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這幾個人就有勞你呢~~”我指著小武他們幾個對城隍說道,他連連點(diǎn)頭,“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你們盡管去吧~~”
“多謝判官大人~~”小武等人紛紛對我跪下,老鬼更是笑顏常開,“哎呀,我之前是有眼不識泰山,這都怪我啊~~”
“好了,鮑魚送我們回去吧~~”我對鮑魚說道,可是鮑魚卻攤了攤手,“可是我手里沒車啊~~”
“放心,交給我~~”城隍拍拍自己的胸脯,接著對外面大喊了一聲,“魚頭,快把我們的寶馬開過來~~”
“好了~~,馬上來~~”外面?zhèn)鱽砹艘宦曈下曇,城隍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我們?nèi)サ劝蓗~”
而我嚴(yán)肅的說道:“不~~,你還是把這個人的事辦了吧~~”城隍笑了笑,“這還不好辦,小子們,都給出來~~”緊接著門外十多個鬼差一擁而上,虎視眈眈的看著小武他們等人。
“都不要這么兇神惡煞的,都和善點(diǎn)~~,你們帶他們?nèi)サ菣C(jī)吧~~”城隍怒視著他們幾個,而這些鬼差也小心翼翼的押著小武他們離開了城隍殿,而城隍也和我們一起出去了,沒過一會兒,只見一輛跑車開了過來,駕駛室里坐著的正是那魚頭人身的鬼差,副駕駛上坐著的是鳥頭人身的鬼差。
“都給我下來,坐在那里干什么?”城隍沒好氣的打開車門,把他們幾個往外趕,鳥頭人身的鬼差憋屈的說道:“大王,我還以為你開車要帶我們?nèi)ザ碉L(fēng)呢~~”
“兜你妹~~你還嫌你的惹得麻煩不夠大?”城隍幾乎破口大罵了起來,我從進(jìn)來都沒看到城隍如此的罵過一個人,可是那鳥頭人身的鬼差居然頂嘴了起來,“不帶就不帶,不稀罕~~”
“我靠,你小子居然敢以下犯上~~”我瞪了那鬼差一眼,說著亮了亮我手中的翻天印,那小子果然怕我的翻天印,一下子開溜跑了,我附到城隍的耳邊,“對了,像那種鬼差你還是不要留得好,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去投胎,像他那種欺上瞞下的鬼,不惹出事端才怪~~”我心想就當(dāng)著城隍的都敢如此放肆,那以后還不得翻天了。
“對對~~”城隍?qū)ξ覀凕c(diǎn)點(diǎn)頭,隨后打開車門,“上車吧~~”,鮑魚這家伙很自覺的走到了主駕駛,我微微一笑,這鮑魚還是那樣,于是我們?nèi)齻人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鮑魚這家伙發(fā)動了車子,想要拍檔,可是一下子愣住了,“這檔位怎么沒有?”
我和小貝都不禁笑了,這可是自動檔的車子,怎么會有檔位呢,小貝望了望鮑魚,“哈哈哈哈~~,這是自動檔的,不用拍檔位,只要剎車和油門就行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鮑魚恍然大悟的樣子,這點(diǎn)我倒是不擔(dān)心,開了手動檔的自然自動檔的也會開,他可能也聽說過,慢慢的放開剎車,在慢慢的踩著油門,這家伙開著開著就上癮了,猛地一腳油門踩了下去,阿貴被嚇得面色發(fā)白,“慢點(diǎn),慢點(diǎn)~~”
“靠,這有裝不了人的~~,一切都是浮云~~”鮑魚說著方向盤搖晃了起來,可是前面出現(xiàn)了一輛汽車,我一下子看出那里面坐著的祁有望,鮑魚一下子慌了神,立即一腳剎車,一把方向打了出去。
“好險(xiǎn)~~”車子猛地往前沖了一下,祁有望的車也停了下來,我們都各自下了車,祁有望望著我們,“你們好威風(fēng)啊,開的那么快,急著去投胎啊~~”
“沒有,我們只是有急事辦~~”我連忙揮揮手說道,而鮑魚一下子低下了頭,祁有望瞥了鮑魚一眼,“這車是誰開的~~”
“是判官~~”鮑魚輕聲的說道,也故意望了我一眼,祁有望大喝了起來,“喲呵,你小子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可是他隨即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同之處,隨即問道,“你的頭發(fā)是怎么回事?”
“哎,沒曾想被人吸了陰壽~~,就成了這樣了~~”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而祁有望卻笑了起來,“哈哈哈~~,看你現(xiàn)在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本來我就是為了這事來找你的,生死薄上突然發(fā)現(xiàn)你的陽壽少了四十年,所以我來看看的~~”
“什么?我的陽壽被人吸了四十年?”我不禁疑惑的問道,剛才不是陰壽么?怎么一下子變成了陽壽,看來我的陽間的肉體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隨即拉著鮑魚往車子里走,“走,我們回去~~”而這次我坐在主駕駛的位置上,一腳油門狠狠的踩了下去,很快我們就回到了木圓堂那邊,只見里面又是一片混亂,大師兄氣喘吁吁的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而我再看向我的身體的時候,一剎那傻眼了,我的身體也一下頭發(fā)花白,可是肌膚還是沒變。
“走,我們回去~~”我拉著他們?nèi)烁髯曰亓俗约旱娜怏w,我漸漸的睜開眼睛,大師兄一臉愧疚的走了過來,“對不起,大師兄沒有保護(hù)好你的身體~~,都怪我~~”
“怎么出什么事了?”我不禁問道,國華走了過來,“就在不久前,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接著那個黑影吸走了你的陽壽~~”
“什么?那你們?yōu)楹尾槐Wo(hù)我?”我不禁反問道,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的牛,連大師兄都保護(hù)不了我的身體,看來肯定就是剛才那個救走天蠶的黑影了,大師兄長嘆一口氣,“哎~~,看來我是不配做你的大師兄~~”
“算了,你師兄也盡力了,你沒看到他受傷了么~~”國華指了指大師兄的胸口,可是大師兄卻示意不讓他說,不過他還是嘴快,只見大師兄胸口金色法衣上浸滿了紅色的血跡,我一下子覺得對不住大師兄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啊?”小貝也站了起來,國華盯著我說道:“就在黑影還想再吸你陽壽的時候,你大師兄拼死保護(hù)你~~”
“什么?”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回到這兒之后,只關(guān)注自己頭上的頭發(fā),卻沒有顧及大師兄的身上,他突然一下子倒在地上,我急忙抱起了他,“阿貴~~,阿貴,你快起來,開車去~~”阿貴睡的跟死豬一樣,我猛地踹了兩腳,他這才醒來,他在前面帶路,我們跟在后面,紛紛上了車,前往石路人民醫(yī)院,師兄一直流血不斷,我們幾個一直在手術(shù)室外,此時我更是愧疚不已,居然還誤會了大師兄。
阿貴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jī),只見里面有十多個未接來電,都是徐所長打來的,他瞥了國華一眼,”我有電話你們怎么不接啊~~”
“接你妹~~,滾~!蔽也唤R了起來,那時候可能是惡戰(zhàn),誰會有時間去注視那個破手機(jī)啊,阿貴回?fù)芰艘粋電話過去,用極其諂媚的語氣說道:“徐所長,你打我電話有什么事~~”
“你小子怎么不接電話,不想干了~~”看來徐所長真的發(fā)火了,聽筒里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連我們都聽的清清楚楚,阿貴只能道歉,“對不起啊,徐所長,我剛剛暈倒了~~”
“好了,我也不計(jì)較了,我打電話給你只是為了給你一個通知,上海那邊也發(fā)生了此類案子,所以上海刑偵大隊(duì)派了兩個代表過來查案,而且他們還懷疑是蘇州人干的事~~”
“什么?上海刑偵大隊(duì)?沒搞錯啊~~,現(xiàn)在有老大在幫助我們,還用得了他們干么?”阿貴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沒辦法,這是上面的安排,你除了服從還是服從嘟嘟嘟~~~,嘟嘟嘟~~”說完傳來了忙音聲,徐所長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