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時,江寧一定不會在意什么,最多的可能就是反抗軍派人潛伏進引起的火災,但這微乎其微的傷害卻是根本不能夠帶來什么威脅,對于這些士兵來說,也不過是慌亂異常就已經過去了。
所以江寧認為這一定不是什么簡簡單單的縱火事件,江寧非常小心的靠近一邊,觀察者似乎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對此都是十分驚訝的樣子,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已經多少年沒有經歷過戰(zhàn)事的皇冠了,若是這些事當年這件事都處理不好,那他們之前的訓練也就說全白費了。
而這些老兵們雖然說一個個都是十分兇狠的樣子,再回來教你的時候也是霸氣十足,可以說是非常的囂張,不過他們這個時候去展現(xiàn)出了異于常人的慌亂,這也是江寧做能夠理解的。
畢竟他們一個個都是因為暫時的敗退而收入到了這里,他們此前雖然說是令人畏懼的士兵,不過現(xiàn)在的他們只不過是一群老弱殘將罷了,雖然直到當年的威風和氣度,卻已經是早早的失去了當年的銳氣,而沒有銳氣的士兵,只不過是談兵吧!
慌亂之中,眾士兵們紛紛去拿起水桶往火災的中心跑了過去,奮力的將水灑向火焰,試圖將它熄滅,然而江寧看在眼中,卻只能微微的嘆息了一聲,不多說什么,只見江寧緩緩的走向了一旁,根本沒有要搭理這火災的樣子,一臉輕松淡然的朝著一旁走了過去,似乎是將這一切都是若無睹了一半。
而在不遠處那之前散發(fā)給江寧軍裝的老兵也是看到了這一切,微微嘆息了一聲之后,剛剛準備轉身離開,卻是用余光掃到了江寧之后他的行為也是感到了十分的驚訝,要知道在這周圍的所有士兵都是趕了過來,但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想要將這火災撲滅,唯有江寧不為之所動。
“這家伙倒是有些意思!崩媳恢皇置约旱南掳,一邊緩緩的說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看了看面前的火災又看了一看江寧的方向,隨后微微皺了皺眉頭,在想著些什么,一咬牙便是朝著江寧的方向跑了過去,如同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
江寧緩步走出了眾人的圈子,來到了一處空地,微微蹲下身子,摸了摸草地,隨后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又測了一下風向,這才緩緩的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看向自己的身后。
“沒想到你這家伙還真不是一般人!”
江寧的身后那老兵緩緩地走了過來,一邊愜意地說道:“本來以為你只是個桀驁不馴的士兵,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還有一份本事呢,能夠從這么多的事情之中直接找到真相。”
江寧看著來人,也沒有任何的意外,在他的手指之中早就感知到了有人朝著他走了過來但你卻是絲毫的并不在意,只是看著這來人緩緩的說道:“你不也是一樣嗎?一早便是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什么不提醒他們呢!”
老兵微微的笑了笑,有些不屑地說道:“這幫家伙只不過是一群飯桶罷了,都是在戰(zhàn)場之上退下來的人,根本沒有了當兵時候的銳氣,就算是教訓了他們,只怕也會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罷了我何必去討這么一個不自在呢!不過是一個在這戰(zhàn)場之上油滑的人罷了,雖然說是已經退了下來,但是我這一生思考能力還沒有減弱呀!我可知道什么才能讓自己活得更加的輕松!
叫你也是無奈的笑了笑,他知道這老兵所說的話都是最為正確的在這戰(zhàn)場之上,若是太過于孤傲,只會讓得自己的身世處的非常的不好,畢竟所有人都不希望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而江寧之前的表現(xiàn)就太過于孤傲了,相比之下,老兵所做的事情就非常的符合大眾。
不過,江寧卻沒有任何想要改變的意思,因為他從一開始就不是想要和所有人打好關系,他是來完成任務獲得勛章的,所以將你只是想要如此多罷了,再加上江寧已經隱約地猜測到了上面派下來的旨意你說也不沒有必要和這些人打好關系。
“怎么樣你現(xiàn)在有什么收獲嗎?”
聽著老兵的疑問,江寧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想必你一開始也是看出來了,這火災發(fā)生的現(xiàn)場確實是有些詭異,他不可能是自燃引起的火焰,畢竟在這軍營之中,要想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難了一些,所以這一定是人為的縱火!
“不過這重活也有些太過于蹊蹺了吧從一開始你也應該是看出來了,若是敵人選擇縱火的話,應該是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那火焰之后才能夠迅速的傳播與擴大火災的現(xiàn)場。”
“不過,這一場火災確實發(fā)生的極其古怪,他并沒有出現(xiàn)在人跡罕至的邊緣,或者是軍火庫之類的重地,反而是出現(xiàn)在了兵營的正中央,就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或者說就是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這樣才能夠讓所有人變的驚慌失措了起來!
老兵聽到江寧的話之后,微微一愣,也是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雖然說他之前也是知道這件事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但是卻沒有如此深層次的考慮他不由得欽佩的看向了江寧,也是認為面前的江寧已經不是一個一般人了。
而江寧則是微微笑了一笑,又從身邊抓起了一小把泥土,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