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出來了啊~~”何憶一直守候在門口,看來他一直都在竊聽著什么,可是我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哎~~,里面的人瘋了,過一段時間就會被送入精神病院的~~”
“啊~~這么嚴(yán)重~~”何憶驚詫的問道,接著有關(guān)心的問道,“那他還有好起來的希望么?”
我要搖搖頭,“他已經(jīng)丟失了一魂一魄~~,現(xiàn)在就是一個傻子~~”至于李麗說那保安失去了一魂一魄,那是因為他在的緣故,其實那個保安應(yīng)該是他故意放出來的,就是為了讓保安說出實情。
“叮咚~~”悅子的手機發(fā)來了信息聲,悅子打開一眼,“太好了,戈春樹的老婆醒過來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她也在這間醫(yī)院么?”我疑惑的問道,悅子微微一笑,“就在那~~”悅子指著走廊盡頭的那間病房說道,而我慢慢的走了過去,湊在病房的門窗上看了看,果然是戈春樹的母親,她正閉著眼睛睡著了。
我剛想推開門,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果然是板磚,板磚坐在病床邊上的板凳,用收撫摸著他母親的臉龐,這讓我疑惑了起來,對自己的父母要是那樣仇恨~~,為何在醫(yī)院會上演這樣一幕呢?
“這不就是監(jiān)控錄像中的兇手么?快把他拷起來~~”何憶指著板磚說道,而我瞪了他一眼,鄙夷的說道,“還容不到你來指揮我們~~”
何憶一聽到我的話,只得乖乖的閉上嘴巴,而我靜靜的看著這一幕,而戈春樹的老婆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警惕的睜開眼鏡,瞪著眼前的板磚虛弱的說道,“你是誰啊~~?”
“哦~~,我是板磚,你的兒子讓我來看望你~~”板磚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說道,可是戈春樹的老婆的眼眶一下子濕潤了起來,激動了起來!笆裁?我的兒子?他現(xiàn)在還好么?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哦~~,你的兒子很好,現(xiàn)在在國外~~”板磚的表情也一下子隨之波動了起來,接著低下頭,雙手抹著眼睛,似乎是在抹眼淚,“他會回來的~~,不過得要等下一階段才能回來~~”板磚這個善意的謊言讓我都覺得看不下去了,現(xiàn)在基本可以排除他來殺他母親的可能了,而他殺他父親也有很大的疑點。
對他殺了他父親的事還不能蓋棺定論,只憑他是戈春樹的兒子和出現(xiàn)在錄像之中還不能說明他就是兇手,看來最關(guān)鍵的就是在冥刀上,而板磚雖然有實力控制冥刀,可是也要有實力去學(xué)啊~~。
“哦~~,既然你是他的朋友,他現(xiàn)在過的還好么?”戈春樹的老婆焦急的看著板磚問道,對于這種農(nóng)村婦女來說,自己的孩子過的好比什么都重要,況且非自己的意愿遺失了孩子的舉動。
“他現(xiàn)在過的很好,所幸他遇到一個收養(yǎng)他的人,對他也很好~~,而且現(xiàn)在他也能養(yǎng)活自己,我相信他過后不長時間,就能把你兩老一起接過去住~~”板磚的聲音有些啜泣的說道,
“好好~~”戈春樹的老婆一下子眉開眼笑了起來,可是隨之一下子又陷入哀思之中,傻傻的一個人看著窗戶外面,“可是他的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她幾乎一下子奔潰了起來,由大喜轉(zhuǎn)到大悲之上。
而且現(xiàn)在看來,板磚根本就不像是天命?而更像是一個大孝子,要是這些都是他做的,必須做到六親不認(rèn),可是如今連母親的那關(guān)都過不去,別說生他養(yǎng)他的求叔了,雖然他不知道求叔會犧牲自己。
“板磚~~”我一下子推開了門,他一下子驚愕的看著我們,顯然沒有想到我們在病房外面,他并沒有離開,反而是一臉的冷漠的看著我,“你來這兒干什么?”一臉仇視的看著我。
“我是來看看這位女士的~~,她的老公去世,而這件案子正巧是由我負(fù)責(zé)的~~”我淡淡的說道,而接著指著他,“你又是什么原因來看他的~~”
板磚顯然被我的話怔住了,最后驚愕的望著我,“她的老公真的死了?這不可能,不可能~~,我見他”他一說到這兒就發(fā)覺他說漏嘴了。
“你見過他,是不是?”我瞪著板磚說道,現(xiàn)在我的氣勢一下子上來了,這板磚不閃就說明他沒有做虧心事,況且那份驚愕和躲在在后面的一股小小的憂傷都在我的眼珠中,所以我現(xiàn)在斷定戈春樹不是板磚所殺。
“不錯,我是見過他~~”板磚點點頭,卻不再往下說什么,他這家伙就這樣,時不時的就說漏嘴,而我接著看著他,“你去看他不是因為你是他兒子的下落,你根本就是想要去認(rèn)他這個父親~~”
我的話音剛落,板磚整個人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接著激動的看著我,“你胡說~~,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父親~~”
“哼,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么?”我冷哼的說道,板磚幼年的事除了鐘山師兄之外,就我是最熟悉的了吧~~”我大聲說道,板磚這下子慌了神了,而我輕聲的說道,“既然你這樣渴望親情,那就在這兒認(rèn)了吧~~”
“什么?他就是我的孩子?”戈春樹的老婆也一下子激動了起來看著我,她是在何憶公司里面見過我的,覺得我不會說謊。
“媽~~”板磚突然一下子跪倒在病床下,他的母親得知了這一切,跟板磚相擁在一起,兩母子痛哭了起來,而他的母親一直都在詢問板磚最近怎么樣?板磚只是哭聲不語,大概感嘆這親情來的太晚了。
“要是老爸在就好了~~,可是如今~~”板磚松開了他的母親,給他母親那黝黑的臉蛋上擦拭著眼淚,而我疑惑的問道,“對了,你那次去見你父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板磚仍然是一臉仇視的看著我,而我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不管怎么樣?案子為重,我想你也想查處殺害你父親的兇手吧?”板磚聽著我的話,還是不言語,看來我不說出實情他是不會說的。
“你的父親被冥刀所殺~~,你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我對著板磚淡淡的說道,剩下就讓他慢慢的去體會了,板磚驚愕的看著我反問道,“什么?冥刀?你是說我的父親連魂魄都不剩?”
板磚的母親一聽到這些立即暈了過去,板磚驚惶失措的按著床頭上的警鈴,并且不善的對我說道,“你們都出去~~,你們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訴你們~~,不過現(xiàn)在你們先給我滾~~,立即給我滾~~”他說道后面的滾幾乎是用咆哮的聲音。
而我們這一行人只得乖乖的退回到病房門外,接著一個一個中年一聲在幾個護士小姐的簇?fù)硐聛淼搅瞬》,板磚和中年醫(yī)生在交談著什么,可是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正是小貝。
“喂~~,小貝,怎么了?”
“兄弟,我昨天看到詭異的一幕”小貝說話聲似乎很猶豫,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出來,接著我不耐煩的問道,“到底有什么事啊?”
“昨天晚上我看到你閉著眼睛出去了~~”
“什么?幾點的事?”我焦急的問道,我敢肯定我根本沒遇到過小貝,要是看到他肯定我也會打招呼的。
“大概是凌晨四點多的時候~~,那時候我喊你~~,可是你閉著眼鏡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話筒中小貝的話讓我感到郁悶,昨晚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早已睡著了,他怎么可能會看到我呢。
“你是不是眼花了?”
“可能是吧~~,那就先這樣了,我忙了~~”小貝說完掛了電話,手機聽筒里面?zhèn)鱽磬洁洁降拿σ,雖然我覺得小貝眼花,可是這也沒有那么巧吧,難道我真的夢游了?現(xiàn)在看來只有這樣一個解釋能解釋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