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瞧他那樣,應(yīng)該叫流氓龜孫!卑宕u指著趴在地上的劉莽大笑起來,我們也隨著他的話語哄堂大笑。
“你你你們”劉莽指著我們都說不出一句話,不過還好,摔得并不重,沒過過久就爬了起來。
“我們我們怎么了?”我指著自己說道,沒想到劉莽竟然徑直往門口走去,小貝一個箭步?jīng)_到門口,將門按住。
“你們想干么?”他驚恐的看著我們,險些癱倒在地。板磚對他邪邪一笑,“嘿嘿,你說我們要干什么?”
劉莽指著小瑩,“難道你們是拐賣少女的組織,對了,這位小姐,你肯定是被他們拐賣的吧,跟我一起”還沒等他說完,小瑩腳上的粉色拖鞋“刷”的一下飛進(jìn)了他的臉上,“啪”的一聲很響。
“住手!遍T吱嘎一聲被推開了,進(jìn)來的人再熟悉不過了,那是阿貴,想不到僅隔數(shù)十曰,阿貴這小子怎么到了石路派出所了,看著警服也比之前的高級多了。
“桂總隊(duì)長,他們襲警,而且還拐賣婦女!眲⒚б贿吙抟贿呏钢樕系膫郏,可是阿貴卻瞪著他,“你知道不?你眼前的這個人和我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兼死黨,他的姓格我再清楚不過了,只要不惹他,那么他也不會來犯你。”阿貴把在地上的拖鞋撿了起來,走向小瑩,遞給了他,“馬小姐,好久不見!
“嗯,想不到你都坐上這里的總隊(duì)長了呀,謝謝!毙‖搶⑿哟┥,又牽著我的手。阿貴嫉妒的看著,“喲,老大啊,別再單身面前秀恩愛!
“去去去,你可以也找個,我記得當(dāng)年大學(xué)里的張翠華對你不是很有意思的么?”我朝他揮了揮手,一臉邪笑,可要知道這張翠華是個比劉莽還肥胖的女孩子,而且整天給阿貴打搔擾電話。
“靠,那恐龍送我也不要,”阿貴惡心的做了個吐的動作,隨后對劉莽下令道:“這件案子由我負(fù)責(zé),你先去忙吧?”
“可是,可是,他們襲警,就這樣算了?”劉莽委屈的說道。
“靠,煩不煩,快滾。”阿貴極不耐煩的朝著劉莽屁股上踹了一腳,他見勢對他不理,就灰溜溜的離開了審訊室。
“老大,這次來我是邀請你加入我們,最近發(fā)生了一樁很邪門的案子,有很多女孩子在同一天失蹤,而且失蹤的方式極為詭異,我相信這不是普通的綁架事件!
“靠,靠不靠譜啊?別向上次一樣了?”我蔑視的說道,上次受人之托去尋找死亡詛咒的秘密,可是最后他反戈一擊,要不是我們幾個實(shí)力牛,現(xiàn)在的人間估計(jì)變成煉獄了。
“絕對靠譜,上次付宏那小子害的我好苦,我都有一陣子都沒敢見你,于是這次我補(bǔ)償你!卑①F從警服里掏出幾支煙,給我們每個人都發(fā)了一根。
我接過香煙,“難道小青的失蹤也很詭異?”我不禁好奇了起來。
“嗯,據(jù)當(dāng)事人說那叫一個玄乎,根本沒有辦法用科學(xué)解釋,所以我想到了你,來跟我去見見目擊者吧!鞍①F說完就帶著我們來到了另外一個審訊室,那個審訊室的空間比較大,有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老年婦女呆在那里,中年男子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手機(jī),而老年婦女卻坐在椅子上不斷的抽泣著!焙麓竽。”阿貴朝著老年婦女喊了聲,郝大娘衣著很樸實(shí),皺紋已經(jīng)布滿了大半張臉。她一見阿貴來到面前,焦急的詢問起來,“總隊(duì)長,我女兒有線索了么?”
“哦,暫時還沒有,是這樣的,這位是天道事務(wù)所的老板,也就是你女兒的頂頭上司,你有什么要跟他說的么?”阿貴指著我說道。
“你還我女兒,你還我女兒。”郝大娘扯著我的領(lǐng)子不斷的搖晃著,而我只能勸慰道:“郝大娘,小青也是哥不錯的女孩子,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
“你拿什么來保證?啊,我女兒在上班的時候失蹤了,我不找你找誰!焙麓竽镉捎谀昀系木壒剩沒將我拽幾下就松開手,只是不斷的拍打著我。
阿貴看著我被郝大娘這番糾纏,勸慰道:”大娘,放心吧,他一定會把你女兒找回來的,其實(shí)你女兒失蹤的比較離奇,所以需要他的力量來找回你的女兒!
“就他?萬一我家青青遇到不測我跟他沒完!焙麓竽飳χ乙魂嚳窠校瑳]想到這老太太能發(fā)出這般力量,可能由于失去女兒的原因,使得她憤怒的緣故。
“大娘,你別誤會,你別看他個子不高,可是他師傅的名字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阿貴上前來強(qiáng)制扯開郝大娘的雙手,用言語安慰著她。
“他師傅?那是什么人?”郝大娘問道,阿貴輕輕的湊到郝大娘的耳邊,低喃幾句,這話果然有效,郝大娘聽了也不鬧了,而是仔細(xì)的打量著我。
“大娘,我們一起聽聽目擊證人那天所看到的事情吧!卑①F對郝大娘剛說完,又而轉(zhuǎn)身朝向另一個玩弄手機(jī)的中年男子,“順子哥,請你把當(dāng)天見到的事情好好詳細(xì)的敘述一番吧。”該男子是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從粗厚的大手可以看出。
順子放起手機(jī),向我們敘述了起來:“今天上午,我看到一個女孩子跟你們描敘的挺像的,我是在養(yǎng)育巷一條弄堂里看見她的,剛想和她打招呼,只見一陣黑風(fēng)吹來將女孩覆蓋在里面,還沒等片刻,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阿貴給順子發(fā)了根煙,“那順子哥,這期間有沒有奇怪的事情發(fā)生?”順子接過香煙,“好象有,那股黑風(fēng)里好像有兩只大燈弄,不不,其實(shí)用眼睛來形容更好點(diǎn),而且那女孩子也沒發(fā)出任何驚叫聲?而且黑風(fēng)很奇怪,一瞬間就消散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