬了出來一邊說:“吳哥,我把他們都解開了,只是他們還不醒,我實在搬不動。”
“阿爹!”看見中年男人跑來的女孩感覺跑進(jìn)了他的懷里,男人抱著她焦急地問:“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女孩快速地回答了整個過程:“我不認(rèn)識他們,他們說小弟想把他們活埋了,現(xiàn)在他們反過來把小弟抓住了!”
說著又哭哭啼啼了,男人聽了一臉震驚加蒙蔽地走過來,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刀子抵在他兒子的脖子上,年紀(jì)大就是懂事,不需要我警告,就知道這種情況下不能輕舉妄動。
男人看著我,一邊小心翼翼地挪了過來,于是我說道:“我本意不是想傷害你們,但是你兒子蠻不講理,差點把我們都給活埋了,這個我忍不了,是人都......”
正在我講得正起勁的時候,中年男人認(rèn)真地看了我半天,然后突然蹦出一句:“吳青松!”
“?”他這短短的三個字,就直接把我搞蒙蔽了,不只我蒙蔽了,在場的人都蒙蔽了,我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了胖子一眼,胖子也正看著我。
我只好回頭問了句:“你......再說一句?”
“吳青松啊!”中年男人又清楚地重復(fù)了一句。
沒錯,他確實在叫吳青松,在叫我爺爺?shù)拿,叫了兩遍,我聽得很清楚?br />
旁邊的何時了也聽到了,覺得奇怪,就湊過來小心翼翼地問我:“吳哥,他是在叫,你爺爺嗎?”
“我.......”我不敢回答,不敢確定,難道他會這么巧認(rèn)識我爺爺嗎?
這太巧了吧,戲劇性一般的巧合,我自己也不敢確定,不敢輕易地回應(yīng),只是手上的藏刀不知不覺中松了,普布疼得感覺趁機捂住了傷口。
就在我蒙蔽加猶豫的時候,中年男人又自顧自說了起來:“你不是吳青松,你是他的孫子吧?我記得他那個時候跟我說過,他有一個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