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是慕白的聲音,剛想沖著他喊:“趕緊走,這里不安全!”的時候,就看見他搖搖晃晃的從那邊上那通道之中走了出來,為什么說他是搖搖晃晃的呢,因為,因為他胯下居然是騎著那頭上長著尸毛,渾身看起來血肉模糊的那個大粽子!
我不知道這場面該是怎么形容了,這慕白現(xiàn)在怎么是拉風兩字能形容的呢,這也太牛逼了吧!他胯下的那東西可是絲毫不比古尸差的粽子,號稱是旱魃的老祖宗!不光是我,就連所有的那些斗笠人都震驚了,這斗笠人養(yǎng)粽子,看到這慕白胯下的那粽子自然是能認出這是什么級別的貨色來,他們?nèi)滩蛔〉娜嗔巳嘌劬,以為這是假的,但是這粽子身上發(fā)出的那驚天的煞氣,的的確確的告訴了他們,這是真的!
大長老這時候也停止了吹骨笛,而是怔怔的看著那粽子,眼中貪婪,害怕的光芒一閃而過,比見到那老疥都要興奮,忽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對著慕白吼道:“千萬別讓他過來!”可是慕白哪里會聽,他看看到我和鄒陽還有兔子受到了欺負,連忙踢了踢胯下的那旱魃,示意他走過來。
旱魃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害羞,看到這么多的人盯著他看,嘴中發(fā)出咩的一聲叫聲,但是慕白摸了摸旱魃那長滿尸毛的頭發(fā)柔聲道:“寶寶,不怕!”說著從身上掏出一些酥油燈放在那旱魃的嘴邊,我們這些人聽了之后,那雞皮疙瘩掉了整整一地,還寶寶,賣萌是可恥的!
旱魃好像是禁不住那酥油燈的誘惑,往前走了幾步,但就在這時候,那正要朝著九州鼎撲去的那怨氣鬼臉突然停了下來,我隱約間覺得不好,似乎這兩個東西不應該碰在一起,那大長老看到那張怨氣人臉停了下來,并且轉了過頭來,臉現(xiàn)在都快綠了,沖著慕白吼道:“趕緊停住,不讓我們這些人都要死!”他轉過頭來,沖著那些斗笠人道:“快催動陣法,將那守護神獸逼出來,這要出大亂子了!”
旱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躡手躡腳的了,他好像是對那個怨念人臉很感興趣,咩的叫了一聲,腳下的步伐同樣是快了一些,本來被斗笠人陣法催動著想要朝著九州鼎跑去的那張鬼臉這時候有止住了身形,怔怔的沖著那旱魃看著。
大長老臉色一變,抽出那骨笛,狠命的吹起來,而僵尸妹就像是詐尸了一般,身子貓起,狠命的朝著那旱魃撲去,旱魃本來就膽小,這壯起膽子來之后想要走過去,一下子又遇到了這撲來的僵尸妹,頓時嚇的咩的叫了一聲,然后身子像是一道風一般往后退去,可憐的慕白為了不讓自己掉下下去,只能牢牢的抓住這旱魃的尸毛。
僵尸妹將這東西逼走之后倒是沒有追擊,也沒有過來為難我們,我現(xiàn)在正被gina纏住,沒法分身,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因為我隱隱約約感覺到,要是真的讓這兩個東西碰到了一起,恐怕是會發(fā)生什么極其恐怖的事情,到時候肯能真的會跟大長老說的那樣,我們一個都活不了!
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兔子沖我喊道:“秦關,快看鄒陽,鄒陽他不行了!”我一聽兔子這么說,頭皮都炸了,鄒陽死了!我趕緊推開gina朝著鄒陽跑去,這大長老也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只是冷冰冰的看著我,對著那些斗笠人道:“趕緊施法,快,要不來不及了。⒄f完這話,他拿著骨笛死死的盯著那躲在一旁的旱魃和慕白。
我走過去摸了摸鄒陽的脈搏和鼻息,發(fā)現(xiàn)沒事,沖著兔子道:“鄒陽這不是沒事嗎,你叫喚什么?”兔子道:“你傻啊,這不是暈了嗎!”我剛才光顧著看鄒陽死沒死,倒是沒有注意到鄒陽居然是暈了過去,我沖著那大長老喊道:“你用了什么妖術對鄒陽怎么了!還有這些不死村的人你是怎么帶出來的!”
大長老這時候沒空理我,只是看著前面的慢慢走來的旱魃,我又重復了一遍,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聽見頭頂山傳來‘未哇’的我抬頭一看,居然是看到一個人像是蛤蟆一般從上面我和鄒陽呆的地方落了下來,我連忙躲開。
砰的一聲,這人四角著地的落在了地上,那人臉上起了一層的手指肚大小的白色疙瘩,看起來很是惡心,不過這依稀能看清楚,這個人居然是剛才消失不見的李寶寶!他這是怎么了,成了蛤蟆精了嗎?
大長老瞥到這落地的李寶寶大驚失色,訝聲道:“你把老疥吃了?”那李寶寶轉動了一下身子,沖著大長老怨毒的看著,嘴中道:“還不都是因為你!”本來李寶寶的聲音還是那種比較磁性的聲線,但是現(xiàn)在聽起來無比的低沉沙啞,仿佛就是那燉鋸條拉木頭一般的難聽。
李寶寶沖著那大長老怨毒的一看,道:“待會再給你算賬!”說完這話,李寶寶艱難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沖著兔子陰鷙的一笑道:“我最恨別人比我俊了,還有剛才不是打的我很爽嗎?”
說完這話,李寶寶雙腿一蹬,沖著兔子沖去,他這一條快若閃電,根本不等我們反應就撲到了兔子的身上,我見狀,手上的尖刀狠命朝著那李寶寶刺去,只不過等我刺到他的身子之上時,就發(fā)現(xiàn)這貨渾身滑不溜秋,居然是刺不進去!
兔子被這東西單手卡住,臉一下就紅了,我大吼一聲,拿著尖刀沖李寶寶的眼珠子刺去的時候,突然被他抬起的一腳踢到了旁邊的斗笠人身上,我艱難的抬起頭來,看到這些斗笠人居然是快要完成儀式了,我心中一狠,既然死,那就大家一起死吧!
我沖著慕白喊道:“慕白,將旱魃帶過來!我們頂不住了!”慕白早有此意,將旱魃重新催著過來,僵尸妹作勢好要撲過去,旱魃這次倒是沒有胡亂逃竄只是咩的尖叫一聲,然后往前下意識的掃了一下胳膊,想要阻擋一下這僵尸妹!
可就這輕輕的一下,就將僵尸妹的胸部給按了下去,咔哧一聲,眼看著是癟了下去!慕白呆了一下,大長老見狀笛子猛吹,將那僵尸妹不要命的沖著慕白和他身下的旱魃砸去。
這時候我看見那張人臉就要鉆到九州鼎中,沖著旁邊的一個斗笠人就是一巴掌(他們施法階段不能亂動),將其給扇到一旁,走到那陣法之間大吼大叫,那本來要沖到九州鼎中的鬼臉猛地轉過臉來,死死盯著我,我被她盯得心中發(fā)毛,轉身就跑。
李寶寶這時候正在折磨著兔子,我撿起地上的尖刀重新沖著李寶寶沖去,可是還不等我沖過去,就是又被他一腳踢開,我沖著旁邊一直被狂打的慕白道:“慕白,我操你大爺,你麻利的!”
慕白一聽這話,又看到兔子和我現(xiàn)在的處境,沖著底下的旱魃罵道:“寶寶,你倒是站起來打它啊!”那李寶寶一聽這話,以為是叫他,下意識的回過頭來,說巧不巧,這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更別說這煞氣通天了旱魃了,旱魃不知道是被慕白這么一叫還是怎么的,雙手使勁的朝著僵尸妹的頭忽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黑色的東西就像是炮彈一般狠狠的砸在了李寶寶剛過的臉上。
李寶寶被這東西一砸,頓時眼前一暈,松開掐著兔子的手,然后咧咧蹌蹌的朝著一邊暈去,我看著前面那頭被扇沒的僵尸妹,心中一陣戰(zhàn)栗,這就是旱魃嗎?果然不是一個級別的。∥已杆俚膶⑧u陽和兔子沖著慕白拉去,邊跑邊道:“慕白繼續(xù),將這些狗娘養(yǎng)的都打死,對了,他們就是中國的巫師!”
慕白一聽是中國的巫師,立馬眼睛放光,催著那胯下的旱魃往前趕去,大長老這時候面色不好,看著那沒頭的僵尸妹,嘆了口氣,然后骨笛聲音一轉,又將雨飄雪給控制了過來。
這話時候我覺得頭皮發(fā)麻,下意識的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原本就要鉆到九州鼎中的鬼臉不知道什么時候沖著我撲了過來,而那些斗笠人這時候紛紛站起了身,其中趙博士沖著大長老道:“不好了,這冤魂失控了!”
大長老這時候正想著控制著雨飄雪跟旱魃游斗一會,拖延一下時間聽到趙博士這么一說,立馬回頭一看,恰好看到那鬼臉沖著我撲來,嘴中的骨笛聲氣的一破,那雨飄雪的動作就定住了,一巴掌直接被旱魃從腰上扇成了兩截。
旱魃這時候似乎不是那么懼怕了,這東西本來就是個兇物,粘上血之后更是兇狠無比,一步一步的沖著我走來。
我納悶為什么這兩個東西都是朝著我走來的時候,那被砸的暈暈乎乎的李寶寶氣急敗壞的沖著兔子撲來,可憐的他這次還沒有撲進,就別旱魃一手給捏住了,然后隨手一撇扔到了九州鼎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