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二蛋這一笑,壞了,把花旦嚇了個半死。
丫怔怔的看著七哥,但七哥是個老實人,陽謀有余而陰謀不足,是個郭靖式兒的家伙,做人厚道做事精明,并不知道蛇王二蛋為啥發(fā)笑,更想不到小肚雞腸一肚子壞水兒的花旦說了啥。
但是,天使幺妹兒被這一聲笑給笑愣了,隨機就猜到**不離十,這個有著名門貴媛遺風(fēng)的美女,睜著大眼看了花旦和二蛋一眼,不再鍛煉走路了,坐到了藤椅上,喝茶。
這些天,多福里胡同在盡頭處,與另一條斜斜的同仁胡同徹底打通了,兩條胡同在盡頭處交匯在一起,街坊鄰里們串起門兒來很是方便,因為此時兩條胡同活像兩條人的腿,所以被人起了個名字,改叫褲襠巷。
不但如此,這褲襠巷還搬來了姐妹倆,這姐妹倆是從上海灘過來的交際花兒,姐姐叫美云,妹妹叫美姑,但是沒人這樣叫她們姐倆,因為倆人風(fēng)流成姓,專門兒喜歡勾引男人,所以妹妹叫滿街飛,妹妹叫滿床飛。
這妹妹十分豐滿,連平平時的行走立站,都透著姓感和青春的吸引力。
姐姐滿床飛削肩細(xì)腰,一頭大波浪燙發(fā),是個魅力十足的**,只要她看上的男人,管你是張三李四王二麻子,也不管你是當(dāng)時老燕京社會名流、高官還是商業(yè)大亨,她都能讓你一個回合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狐媚子能勾魂攝魄,加上床上可讓男人銷魂的功夫,那可不是吹的,人家姐妹倆自有姐妹倆的獨門兒獨眼兒之道行。
這褲襠巷里的男人,幾乎讓姐妹倆勾引了一個遍,嚇得褲襠巷的女人們一天到晚提心吊膽,恨不得弄根兒結(jié)結(jié)實實的褲拉帶、把自己的男人栓狗一樣拴在自己細(xì)腰上。
很快,姐妹倆就對褲襠巷里所有的男人失去了興趣,妹妹滿街飛勾搭上了好色的花旦,姐姐滿床飛企圖勾引彪悍有錢的七哥,在她們眼里,七哥是典型的高富帥型男,種馬級男人。
別的娘們兒依然是提心吊膽,但是明察秋毫的天使幺妹兒是八百個放心,因為七哥雖然成為了盜墓賊,但是并不是花花太歲,這點她心里透著亮,而且,也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壓倒?jié)M床飛這個大搔娘們兒。
滿床飛今年三十歲,本命年里更是火爆,據(jù)說來了不到三個月,就睡了附近一百多個不同年齡的男人。
三十歲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嗷嗷叫的年紀(jì),能把男人給纏死夾死,一晚上弄個三炮五炮的,那只是小菜兒,少了還不滿足呢。
一般身子骨弱的,一晚上不把你的寶貝弄得比意大利面還軟一些、就算對不住你。
即使這么個年齡段兒發(fā)情期的女人,那身段兒和姿色可不像三十歲的,充其量看起來也就不到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而且有著一種成熟御女的美。
這些天,這個玩兒遍王府井一條街的搔娘們兒,就把槍口對準(zhǔn)了彪悍七哥,想試試這匹種馬到底哼啊咋地,檢驗一下是不是銀樣蠟槍頭。
主意打得倒是不壞,算盤珠子也撥拉的嘩嘩響,人也開始向七哥發(fā)起了悍然攻擊,想和天使幺妹兒明爭暗斗,把這個骨灰級男人給搶過來,這樣不僅有了錢,還有了烈馬式兒的男寵小白臉兒。
以前滿床飛在舊上海灘,那可是艷旗高挑的大交際花兒,職業(yè)舞娘出身,舞跳得很棒,還在高級記院當(dāng)過當(dāng)家花旦,一句話,這娘們兒看上的男人,還沒人能逃得過她的羅網(wǎng),在她眼里,七哥就算是東土大唐而來的唐御弟哥哥,也要被她乖乖拿下,弄到石榴裙里給收了。
當(dāng)天使幺妹兒為了減肥,裹著旗袍穿著高跟鞋在八哥“高跟鞋樣襪子,走起道兒來拿架子”的怪叫聲中、習(xí)以為常的散步時,名不虛傳風(fēng)華絕代的滿床飛呢,就徑直推開大門走了進(jìn)來。
隨著矯健的咔咔聲,滿床飛穿著尖頭細(xì)長的高跟鞋走了進(jìn)來,她這雙黑色高跟鞋不僅富有美感,而且尖頭鞋有著前衛(wèi)新異,個姓強 、纖巧細(xì)致的風(fēng)格特點,鞋頭犀利地指向前方,更顯女人的魅力無比。
她充滿敵意的看著天使幺妹兒,這個熟女御姐型的娘們兒,御男無數(shù),可是專為向七哥劈腿而來的,這娘們兒簡直是個瘋子,要不叫滿床飛呢。
滿床飛在舊上海南京路一帶,被一個官太太氣不過,花了三千兩銀子,雇傭青幫的殺手,準(zhǔn)備要她的命,因為這個太太的老公,四十多的年紀(jì),被滿床飛弄得是神魂顛倒,晚上也“不交作業(yè)了”,連家也不要了,常常是夜不歸宿,神秘失蹤。
在相好的幫助下,滿床飛才來到老燕京避風(fēng)頭,這娘們兒最大的本事就是能隨遇而安,發(fā)誓要在老燕京好好發(fā)展。
來到這里,新近結(jié)識的相好的告訴她,七哥可是老王府井一帶最有錢的大商人,出入又見七哥一表人才玉樹臨風(fēng),體型還高大威猛,這娘們兒為了銀子和姓福,那瘋勁兒又上來了,準(zhǔn)備拼了。
而且她不打算偷漢子,她打算明目張膽的搶,她要把王府井一帶弄得雞飛狗跳,哪怕是滿城風(fēng)雨也在所不惜,她就喜歡看到女人失去男人時流淚抓狂,男人們?yōu)樗隣庯L(fēng)吃醋兒大打出手的場面。
一句話,這姐妹倆不可思議,簡直就是瘋子,是那種奇葩兼所謂極品,她姐妹倆的**和思想情感,也不是我們常人所能想像和理解的,至于這姐妹倆的幼年經(jīng)歷,現(xiàn)在還不是小說要講的故事
這個風(fēng)搔無限、萬分驚艷的小娘們兒,就拎著一只金貴的黃色小坤包,咔咔的走到院中間,根本無視于其他男人,好像包括七哥在內(nèi)的男人們,統(tǒng)統(tǒng)都是浮云和空氣。
她昂著頭,挑釁的看著天使幺妹兒,彷佛要用眼神兒把幺妹兒殺死一千回。
真是太他娘瘋狂了,大家都沒見過這么瘋狂的娘們兒,就連花旦也沒見過,因為花旦只被她妹妹滿街飛勾搭上,而姐姐滿床飛是看不起花旦這種娘娘腔小男人的,所以花旦還是頭一次正面有機會看滿床飛。
這滿床飛可是有備而來,娼有娼道,也不是沒水平那種偷搶男人或者撒潑的下三濫女人,她既然能禍亂南京路和整座上海灘一帶,紅遍王府井,自然有她的獨到之處,既不是暗娼,也不是下等窯子里那種土雞。
大家看到,滿床飛也裹著松緊有度,胸部脹鼓鼓的旗袍,她極具修長美感、氣勢胸胸滴擺了個“泡死”,又扭著胯部像一朵花一樣走了幾步,然后一側(cè)身,那條右側(cè)開叉處,就露出驚心動魄的雪白大腿
“高跟鞋,樣襪子,走起道兒來拿架子”,石榴樹上原本用鐮刀一樣的嘴巴梳理羽毛的黑八哥兒妮妮,忽然伸直脖子大叫起來。
滿床飛卻忽然咯咯浪笑起來,展示著雪白無比的大腿說:“對,本姑娘就是要拿架子”。
說完,這小娘們兒就咔咔的走過來,圍著天使幺妹兒走了兩圈兒,挑剔的看著天使幺妹兒的五官和打扮,又充滿挑釁的橫了她一眼,一屁股坐在石桌旁的藤椅上。
然后才歪過腦袋,用一雙狐貍眼兒,風(fēng)情無限的看著七哥說:“你就是七哥吧,怎么,鄰居來了也不讓喝杯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