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小貝把眼前老人的墨鏡打碎的時候,我一臉的驚愕,“大師兄,怎么會是你~~”
而小貝的拳頭直直的打在了大師兄的眼睛上,瞬間大師兄的眼睛處紅一塊紫一塊的,“哎呦~~,我說你這小子就不行輕點啊~~”說著猛地指了指小貝,而小貝一見是大師兄,也立刻收回了拳頭,“前輩,你怎么會在這兒~~”
“其實我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們了,就想試試你們的功力怎么樣?”大師兄看著我說道,最后搖搖頭,“老了,看來這以后的重?fù)?dān)要交給你們了~~”
“大師兄,你怎么會在這兒?”我疑惑的望著他問道,這無字墳碑葬的人大師兄難道認(rèn)識,可是大師兄卻沒有說話,只是將香燭點上,拉著我來到無字墳碑的前面,“來,小師弟~~,叩頭~~”
“什么?叩頭?”我疑惑不解的望著大師兄,這墓里到底是葬的誰?這一下不的不讓我起疑心來。
大師兄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從懷里掏出一包東西,里面裝的都是一些藍(lán)色的粉末,說著望墳碑上一涂,只見閃閃金光的幾個大字出現(xiàn)在墓碑上,“烈士郁達(dá)初之墓~~”只見上面寫的這樣的幾個大字。
“這~~”我指著墳碑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這不就是我久以為失蹤了的二師兄的墓么?他不是失蹤了么?這座墓為何會在這兒,而且這座墳我已看過不下于千遍了,原來這是我二師兄的墓。
“噗通~~”一聲我跪下了,師傅的幾個徒兒都是為世間做過極大的貢獻(xiàn)的,而且這是我素未蒙面的二師兄,這一刻我想起了奶奶跟我說過曾經(jīng)有一個道人幫助過他們除去無限永恒這個組織的,難道那個人就是二師兄?
“前輩~~,難道從奶奶口中的那個道人是茅山天道派中人?”小貝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看著大師兄問道,我點點頭,“不錯,那人應(yīng)該就是我二師兄,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實奶奶只說出了一半,我總覺得有什么事情,我們還不知道。
“其實這是在五十年前的時候,我和師弟正在路上走,不知怎么的,半路遇到一個人,那人說他們村子有邪人作祟,當(dāng)時我還有些急事要處理,就讓二師弟去看看,可是,當(dāng)時要是我一起去就好了~~”大師兄說的時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看他的情緒似乎很多是愧疚。
“那后來呢?”我問道,大師兄也不是很確定的說道:“后來我就不得而知了,無奈我也是聽人家說的,后來等我趕到的時候,二師弟已經(jīng)犧牲了,等我趕到的時候,鄉(xiāng)親們已經(jīng)在為他修墓了~~”
“那這么說,那無限永恒的邪魔是被二師兄所殺死的?”我疑惑的望著大師兄,心想那些邪魔具有吸食人陽壽的本事,邪術(shù)也不見得會差,大師兄搖搖頭,“不,二師弟只消滅了兩個,他最后是力不從心,被那歹人暗算才中了招,聽村子里的人說,二師弟死的時候,頭發(fā)都是花白的~~”
“那后來最后的那個邪魔呢?”我不解的問道,心想這個組織不可能會這樣善罷甘休的,一定會破釜沉舟,背水一戰(zhàn)的。
“最后還是我去迎戰(zhàn)那個邪魔的,可是那個人始終是蒙著面,而且那人的邪術(shù)居然在我之上,很快我就處于下風(fēng)了,可是站在我身后那個報信人卻讓我刮目相看,在最緊急的一瞬間使出了天罡五雷掌~~”大師兄對我說道,而我卻覺得很驚訝,會天罡五雷掌?難道是父親?可是那個時候父親都還沒出生呢?
“那人叫什么名字?”我疑惑的問道,大師兄閉上眼睛,努力的在回憶,“那個人,我記不起來了,似乎名字之中帶一個泉和根的~~”
“何泉根?”我一下子報出了名字,大師兄疑惑的看著我,“對了,小師弟你怎么會知道?”
“那是我爺爺~~”其實我很輕松的說道,其實他剛聽到他說的時候很驚愕,爺爺看來真的是深藏不露啊,直到死前那一刻,我都不知道他會湘西趕尸魏家的天罡五雷掌,直到剛才從大師兄的嘴里說出來才知道。
“那人的天罡五雷掌陽剛之中帶著點邪氣,可是就在下一瞬間,我只覺得一個黑影一閃而過,也是同樣的一記天罡五雷掌打在那邪魔的身上,顯然你爺爺?shù)奶祛肝謇渍茮]打在那邪魔的身上,接著那邪魔碑那黑影使出的天罡五雷掌一掌打下了懸崖~~”大師兄似乎對那個黑影有著一絲欽佩,可是我卻問道,“那大師兄憑借你開了第六感都察覺不出那人到底是誰?”我不由得反問道,該不會是大師兄故意隱瞞我吧。
大師兄猛地?fù)u了搖頭,“那人的修為在我之上,而且他使出的天罡五雷掌很陽剛,并沒有帶一絲柔和,看來那人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難道是太師父,當(dāng)時父親還沒出生,那絕對是龍虎山的天罡五雷掌,可是父親輩那時候都還沒出生,那會是誰呢?不會是太師父吧?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釋,可是我并沒有深入下去,而是繼續(xù)問道:“大師兄,為何這二師兄的墳碑要經(jīng)過這樣的處?”
“那還不是怕那組織的殘余勢力來報復(fù),而且看來神秘人的那一掌天罡五雷掌讓他受了重傷,估計沒有幾十年,是恢復(fù)不了的,看來如今又是那個組織的人在興風(fēng)作浪了~~”大師兄推測著說道,小貝一下子問了起來,“前輩,有沒有可能那兇手活到現(xiàn)在,而且還保持著年輕的姿態(tài)~~”
“完全有可能~~”師兄點點頭,而阿貴也知道自己插不上嘴,只是驚訝的望著他們對話,而我也在發(fā)愣,“小剛~~~,小剛~~~”大師兄推了推我,“你在想什么呢?”
“哦~~,沒什么~~”我嘴上說著沒事,可是這一下覺得擔(dān)憂起來,小杰讓我動員遷墳,不光是虎叔的墳他不同意,還有就這這個無字墳碑,在村里老一輩已經(jīng)豎立很高的威望了,看來也是動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