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劈頭蓋臉的把幾個民警訓了一頓:“人家好心好意地來送贓款,你們居然說人家是共犯,這種沒有事實依據(jù)的事情,以后你們給我少干。”
幾個民警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有些搞不懂,以前一直溫文爾雅的副局長,為什么會為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大動肝火。
“袁大哥,你在這里上班啊?”葉不凡對于袁剛的出現(xiàn)有些意外。
張巖見到有人幫葉不凡出頭,心里放心了許多,把剛掏出來的手機又放回到了兜里。
“你的情況我還是了解的,暫時先跟他們?nèi)プ鲆粋筆錄,胡鐵的事情,咱們下一步再說!
畢竟是在單位,袁剛不想把話說的太明,他想葉不凡應該懂他話里的意思。
葉不凡也聽懂了袁剛話里的意思,他對幾個民警說:“好吧,我跟你們一起去做筆錄!
做完筆錄出來,已經(jīng)到了晚飯的時間,袁剛開著車在門口等著,想著袁剛找自己肯定是關于胡鐵的事情,葉不凡就讓張巖一個人先去醫(yī)院幫忙照看胡永雪,自己則是坐上了袁剛的車。
袁剛把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問葉不凡:“小兄弟,你一個天京人,怎么會跟陜北小鄉(xiāng)村的人走到一起的?”
“什么?”葉不凡沒聽懂袁剛的意思。
“我剛才調(diào)了你的檔案,發(fā)現(xiàn)你的戶口在天京市,但胡鐵父女兩人的戶口卻是在陜北,這就讓我有些好奇了。”
“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我莫名其妙的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車上,然后就把我運到陜北了!
“葉不凡,你跟我說實話,胡鐵的案子,你到底參與沒有?”袁剛一本正經(jīng)的問著。
“我原來真的是叫葉不凡。俊毕氲竭@些天張巖他們都喊自己葉大師,葉不凡也不清楚怎么事情,現(xiàn)在聽袁剛說自己的名字叫葉不凡,葉不凡也就對事情有了一些了解。
袁剛很意外,問:“你難道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葉不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這里有塊淤血,之前的記憶都沒有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還沒告訴我,胡鐵的案子,你到底參與沒有?”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在醫(yī)院里呆著,哪里有機會跟胡鐵一起犯案啊?”
“沒有就好,這次胡鐵運氣很不好,遇到了嚴打,估計判刑會很重,你們要有一個思想準備。”
聽到袁剛的這句話,葉不凡知道胡鐵怕是要在牢里住上一段時間了。
“袁大哥,別的辦法真沒有了嗎?”
“攔路搶劫致人重傷,又遇上嚴打,就算是再有本事,也幫不上忙了。”袁剛一臉的無能為力。
“再幫忙想想辦法吧?”
“我建議你去找個好律師,或許能減一些刑期!痹瑒偘衍嚢l(fā)動起來,問葉不凡:“是去醫(yī)院嗎?”
“嗯!
想到胡鐵就要受到牢獄之災,葉不凡一路上心情很復雜,他不知道等到胡永雪醒來之后,該如何跟她解釋。
到了醫(yī)院,葉不凡一直不敢去看胡永雪的眼睛,他怕胡永雪看到自己的眼神會問起一些不該問的事情。
在威爾遜醫(yī)生的精心治療下,胡永雪的神智已經(jīng)有些恢復了清醒,但時不時的還是會犯傻,現(xiàn)在的葉不凡,倒是寧愿胡永雪一直傻下去,省的她來問自己胡鐵的事情。
“呆子,這一下午你都去哪里了?”
葉不凡心里直喊倒霉,胡永雪喊他呆子,這說明她現(xiàn)在的神智是清醒的。
“我跟張大哥去了一趟城里,想給你買兩件新衣服,是不是啊,張大哥。”
張巖正站在門口發(fā)呆,聽到葉不凡問了他一句,先是一愣,然后回答說:“是的。”
“那新衣服呢?”
“沒找到合適的。”
胡永雪貼心地說:“別亂花錢了,我身上的衣服穿著挺好!
“小雪,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啊,小相公,我們到哪里去啊?”
倒霉,葉不凡還打算趁著胡永雪有些清醒,慢慢地跟她說一些胡鐵的事情,沒想到,還沒五分鐘,胡永雪直接就進入呆傻模式了。
葉不凡帶給威爾遜的驚喜不斷,葉不凡腦袋里的血塊越來越小,這種違背科學的事情,讓威爾遜已經(jīng)傷透了腦筋,他都有一種沖動,想把葉不凡這個怪物的頭顱切開來看看,里面的構造是不是與常人不一樣。
按照威爾遜的理論,只要葉不凡腦袋里的血塊消失不見,那么他就能開始慢慢恢復記憶,周蜀偉幾人聽到這個消息,也是興奮不已。
尤其是王小天,他想到葉不凡就快恢復記憶之后,第一時間就給王大力打了電話,讓他把葉不凡的事情跟山上的老道說了說,老道卻很淡定地讓王小天小心照顧葉不凡,不要讓他再出事情。
胡鐵的案子也開始審理了,胡長天讓公司里的常年法律顧問幫胡鐵做辯護律師。
而周蜀偉跟紀連海擔心一個律師搞不定,也讓自己公司里的律師幫著一起辯護。
天京城的三大金牌律師為同一個人做辯護,這在整個天京城還是第一次,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當然,在三大名嘴的辯護下,胡鐵最終只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
胡永雪的情況越來越好,大概是想起了自己的爸爸,胡永雪問了幾次葉不凡胡鐵去哪里了,葉不凡總是說胡鐵去掙錢,短時間不能回來,但時間一長,胡永雪就開始懷疑起葉不凡的話來。
“呆子,你跟我說,我爸他是不是出事了?”
胡永雪說話的時候很正經(jīng),完全不是在開玩笑。
葉不凡覺得再瞞下去,對于胡永雪只會帶來更大的傷害,就對她說:“你這幾天先穩(wěn)定一下情緒,等過幾天我?guī)闳ヒ粋地方,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隨著腦袋里那塊淤血越來越小,葉不凡已經(jīng)能記起之前的一些事情,尤其是看到王小天,他覺得格外的親切,好像就是一個多年沒有見面的朋友一樣。
看著葉不凡已經(jīng)能記起以前的一些事情,王小天很開心,總是有事沒事的跟他扯一些山上的事情,尤其是老道,王小天提的特別多。
聽著王小天介紹著老道,葉不凡對這個人物的形象也漸漸明晰起來。
“我記得我還有一個師姐,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葉不凡既然提到了靈兒,王小天就把靈兒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然后告訴葉不凡,老道非常想靈兒,想讓葉不凡把靈兒帶回山上見個面。
隨著王小天的介紹,葉不凡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為各個人物建立起來形象,尤其是老道,在葉不凡腦海中的形象格外清晰,這可能跟老道從下就陪著葉不凡一起有關系。
威爾遜幾乎是帶著遺憾回米國的,對于葉不凡奇跡般康復的原因,他還是沒有任何頭緒,他想把葉不凡帶到米國去做更加深入的研究,卻被葉不凡一口給回絕。
胡永雪的病情漸漸好轉,之前的那種反復也很長時間沒有發(fā)生,葉不凡跟于一凡說打算出院,于一凡考慮再三,還是建議讓胡永雪在醫(yī)院觀察幾天再說。
住在醫(yī)院里,當然得聽醫(yī)生的,葉不凡也沒辦法自己做主,只得跟胡永雪在醫(yī)院繼續(xù)呆幾天。
但這些天,張巖卻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總覺得有幾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葉不凡整個病房,等到自己轉頭再去觀察的時候,那幾人幾乎是同時把腦袋又轉了回去。
想到兩年前有人用槍對葉不凡不利,張巖防備的心又增加了不少。
周蜀偉接到張巖的電話,第一時間就讓自己的兩個保鏢去醫(yī)院給張巖幫忙,王小天也聯(lián)系了龍威武館的祝青山,讓他帶著一個徒弟一起來保護葉不凡。
葉不凡看到病房周圍突然多起來的人,知道這是周蜀偉他們派來保護自己的,也就沒有多說什么,但是他到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當時是誰想要自己的性命。
說實話,祝青山也怕死,葉不凡關于龍威武館里陽氣太盛的話,祝青山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他可不愿意自己死的那么早。
現(xiàn)在他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外面,只是偶爾回武館對學武的弟子點撥一番。
葉不凡對于祝青山的印象相對淡一些,沒有周蜀偉他們幾個那么清晰,但多少還是有一些印象。
禮貌地跟周圍幾個人打了一個招呼,葉不凡帶著胡永雪在樓道里開始散步。
這些日子來,胡永雪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吃過飯之后,喜歡在樓道里走上一圈。
兩人在前面走著,身后跟著七八個壯漢,有幾個病人家屬看到這個陣仗,還以為是黑社會老大來醫(yī)院看望病人,很自覺的閃開一條通道。
意識清醒之后的胡永雪有些拘謹?shù)乜纯瓷砗,問葉不凡:“呆子,這么多人跟著,你不覺得難受嗎?”
“我也讓他們別跟著了,但沒用,他們就是喜歡跟著我!
胡永雪也越來越看不懂眼前這個葉不凡,隨著自己的意識慢慢清醒,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住的這個單人病房,每天的費用不菲,但這個費用,根本就不用葉不凡自己掏一分錢。
更離譜的是,總是會有一些衣著光鮮的人,到葉不凡這里來噓寒問暖,生怕自己怠慢了葉不凡一樣。
“葉兄弟,找你可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說話并攔住葉不凡去路的是一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小伙子,葉不凡望了一眼,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這個人,倒是跟在身后的王小天喊了一聲:“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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