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鮑拿過紙條翻看了一下,說:“我們的人即使要留紙條,也不會是這種,這張紙條上面露出的線索太多!
葉不凡拿回紙條看了看,覺得這只不過是一張普通的紙,實在看不出里面有什么玄妙之處。
看到葉不凡在看紙條,老鮑就說:“你這張紙的質(zhì)地很薄,不會是北邊的紙,我們北方的人做紙用的紙漿厚重,質(zhì)地要堅硬不少。”
“還有這種說法,只是現(xiàn)在物流這么厲害,難道不會是北方的紙賣到南方來嗎?”
“有這種可能,但是你看一下紙的撕痕!
葉不凡看著紙條上的撕痕,還是沒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老鮑說到:“你這張紙條是從舊紙上撕下來的,至少是四年之前的。”
“這也能看的出來!比~不凡有些吃驚。
“在首長身邊呆著的人,這些都是最基本的要求。”老鮑又問葉不凡:“那地方有沒有去找過?”
葉不凡回答到:“我也是剛拿到紙條,還沒去看過!
“我們?nèi)ゲ,你就老實在酒店里呆著,千萬別再死人了!
葉不凡又吃了一驚,問:“你連這事情都知道!
“首長有些不放心,又安排了幾隊人過來,再過幾天就能到了!
“搞那么大的陣仗,徐永明是不是太多心了!比~不凡說到。
看到老鮑白了自己一眼,葉不凡知道老鮑不喜歡自己直接叫徐永明的名字,對于這點,葉不凡能理解,畢竟徐永明直接管著他們,他們的升遷都只是徐永明一句話的事情。
老鮑等了一會兒,說:“龍久堂一號到四號都來到滇西,徐部長知道后很擔心,斟酌再三才派人過來的,對了,你們到滇西到底是干什么來的,怎么會招惹到龍久堂的人。”
葉不凡覺得老鮑還是比較值得相信的人,就把周、胡、紀三家受到血咒的事情跟老鮑說了一下,只是隱去了他們殺人的那段事情。
老鮑聽完說:“這事情估計就跟血咒有關,不然的話龍久堂不會這么興師動眾的,你以后千萬要小心,我猜測他們已經(jīng)瞄上你了!
“你還是先幫我去木料場看看,我們的人是不是關在那里,晚點你給我消息吧!
老鮑起身說:“晚上的時候,你直接到茶樓找她們拿消息!
“她們還真是你們的人,我還以為她們只是服務員呢?”
“你就別裝了,你那點鬼名堂我還不知道。”
見老鮑要走,葉不凡問了一句:“小茹也是你們的人吧?”
“小茹……”老鮑想了一會兒,說:“我不認識。”
“跟我還玩這手虛的,如果她不是你們的人,你們是怎么會這么快就知道我的消息的。”
老鮑說:“這次真不騙你,你說的那個小茹,我也派人去查過,發(fā)現(xiàn)她的檔案屬于最高級別的,我根本動不了!
“哦。”葉不凡心里咯噔一下,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堵著一樣。
葉不凡從一和茶樓走的時候,依舊結了賬,現(xiàn)在錢這東西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shù)字罷了,付多少真的無所謂,而且他還特意去取款機查了一下賬戶,發(fā)現(xiàn)張智兆的三億也到了自己的卡上。
轉眼之間自己就變成身家上億的富豪,葉不凡卻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他覺得來滇西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太詭異。
先是紀天明跟張巖被人綁走,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下落,接著李念薇冒充靈兒來到自己身邊當臥底,自己還得裝作不知道,最后是老鮑告訴自己小茹的檔案屬于最高級別,身份根本就是一個謎。
“葉兄弟!奔o連海在葉不凡身后喊著,但葉不凡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xù)往前走。
紀連海快跑了幾步追上葉不凡,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葉不凡驚恐地轉身看到是紀連海之后,才緩過神來,說:“老紀,是你啊?”
“想什么呢,剛才喊你都沒聽到!
“沒什么!比~不凡看看紀連海的表情有點怪,就問:“是不是找我有事?”
紀連海問道:“中午看到有人給了你一張紙條,是不是有人給你送消息,知道我爺爺他們關在哪里?”
“你想太多了,就是一張普通的紙條!
“你眨眼了,你只要一撒謊就會眨眼,那張紙條絕對是關于我爺爺跟張巖的,是不是?”
葉不凡擔心紀連海一沖動會壞事,就對紀連海說:“我又眨眼了,難道我又在說謊不成?”
“我很小的時候就被爺爺從孤兒院領走,他沒有子嗣,待我跟親孫子一樣,現(xiàn)在他出了事,我卻不能幫上忙,我心里愧疚的很!
葉不凡快慰到:“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那張紙條真不是關于你爺爺?shù),只是一個普通朋友給我的短信。”
“真的?”紀連海依舊是一臉的不信任。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比~不凡一拍紀連海的肩膀,說:“走吧,先回酒店,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到了酒店門口,紀連海說要去買點東西,讓葉不凡先上樓,葉不凡想著紀連海一個人也不會干出什么事情,就一個人上了樓。
等到紀連海來到葉不凡房間的時候,葉不凡看到紀連海手里提著兩打啤酒還有一些佐酒的小零食。
“干什么?”
“我心情不好,你得陪我一起喝酒,你總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吧?”紀連海板起了臉。
葉不凡擔心紀連海會因為紀連海的事情胡思亂想,就對紀連海說:“既然這樣,你把老周也喊來吧?”
“他有事去了,不在酒店。”
“既然這樣,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辦完事就到我這里,我們一起喝!
紀連海給周蜀偉打了個電話,把葉不凡的話復述了一遍,然后掛掉電話說:“好了,他說事情辦完就過來!
這一晚,葉不凡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啤酒,反正紀連海自己帶上來的兩打啤酒喝完之后,他又讓人送上了兩打,直到喝完最后一罐,葉不凡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直接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葉不凡頭昏腦漲的醒來的時候紀連海已經(jīng)不在房間,但葉不凡依稀想起自己似乎聽到紀連海在跟人說紙條的事情,他一著急摸了一下藏紙條的口袋,所幸紙條還在自己的口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