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鄧樂軍哭的是稀里嘩啦,而電話這頭的葉不凡,聽了半天,還沒聽出一個所以然。
“要不這樣,我現(xiàn)在在龍威武館,你事情如果真的急的話,就過來吧?”
對于鄧樂軍,葉不凡有一種說不清的好感,大概他是第一個客戶的緣故吧。
周蜀偉原本打算要先走,現(xiàn)在聽說有人哭著喊著要葉不凡幫忙,心里也來了興趣,索性也留下來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那邊胡長天也讓老虎從四合院里搬了出來,等了半天,也沒見葉不凡過去,心里有些著急,就到龍威武館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葉大師,我那邊都整理好了,你什么時候搬過去?”
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胡長天,然后葉不凡說到:“有個朋友家里出了點事情,先幫他處理一下,等會再搬過去!
“是錢上的事情嗎?”
周蜀偉有些郁悶,頂了一句:“要是錢上的事情,還需要你出手,我早就幫忙了!
“這倒也是,你們周家也不缺錢,沒事,我反正下午也沒事,就一起等著吧。”
鄧樂軍來的很快,而且身后還跟著一輛警車,等這邊鄧樂軍一下車,那邊兩個警察就追了上來。
“這是我的駕駛證和行駛證,你們先拿去,等我事情忙完,就去交警大隊!
兩個交警面面相覷,以前還真沒見過這種主,自動上繳駕駛證行駛證。
“對不起先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年輕的交警客氣地說到。
鄧樂軍有些急了,沖著交警怒吼:“我老婆現(xiàn)在在醫(yī)院躺著,生不如死,你們這些警察難道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
“我們是在工作,請配合一下!
張巖這時候拿著手機來到交警身邊,示意交警先接電話,交警先是看了看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然后小心的接過電話:“局長,對,是我,好的,好的,我這就回來!
掛掉電話,交警對鄧樂軍說:“事情辦完后,請到交警大隊來交罰款。”
等交警開車離開,鄧樂軍跑到葉不凡身邊,也不管身邊站著的人,直接“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葉大師,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婆!
鄧樂軍突然而來的這個舉動,把葉不凡給嚇了一跳。
“趕緊起來,咱們有事說事,你這樣我可擔(dān)待不起。”
王小天跟祝青山兩人把鄧樂軍從地上扶了起來,大家這才注意到,鄧樂軍兩眼通紅,估計這一路上是哭著開車過來的。
“我老婆她……她快不行了!
葉不凡一驚,說到:“不會啊,雖說上次幫你改動了一下風(fēng)水,你老婆會受到一些反噬,但最多只是頭痛腦熱罷了,不會傷及到性命?”
“現(xiàn)在醫(yī)院已經(jīng)給發(fā)了病危通知書,說是腦死亡,根本就沒辦法救活了!
葉不凡之前看過鄧樂軍老婆的面相,不是短命之相,現(xiàn)在突然被醫(yī)院診斷為腦死亡,這事情有點古怪:“你記得那天你好像說過要帶你老婆去海南旅游?”
“是啊,我們原本打算明天出發(fā)的,飛機票都買好了,誰知道今天早上我起床,就發(fā)現(xiàn)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起先我還以為她在賴床,后來我感到越來越不對勁,等我推了她幾次之后沒反應(yīng),我才知道出事了!
“你是說,你老婆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早上才突然發(fā)病的?”
“是啊!昨天晚上還在跟我有說有笑的,說到海南要穿上比基尼,好好的玩一次!
王小天也見過鄧樂軍老婆的摸樣,這時候在一旁吞了吞口水,遭來葉不凡的一個白眼。
“先不說別的了,去醫(yī)院看看你老婆。”
見葉不凡要走,周蜀偉跟胡長天都各自去開車,搶著要送葉不凡去醫(yī)院。
起先鄧樂軍光顧著求葉不凡,也沒注意他身邊站著的人,現(xiàn)在一看,差點嚇了一跳。
周蜀偉與他們公司有業(yè)務(wù)上的往來,他自然認識,而另外一個胡長天,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雜志上,想不認識都難。
現(xiàn)在天京城最有錢的兩個上市公司老總,居然主動要求給葉不凡當(dāng)司機,這事情,說破大天也沒人會相信!
周蜀偉的車停的比較近,葉不凡就近先上了他的車,胡長天開著車跟在后面。
天京市第一人民醫(yī)院,建在新城區(qū)的郊區(qū),周邊的綠化做的不錯,人一走進去就神清氣爽,感覺非常好。
但現(xiàn)在鄧樂軍卻是無暇去欣賞景致,他最關(guān)心妻子的安慰,既然科學(xué)已經(jīng)證明她沒有救活的可能,他只能寄希望與眼前這個葉大師,能施展技能救他老婆一命。
“你們干什么,這是重癥監(jiān)護室,閑雜人員就不要進來了!
看到一大群人蜂擁進來,護士也有些發(fā)急了。
“都是我朋友,他們也只是想見我老婆一面,您給通融一下。”鄧樂軍的話說的很委婉。
護士的原則性很強,說到:“我說過了,你們?nèi)颂啵淮沃荒苓M去兩個人。”
“我老婆都快死了,你們醫(yī)院救不活就算了,現(xiàn)在我朋友想來看看她,你們居然還阻三擋四的,什么意思嗎?”鄧樂軍怒了。
護士長聽到爭吵聲,也從里面走了出來,把眾人拉到一旁,說道:“我們醫(yī)院也有醫(yī)院的制度,姚先生這么做,讓我們很為難啊?”
“葉大師,要不你跟他先進去吧,我們就在外面等著。”
小護士忽然用手指著周蜀偉,一臉花癡樣的盯著周蜀偉說:“你是……你是華能集團的周蜀偉?”
“額!蓖跣√烀傲艘痪洌骸霸卺t(yī)院都能遇到粉絲,周董,你的魅力太大了?”
周蜀偉白了一眼王小天,嘴里催促著葉不凡兩人進去。
護士長拉了拉還在發(fā)花癡的小護士,領(lǐng)著葉不凡跟鄧樂軍往病房里走。
“哪個周蜀偉?”
“華能集團董事長,青年才俊,沒想到我能在這里碰到他,難道是我的春天到了?”
“哦,就是那個把女明星肚子搞大的富三代?”
護士長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一個字一個字的蹦進了周蜀偉的耳朵,弄的周蜀偉一陣臉紅,而一旁站著的胡長天卻憋著笑,臉都漲的緋紅。
葉不凡換上消毒服,站在鄧樂軍的老婆病床前,但是,這次的感覺有些怪怪的,葉不凡總覺得病床旁邊,有幾雙眼睛在盯著鄧樂軍老婆看。
突然,葉不凡的眼睛莫名的一陣刺疼,這種感覺早上在工地的時候就有過,難道陰陽眼又要被開啟。
如果真的是開啟了陰陽眼,那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鄧樂軍老婆的這件事情,有人在搗鬼。
鄧樂軍這時候搓揉著已經(jīng)有些紅潤的眼睛,帶著期盼的眼神看了一眼葉不凡,突然看到奇異的一幕,葉不凡的眼睛居然呈現(xiàn)了兩種不同的色澤。
“葉大師,你的眼睛?”葉不凡用手指著葉不凡。
葉不凡示意鄧樂軍不要聲張,他已經(jīng)看到在病床的四個角上,各站著四個小鬼,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鄧樂軍的老婆,而在鄧樂軍老婆的額頭,還有一些光亮,只是這種光亮已經(jīng)發(fā)暗,就像快要熄滅的油燈一樣。
“你老婆這是被人陰了?”
“被人陰了?”葉不凡的話,讓鄧樂軍一急,說到:“你是說我老婆這次出事,是有人在整她?但我老婆平時對人和和氣氣的,不可能會跟人結(jié)怨?”
“暫時管不了這么多了,救人要緊!
葉不凡從懷里掏出兩件玉器掛件,塞到鄧樂軍手里:“你先把這東西放到你老婆手里,記得一只手放一個!
“這東西是什么?”
“你也別多問,只管把這個玉石掛件放到你老婆手里就可以了!
鄧樂軍把玉器掛件小心的讓他老婆用手握住,說來也掛,剛才還一動不動的鄧樂軍老婆,一沾到玉石掛件,居然自動的合攏了手掌,握成了一個拳頭。
而一只在病床旁邊站著的四個小鬼非常驚恐的向后退了幾步,其中一個小鬼沖葉不凡望了一眼,葉不凡卻狡黠的向那小鬼笑了一笑。
“葉大師,接下來怎么辦?”
護士長在一旁聽到鄧樂軍管一個孩子叫葉大師,心里有些不開心,嘴里說道:“姚先生,我們也知道你的心情,但是請你一定要相信科學(xué),不要相信封建迷信!
鄧樂軍沒理會護士長,繼續(xù)問葉不凡:“是不是在我老婆手上放上玉石掛件,就沒事了?”
“我得去你家里看看!
“好,我們這就過去!毕氲结t(yī)院里沒人看護,鄧樂軍對護士長囑咐到:“我老婆手里的東西,你們誰也不能動,不然出了事情,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小護士有些不屑地說:“誰稀罕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葉不凡讓王小天留下觀察鄧樂軍老婆的情況,帶著其他幾人,直接奔向鄧樂軍的家里。
重癥監(jiān)護室里,小護士掃了一眼鄧樂軍老婆床頭的監(jiān)視器,嚇了一跳。
“護士長,你剛才有沒有看到她的腦電波監(jiān)視器上有反應(yīng)了?”
護士長抬頭看看監(jiān)視器,見沒有什么異常情況,說到:“你眼花了吧,沒反應(yīng)。俊
“大概是我眼花了。”
小護士又走到別的地方去巡視,這時候,那臺監(jiān)視器上又跳了三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