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暢飲,江寧喝的一塌糊涂,第二天起床江寧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他內(nèi)力高強不錯,他有五德之體也不錯,但是他還只是一個凡人,對于酒精,他還是不能免疫。
等到侍女伺候他起床,江寧這才從混沌之中回過神來,整了整衣衫向一旁服侍自己的宮女問道:“不知道向總管昨日是在何處休息?”
“啟稟大王,向總管昨日是被侍衛(wèi)抬走的,可能,可能是回到了總管府吧!而雪蓮公主則一直居住于驛站,昨晚只是跟著奴婢們將大王服侍上床之后便離開了!”
“如此,倒是應(yīng)該出發(fā)尋找婠婠了!”江寧自言自語了一聲,便徑直走向驛站。
“雪蓮也正在擔(dān)心婠婠姑娘呢!既然寧哥決定要去尋找,那就去吧!雪蓮此行也該是到頭了!雪蓮就在雪國等著寧哥來迎娶雪蓮了!”
回想著雪蓮那善解人意的話,正在馬背上馳騁的江寧只覺得自己的心頭暖暖的。能得到雪蓮的青睞,江寧只覺得這是自己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可惜這福分還要與別的男人共享!真是委屈雪蓮了。
聽聞探子報告,婠婠三天前曾經(jīng)與巴蜀現(xiàn)身!希望婠婠不要做傻事!
站在黃河渡口,江寧的心頭一陣焦急。
就在這時,黃河之中來了一葉扁舟,艄公是個帶著蓑笠的白胡子老頭。
“少俠可是要渡江?老頭子的舟楫雖小,但也能渡得少俠!”沒等江寧說話,那個明顯是武林人士的艄公已經(jīng)爽朗的開口了。
江寧拍了拍胯下脾氣暴躁的寶馬有些猶豫,倒不是他看不起這位艄公的實力,而是他害怕自己的寶馬脾氣太過暴躁,會將小舟弄翻。
“少俠若是不渡江,老頭子可要去渡別人了!”艄公手搭成涼棚,望著江寧身后說道。
江寧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男一女兩個青年,正騎著一黑一白兩匹駿馬向著黃河渡口飛馳,只留下兩股黃色的煙塵。不過那兩人距離頗遠,想要過來少說也得幾刻鐘。
“老人家眼力不錯!”江寧跳下馬,牽著駿馬走向了扁舟。
“若是眼力不好,怎么能在黃河渡口混飯吃!黃河之中暗流洶涌,一個不小心可就舟毀人亡咯!”
老頭子身手敏捷,接過江寧的韁繩只是幾下便將暴躁的駿馬系在了舟倉。
“小舟狹小,倒是只能麻煩少俠站在船頭了!”跳上舟尾,老頭子指了指唯一空閑的船頭說道。
“不妨事!”江寧揮了揮手,跳上了小舟。就在這時,之前推測可能要好幾刻鐘才能趕過來的那一對男女已經(jīng)奔到了黃河渡口。
只見那兩位男女衣著華麗,腰佩寶劍,胯下的駿馬也只是微微喘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江寧撇了那兩人一眼并不言語,而那位艄公也只是緊了緊頭上的蓑笠便要撐船起航。
“等等!老人家等等!”那位紫衣少女掃視了一下渡口,發(fā)現(xiàn)并無其他船只之后,連忙沖著江寧所乘的小舟揮手。
“不知俠女呼喊老頭子所謂何事?”老艄公聽話的停下了船。
“老人家,不知可否先渡我們!我們有急事!”少女牽著自己的白馬來到岸邊沖著老艄公問道。
老艄公也是老江湖,一看那位少女同樣衣著不凡便知道此事自己最好不要沾惹,便指了指江寧說道:“此事你可要跟這位少俠商量才行!”
甩開了自己可能的禍端,老艄公蹲在船尾掏出煙斗吧唧吧唧的抽起了旱煙。
那少女聞言一愣,然后將目光移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江寧,見江寧容貌俊朗、衣著豪華、那匹駿馬更是不時的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頓時知道自己遇到了土豪。
就在少女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江寧淡淡的說道:“凡事總有個先來后到!你們有急事,焉知別人又沒有急事?我看你們還是在這渡口稍待,等待其他船只過來吧!”
“你這人!人家是真的有急事!”少女氣呼呼的頓了頓腳。
“師妹!”一直在一旁不言不語的那位少年攔住了少女,說道:“既然他有急事,就讓他先走吧!我們等下一艘船便是!”
“可是……”少女沒想到少年竟然不幫自己反而幫外人說話,頓時有些氣急。
“呵呵,讓他去吧!”少年笑了笑,然后湊到少女耳邊輕聲道:“那位老艄公不正常!就怕有人只是記著去閻王殿報道而已!咱們犯不著幫他擋災(zāi)!”
“既然那位老艄公不正常,咱們?yōu)槭裁床宦芬姴黄桨蔚断嘀?”少女同樣壓低聲音問道?br />
“哼!誰讓他不識好歹,偏要跟咱們搶船!”少年稚嫩的臉上閃過一抹很辣。
“這,這樣不好吧?”少女喏喏的搓著衣角。
“你就別管了!”少年輕笑一聲,指了指已經(jīng)遠去的舟楫說道:“你看某人可是等不及了呢!”
少女看了一眼已經(jīng)漸行漸遠的舟楫,暗嘆一聲江寧倒霉,便將目光移向了江面,期待著能再出現(xiàn)一艘渡船。
“老人家干這營生多久了?”隨著舟楫離岸,江寧仿佛也放松了下來,隨意的在船頭坐下,大聲問正在船尾忙活的老艄公道。
“什么?”老艄公正不停打量周圍的水勢,冷不丁的聽到江寧問話竟然沒有聽清。
“我是問,老人家干這行營生多久了?”
江寧加大了聲音。
“不長!也就五六年!”老艄公見江寧談性頗高,收回了四下打量的眼神,開始專心應(yīng)付江寧的聊天:“想當(dāng)年老頭子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號人物,可惜歲月催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