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往那個店里一看,只見一個差不多身高兩米,體重大約400多斤的大胖子走了出來。邊走邊大聲呵斥到:“沒錢還敢來這里玩兒?有本事就別賭!要賭還敢欠帳?不想活了是吧!”江寧看向這個滿臉橫肉的大型壯漢,再看看倒在自己腳邊的,也是一個體型不輕的人,江寧心想,能從里面一腳踹飛出來,絕對不是只有重大的體重才行,必須還要有超級好的內(nèi)力才行。所以這個店里肯定不簡單。
只見那個大漢大聲呵斥著周圍來觀看的人,然后就進了屋里。
“月兒,你想不想進去玩玩啊!
月兒一臉呆滯的看著江寧,很疑惑,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向潔身自好的江寧要去這種地方。
“江寧,你怎么也想進這種地方啊,這個地方是賭坊啊,這你都要進去麼?”
“怎么了,賭坊怎么了,走嘛,進去玩玩吧,說不定里面有很好玩的東西噢。我們就進去看看,也不怎么玩!
唉,月兒拗不過江寧,只能跟隨江寧進去,還沒開始走,江寧就攔住了月兒。
“唉,江寧,你干嘛,進去是你說的,現(xiàn)在攔著我干嘛!我都聽你的了跟你進去了誒!”
“唉……月兒,我們是要進去,但是你必須換身衣服!
“嗯?換衣服干嘛?我衣服是干凈的啊!
“月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著江寧就帶著月兒來到一個服裝店,挑了一套男裝讓月兒換上。
“江寧,換男裝干嘛啊!
“月兒,你別管,你聽我的就是。你想跟我進去就必須得換上男裝才行!
月兒聽見江寧這樣說也不好辯解什么了,她知道反正江寧不會做什么對自己不好的事情,而且也明白只要是江寧這樣讓自己做,肯定自然有江寧他自己的道理吧。想了這些之后月兒就去把那套男裝換上了。
江寧看著換成男裝的月兒從換衣服的隔間出來之后,不禁好好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女子。不,這不是個女孩子了。完全就是一個清秀的男孩兒嘛!江寧想起當(dāng)初在白狼部落第一次見月兒的時候。
那個時候月兒也是一套男裝,在外面輕輕的跟江寧打了聲招呼。江寧那個時候微微的瞄了一眼月兒,說不出來的感覺,那個時候就是感覺面前的那個男子很清秀。原來是個女兒身啊。
現(xiàn)在又換成了一身男兒裝,江寧不禁佩服月兒長的如此的清秀了。女兒打扮的時候很漂亮,現(xiàn)在男兒打扮的時候又是如此別致。月兒真是生的一副好面孔啊。
“欸欸誒,江寧,你干啥呢,一直盯著我都不放開你的眼睛了都,看呆了!哈哈哈!”月兒看見如此呆滯的江寧,不禁笑了起來。
“啊???噢噢,沒事兒了,月兒,咱們走吧!
說著江寧就把錢付了兩人便像賭坊走去…………
走進賭坊的一剎那,月兒整個人都驚呆了。這個賭坊完全不像外面所看到的那樣破爛,如同開始進入的那個餐館一樣,這個賭坊也是暗藏玄機。很多東西確實不如眼睛所看到的那般。江寧看了看驚呆的月兒,說:“更有趣的在后面呢,現(xiàn)在還不用著急。”
月兒看看江寧,沒想到江寧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些事情一樣,江寧鎮(zhèn)定自若的帶著月兒走進賭坊里。
月兒仔細觀察著這個賭坊,里面的人紙醉金迷,沉迷于賭桌上,就算現(xiàn)在有人進來了,也絲毫沒人抬起頭看他們兩個。月兒抬頭望向上面的木梁,連木梁都是用金子刷上去的,看起來十分的闊綽。來這里玩的人肯定都不簡單吧。從這個賭坊的外面看起來。就只有一個牌子還有幾個簡陋的裝潢,而里面卻截然相反。里面的空間范圍特別大。而且所有的人基本上的著裝也是十分有架勢的,比如像月兒現(xiàn)在看去的那個抱著一個姑娘的瘦瘦弱弱的小書生,表面上冠冕堂皇,而實際上確實個二流子。但是身上的那塊玉佩估計都要值一百多兩。
月兒又看向好幾個人,都是著裝十分耀眼的,估計家里都是有錢人,都是些富家子弟吧。
江寧走在前面,月兒撥弄了一下江寧的衣袖,似乎被現(xiàn)在的景象給嚇到了,想要早點告訴江寧她現(xiàn)在的心情。但是江寧轉(zhuǎn)過來低下頭將食指放在他的嘴巴上,輕聲的噓了一聲。月兒就不再多言了。只要是江寧說的話,月兒似乎都覺得是很在理的吧。
突然,迎面走來一個戴著高高的帽子的小小個子的男人。一頭零亂的發(fā)髻被帽子遮掩起來,雖然戴了帽子,但是還是掩藏不住耳朵后面的蓬松的發(fā)尾,好像是好久都沒有打理過頭發(fā)了一樣。再者從他的臉上來看,一副狡黠的樣子。月兒似乎記起來在哪里看到過這種人了,鼴鼠,對。對面這個人像極了鼴鼠,是那種臟臟的鼴鼠。那個人留了兩撇胡須在嘴巴的上面,甚至上面有些酒漬都還沒有搽干凈。
但是雖然長相丑陋,但是穿著卻是十分講究。身穿琉璃袍,腳踏金色靴。月兒心想,這個人真是要多夸張就有多夸張,像是不知道他多有錢一樣。
“客官,第一次來吧,我馬六可是出了名的記性好。你們肯定是第一次來我們賭坊吧,歡飲歡迎。你看看你們倆要玩啥呢,我給你們安排安排!
說著江寧上前去湊到那個馬六的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話之后,馬六像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月兒了幾眼,便馬上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樣,馬山吩咐了幾個下人帶著江寧和月兒進了一個房間里。月兒從那個所謂的馬六身邊過的時候,問道他身上有一股說出不來的騷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