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徐金花見葉不凡一直站在外面看房子,心里掛念著事情,就走出來看看情況。
為了不讓徐金花擔心,葉不凡領(lǐng)著王大力走上了臺階。
“一步兩步三步,又是一個陰數(shù),這房子的確有些古怪。”門前的臺階居然是三階,這讓葉不凡心里遲疑了一下,然后回頭又看看門前的明堂。
雖然在這所四合院的前面已經(jīng)造起了不少房子,但還是依稀能看到遠處一座山,孤零零的顯得格外寂寥,而這又與陽宅的風(fēng)水格局有些格格不入。
在外面看起來不起眼的四合院,走進去之后居然別有一番洞天,在四合院院子中心挖了一個池子,池子里的水潺潺流動,應(yīng)該是從某處接來的活水。
這一池活水,居然是這個四合院風(fēng)水的點睛之筆,葉不凡可以看到,頭頂上密布的陰煞之氣,最后全部匯聚到這個水池里。
就這樣,這水池就成為了一個陣眼,起到調(diào)和整個四合院風(fēng)水的作用,但葉不凡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左右看看整個四合院的布局,葉不凡看出了一些端倪,在四合院的西北角,一棵枯死的老桑樹,占住了整個風(fēng)水布局的吉位。
一棵桑樹居然會破掉一個絕佳的風(fēng)水布局,這說破大天也沒人會相信,但事實卻往往如此,就像有些人,天生富貴命,但卻因為一些瑕疵,而讓他窮困潦倒一生。
“徐姐姐,家里高堂還在嗎?”
“媽媽還在,我爸在我兩歲的時候就死了!
風(fēng)水陣從布局到發(fā),一般要經(jīng)歷一個過程,有時候速發(fā)的風(fēng)水陣,反噬會很強,還不如那些隔代發(fā)的,這樣還能保后世無憂。
葉不凡從懷中掏出一個風(fēng)水羅盤,端在手上,這個風(fēng)水羅盤,老道一直像寶貝一樣的帶在身邊,如果不是有特別難破解的風(fēng)水局,都舍不得用上一次,這次能送給葉不凡,也看得出老道對葉不凡有多少的喜歡。
葉不凡用羅盤對四合院定了方位,找出八卦九宮的格局,算出了飛星神煞的方位,結(jié)合整個四合院的布局,葉不凡已經(jīng)在腦海中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金花,你怎么讓客人站在外面?”
從屋里走出來一個女人,有些嗔怪的看著徐金花,但葉不凡看著那個女人,總覺的有些怪怪的。
徐金花上前攙扶著門外站著的女人,嘴里責(zé)怪道:“媽,跟你說多少次了,你眼睛不好,沒事別總往外跑!
“七絕煞帶來的后遺癥!比~不凡猜測到。
“小伙子,我們家這事情,你就別參合了,到時候傷了你不好!
葉不凡臉上一驚,徐金花媽媽居然能猜出自己是相術(shù)中人,這事情可就有點意思了。
“阿姨,我只是一個愛好者,對于這方面的東西不是太懂,不會亂來的。”
徐金花媽媽嘆了口氣,說:“當年有個老道士,也是這么說的,原本好心幫我們家里解煞,最后好像犯了啥事,被關(guān)到監(jiān)獄里去了!
“這女人嘴里的老道士,不會說的是我?guī)煾赴桑俊毕氲嚼系涝?jīng)有過牢獄之災(zāi),葉不凡有些好奇的問:“不知道阿姨說的那個老道士,叫什么名字?”
“都過去幾十年了,我哪里還記得住他的名字!毙鞁寢尶蜌獾膶π旖鸹ㄕf:“讓客人進屋坐吧,外面站著怪冷的!
“冷?”王小天看看天上高高掛著的太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一陣焊縫吹來,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怪了,這么一說,我倒是真的冷起來了?”
走進房間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張黑白的相片,不用說,肯定是徐金花的爸爸,但放在這個位置,卻是實在不妥,葉不凡看著遺像搖了搖頭。
都說死者為大,但也要分場合,將遺像放在正對門的位置,會影響到整個房間的格局,給人造成一種無形的壓力。
在凳子上坐下,葉不凡開始打量起徐媽媽的面相。
額頭“立壁”,光潔明凈、圓潤飽滿、上下平直,左右渾圓,活脫脫一副大富大貴的面相,但落到現(xiàn)在這種境地,應(yīng)該與這里的七絕煞的風(fēng)水陣有關(guān)。
“阿姨娘家人比較富貴吧?”
葉不凡在這里用了一個比較富貴,這還是說的比較客氣的,從徐媽媽的面相上看得出,她的娘家是那種錦衣玉食,吃穿不愁的大富之家。
還沒等徐媽媽開口,徐金花先插嘴說:“那還用說,我外公從小就在南洋經(jīng)商,現(xiàn)在還是跨國集團老總,外婆當年也給總理當過翻譯。”
“這都是老黃歷了,還提它干什么?”徐媽媽責(zé)備的說了一句,把徐金花嚇的縮了縮腦袋。
在媽媽這里吃了虧,徐金花打算在葉不凡這里找補回來,問:“那個誰,你在我們家看了半天,有沒有看出什么門道?”
“這……”葉不凡雖然能看出這是一個七絕煞的風(fēng)水陣,但一時還沒應(yīng)對之策,只得說:“你們這里的風(fēng)水有點奇特,我還沒有看準,如果方便的話,晚上我想再看看。”
王小天沖葉不凡豎了豎大拇指,這也是他心里想的,一直找不到借口,沒想到葉不凡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會想出來這么一個奇葩的辦法。
“我們母女兩人相依為命這么多年,從來就沒有男人在我們家里過過夜,如果你們兩個大男人留下來,怕是不妥吧?”
徐媽媽斷然的拒絕,讓王小天眼巴巴的看著葉不凡,葉不凡雖然只有十六歲,但也知道王小天這是看上徐金花了,打算也成人之美一下。
“既然阿姨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就先走了,改天有空再來看看。”
葉不凡抬腳要走,王小天在后面心里就想七八只老鼠在撓心窩一樣難受的厲害。
徐金花的聲音響起:“走什么走啊,咱們家有地方住,還容不下你們兩個?”
“金花?”
“媽,你什么也別說了,咱們家就是缺少陽剛之氣,你看平時左鄰右舍都是怎么欺負咱們兩個的。”
徐金花這話一說,徐媽媽的心也軟了,自從丈夫死了之后,家里就沒了主心骨,平時靠著她在街頭幫人縫補衣服才把徐金花給拉扯大,這里面的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先去做飯,金花你陪著他們兩個聊聊天!
徐媽媽這算是答應(yīng)下來讓葉不凡兩人在這里過夜,摸索著朝廚房走去,看著徐媽媽不方便的樣子,葉不凡提議去幫一下忙,但卻被金花攔下。
“我媽是個要強的人,不會讓你們幫忙的,再說她只是眼神不方便,還是能看清東西的,只是看的時候有點模糊。”
葉不凡也知道徐媽媽這是被陰煞之氣遮了眼睛,只要把七絕煞給破了,就能恢復(fù)正常。
“你是叫葉不凡吧?”徐金花看著葉不凡。
“我叫王小天!蓖跣√旒鼻械慕榻B自己。
“沒問你!毙旖鸹ńo了王小天一個白眼。
葉不凡點點頭。
“我只是有些奇怪,為什么在戶籍系統(tǒng)里查不到你的任何信息。”
“什么是戶籍?”
這也不能怪葉不凡,自從出生以后,葉不凡就跟著老道在山上住著,根本就沒有去派出所做過戶籍登記。
全國之前搞的幾次人口普查的時候,都遇到葉不凡跟著老道除外游歷,也沒有補登上去。
徐金花有些驚訝:“你是野人嗎?居然連戶籍都不知道?”
葉不凡聳聳肩,示意自己一無所知。
“你們不會是通緝犯吧?”出于當警察的敏感,徐金花給出了自己的第一個猜測。
王小天迫不及待的掏出身份證,擺在桌子上:“我有身份證!
“那你是私生子,沒有辦法落戶?”這是徐金花的第二個猜測。
葉不凡也懶得跟徐金花打啞謎:“我出生那天,我的父母都死了,我是跟著我?guī)煾冈谏钌嚼狭掷镩L大的,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戶籍的事情!
“天京在戶籍這塊管的比較嚴,你有時間得去辦一下戶籍,不然以后會很麻煩的!
王小天在一旁打著包票:“派出所的王所長跟我爸是鐵哥們,到時候讓他幫忙搞一下。”
問完了戶籍的問題,徐金花靠近葉不凡,輕聲說:“你剛才在我家轉(zhuǎn)了半天,有沒有看出一些不對勁?”
“有。”
徐金花先是一愣,然后裝作很鎮(zhèn)定的樣子,說:“是不是看到旁邊經(jīng)常有人影走來走去?”
“姐姐,不帶這么嚇人的?”王小天很害怕的朝四周望了望。
葉不凡沒有答話,而是用手指了指王小天的身后,徐金花也朝那個地方望了一眼,沖葉不凡點了點頭。
兩人這一個舉動,徹底的將王小天心理最后一道防線擊倒,他渾身發(fā)抖的將身子往徐金花身邊靠了靠。
“姐姐,不帶這么嚇我的,我膽子可小了!蓖跣√煸秸f越害怕,索性將腦袋直接就靠在了徐金花的肩膀上。
葉不凡慢慢站起身子,右手在王小天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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