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的落敗并不出乎在場之人的意料,單憑剛剛向雨田輕松愜意的擊敗風清揚,眾人便將向雨田拔高到了江寧那個層次了。沒有人認為任我行可以擊敗江寧,也此也就沒有人認為任我行能夠擊敗向雨田。
至于令狐沖將任我行派上場,不過是心頭抱著一絲奢望,奢望任我行能對向雨田造成些許困擾,好讓五岳日月盟的高手們能夠找出向雨田的破綻。
否則,若是其他人上場,還是被向雨田三兩下便擊敗了,那五岳日月盟此戰(zhàn)基本上就是必敗的了。
可惜了!任我行身懷上百年功力,但卻始終駁雜不堪,竟然連那向雨田的隨手一擊都沒有擋住。
不過還好,此時的向雨田并未使用那種恐怖的可以碾壓一切的內(nèi)力力場!令狐沖自是認為任我行決計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了。
畢竟任我行這種活了一輩子的老狐貍,可是比風清揚還要愛惜生命的多,只要一個不對勁,他可不會在乎所謂的面子,立馬會低頭認輸。
任我行如同五岳日月盟高層所料的那般張開了嘴,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任我行并未開口認輸,反而是得意而張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任我行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噴薄著滿嘴的血氣,得意的笑了起來,至于為甚麼發(fā)笑,眾人卻是一頭迷糊。
“你看那向雨田的衣袖!”一位眼見的日月神教弟子一言道出了眾人的疑惑。
五岳日月盟眾高層聞言亦是一愣,待他們再注意到向雨田臉上不是出現(xiàn)的凹凸時,頓時心里的大石頭落地了!很明顯,任我行冒著身受重傷的危險,不過是為了與向雨田接觸罷了!
因為在與敵人有了接觸之后,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才能最大限度的爆發(fā)出它的威力。
“莫非,任老先生此舉是為了吸取向雨田的內(nèi)力?”一名對吸星大法比較了解的弟子說出了五岳日月盟眾位高層心頭所想,也解開了五岳日月盟其他人心頭的疑惑。
此時的戰(zhàn)局正如五岳日月盟眾人心頭所想的那般發(fā)展,在所有人心頭猶如魔神一般的向雨田的臉上沒有了輕松愜意的笑容,而任我行那熟悉的張狂的笑聲也讓眾人心頭一陣放松。
“這......向司馬他......”張無忌有些心焦的看著擂臺之上的向雨田。
江寧輕笑一聲拍了拍張無忌的肩膀說道:“不要擔心!你對向司馬要比對我還有信心才對!”
“可是,可是這......”張無忌長了張嘴,他很想告訴江寧,信心又不是一天養(yǎng)成的,而且這向雨田此時明顯已經(jīng)處于下風了!
江寧指了指向雨田然后說道:“別忘了!向司馬一身功力幾乎舉世無雙,就算他放開胸懷讓任我行吸,任我行又能吸取多少的內(nèi)力呢?恐怕連向司馬四分之一的內(nèi)力,他都消化不了吧?”
“可是那總歸是四分之一的內(nèi)力啊!此消彼長之下,向司馬豈不是危險?”張無忌也認同了江寧所說,但是就算吸星大法解決不了向雨田,但任我行功力增長,向雨田功力降低,這樣一加一減,向雨田還怎么打?
“「道心種魔大法」乃道門四大奇書之一,專修精神力,可以使精神有若實質(zhì),無孔不入,往往能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所以,向司馬雖然一身功力舉世無雙,但他這身舉世無雙的功力反而不是他最強的!”江寧耐心的為張無忌解釋道,同時也是在為婠婠等人解釋。
“原來如此!原來這就是道心種魔大法!”婠婠心有所想的點了點頭。
江寧隨手探了探婠婠的腦袋,然后意有所指的說道:“可惜這道心種魔大法修煉之法極為苛刻,就我所知,整個天下修煉成功的人不過兩個半!”
“好了啦!婠婠知道道心種魔大法修煉困難,婠婠不會舍近求遠的放棄天魔大法轉(zhuǎn)修道心種魔大法的!婠婠只是在想,既然道心種魔大法與天魔大法一樣都是專修精神力的,那婠婠或許可以借鑒一些道心種魔大法的經(jīng)驗?zāi)?”婠婠氣鼓鼓的摸了摸腦袋說道。
“嗯!你這倒不失為一種好辦法!待回去之后我替你向向司馬討要道心種魔大法!”江寧說的若無其事,仿佛向雨田的道心種魔大法不是圣級功法,而是一張草紙一般的存在一般。
也就是張無忌才相信,相信江寧與向雨田只見的關(guān)系并非一部道心種魔大法可以阻礙的。
如此這般,五岳日月盟眾人心頭陰云盡去,而大明王國的人也是談笑風生,仿佛在他們看來,場上占據(jù)優(yōu)勢的都是他們的人一般。
不過隨著時間漸久,五岳日月盟的人臉上的輕松逐漸變成了凝重。因為他們從任我行的臉上看出了一絲蒼白。
“是經(jīng)脈容納滿了么?”任盈盈緊緊的抓住修煉過吸星大法的令狐沖的手問道。
令狐沖緊蹙著眉頭,緩緩搖了搖頭:“若是經(jīng)脈容納滿了內(nèi)力,只會出現(xiàn)虛不受補的紅潤!卻不會出現(xiàn)這般蒼白的臉色!如今的岳父大人,仿佛,仿佛就像是......”
“就像是自身內(nèi)力消耗過度!根本就不像是吸取過向雨田的內(nèi)力一般!”東方不敗不滿的瞪了一眼令狐沖緊緊抓著的任盈盈的小手,說道。
“這......這怎么可能!”任盈盈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父親任我行。
她想說,任我行之前大笑的時候明明就是吸取了向雨田的內(nèi)力才會大笑?上Т藭r事實勝于雄辯,任盈盈根本不能解釋如此矛盾的事情,只能希望,自己的父親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