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左寒你千萬別有事,然后沖進(jìn)屋子中,可是當(dāng)我看到屋子當(dāng)中的景象時,我呆住了!我原本想著屋子中可能會發(fā)生各種事情,想著剩下的那個斗笠人也許會左寒來威脅我,也想到過左寒此時已經(jīng)被斗笠人害死,可是當(dāng)我進(jìn)來之后,發(fā)現(xiàn)屋子中除了左寒,竟然空蕩蕩的,絲毫沒了那操控飛僵斗笠人的蹤影!怪不得后來就聽不見了他的笛子聲,難道是他看見鼠王死了,飛僵被困,覺得勝利的機(jī)會渺茫,就先走了?我隱隱的覺得這事情不對頭。
可是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斗笠人沒了最好,我心想著先看左寒有沒有怎么樣。我走到左寒身邊,小心的將手放到左寒的鼻子下,我的手指碰到了左寒的鼻子,感覺到左寒的皮膚細(xì)膩冰涼,就仿若是蛇的皮膚一般。
好在我的手指感受到了左寒鼻子中傳來那淺淺的呼吸,看來左寒現(xiàn)在還沒有生命危險,我將左寒在椅子上松開,這時候兔子也走了進(jìn)來,看到我要扶起左寒,就道:“她沒事吧?”
我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只知道她有呼吸,左寒,左寒!”我扶著左寒輕輕的叫了幾聲,但是左寒并沒有在我期待的眼神中醒來,還是一直昏迷著。
兔子走上前來,摸了摸左寒的脈搏,道:“看著脈象平滑,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事!蔽颐济粨P道:“你還懂得醫(yī)術(shù)?”兔子被我這一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嘿嘿,略懂,略懂!蔽野琢怂谎鄣溃骸翱禳c將左寒扶出去,問問師傅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蓖米狱c了點頭,和我齊力將左寒扶出了這個門口。
到了門口,就看見飛僵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具干癟的尸體,絲毫見不到最初那種威猛的身形,徐老太和鄒陽見到飛僵成了這個樣子,遠(yuǎn)遠(yuǎn)的退開,在院子中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素素抱著那只白貓看見我和兔子扶出了左寒,臉色微微一變,然后扭過頭不再看我們。
師傅這時候見到我們出來,問道:“左寒怎么樣了?”兔子嘴巴急,道:“不知道,呼吸好好的,但是就是醒不來!睅煾德牭酵米舆@么說,將手中的刀拋給鄒陽,走到我們身邊,師傅先是把了把左寒的脈搏,然后又扒開左寒的眼睛,最后道:“她沒事,就是驚嚇過度了。”聽見師傅說左寒沒事了,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這左寒要是有了三長兩短,我心中可是過意不去啊,畢竟她是被斗笠人綁架的,這些狗日的之所以綁架她,肯定是因為我的原因。
師傅說左寒現(xiàn)在沒事,但是因為她的生魂被曼陀羅香囊拘來一些,需要回去好好休養(yǎng),然后給她做個法事,將生魂送到她體內(nèi),到時候就能醒來。
這時候,院子中也沒了老鼠,那僅剩下的飛僵在渾身的尸氣散盡后也是成了一具普通的尸體,鄒陽將尸體身上的那鎖尸繩解下來,然后我們將那飛僵一把火給燒了,最后這個院子中就剩下來了那昏迷的斗笠人。
我們住的賓館中還有一個斗笠人,這些人我恨不得是殺而后快的,但是師傅說我們不能隨便造殺孽,那么這些人只好交給警察處置。
就這樣,我們在院中收拾好了東西,我讓古尸背著左寒,我和兔子押著那斗笠人,然后朝我們住賓館走回去,當(dāng)然在這之前搜了搜這個斗笠人的身,只是一些尋常的物品,還有一個笛子,這些斗笠人應(yīng)該是能利用自己頭上的那條蠱蟲,通過笛聲來控制一些動物,當(dāng)然這些動物前提是也被蠱蟲給控制了。
這倒是一個極厲害的手段,但是想想他們?yōu)榱丝刂七@些東西,把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就算是這手段逆天,我還是不想掌握。另外那只在這個宅子前面撿到的白貓,賴在素素懷中不肯走了,素素也是極其喜歡它,就抱著它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像師傅討問了這飛僵是什么東西,師傅道:“那次不是跟你說僵尸分為六類嗎,白毛粽子,黑毛粽子這些你都見過了,比黑毛僵尸更厲害的是跳尸,這種尸體渾身布滿金毛,質(zhì)地堅硬,火器難傷,但是因為他們的骨頭太過堅硬,失去了關(guān)節(jié)彎曲的能力,只能直挺挺的跳來跳去,這種僵尸雖然身體堅硬,力大無比,但是由于它們身體行動不便,倒是極容易對付!
“至于這種飛僵,就是這跳尸修煉多年后,身體關(guān)節(jié)開始軟化,渾身毛褪去,成為靈活的尸體,這種尸體擁有了跳尸的堅硬還有渾身的氣力,但是卻失去了跳尸的那種蠻笨,成為極厲害的東西,據(jù)傳言這種尸體要是修煉到了最后,背后就會生出一對翅膀,到時候就是飛天入地,無所不能了!
聽師傅說到這里,我咽了口吐沫,這都趕上神話故事了,還能飛天入地,這僵尸有這么厲害嗎?師傅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繼續(xù)道:“我們面對這個僵尸應(yīng)該是剛從跳尸退化成飛僵不久,沒有多大的能力,要是真的遇上了蛻變成飛僵多年的僵尸,我們這些人肯定都會死在這了。”
師傅說的這事情神乎其神,我沒有完全相信,畢竟這東西誰也沒有見過,要是真的有了飛天的僵尸,那憑借現(xiàn)在的新聞水平,早就傳的人盡皆知了。
師傅說完這些后,我們一路無話,當(dāng)然除了素素那懷中的白貓一路上講著我們都不懂的貓語。
我們這些人不多時就到了賓館中,素素抱著白貓和徐老太進(jìn)了她們自己的屋子,當(dāng)然我少不了對徐老太她們一頓感謝,要不是她們兩個來,恐怕我和師傅我們幾個不是這飛僵的對手。
兔子看到素素進(jìn)了房門,沖我眨了眨眼,然后跟著進(jìn)了素素她們的房間,我見到兔子如此表現(xiàn),不明所以,打開我們的房門推門進(jìn)去。
在路上,這個斗笠人就已經(jīng)醒來,只是他似乎知道逃之無望,并沒有掙扎,只是安靜的跟著我們走到了賓館中,進(jìn)了門,我讓古尸將左寒放到床上,然后又讓古尸將都斗笠人關(guān)到洗刷間,順便看了一眼原來的那斗笠人,原來的那個斗笠人現(xiàn)在基本上只剩下了出氣的氣力了,看到自己同伴被抓,只是抬了下眼皮,并沒有什么特別反應(yīng)。
看到這兩個斗笠人沒有異常的反應(yīng),我就讓古尸一左一右抓住他們的手,然后關(guān)到洗刷間中,等到師傅將左寒救醒,我就把這兩個人送到警局中,到時候怎么處置,就是警察的事情了。
我關(guān)了洗刷間的門走出來,對師傅道:“師傅,我們現(xiàn)在就救左寒吧!”師傅笑了笑道:“左寒沒事,我要做一個法事,還少一些東西,需要購買才行,我現(xiàn)在就去買,你現(xiàn)在這等著,等到我回來之后,我們就為左寒做法事!蔽尹c了點頭。
師傅走了之后,就剩下了我和鄒陽,鄒陽還是一臉酷酷的樣子,我問道他:“剛才沒事吧?”鄒陽搖了搖頭道:“沒事。”這個狀態(tài)下的鄒陽從來都是惜字如金,我跟他交談無疑像是對牛彈琴一般。
但是我心中有些疑問,急需要和別人討論下,我便硬著頭皮對鄒陽道:“鄒陽,你有沒有覺得這事情奇怪?”鄒陽皺了皺眉頭,看著我,示意我繼續(xù)說。
我整理了下思路,繼續(xù)道:“其實從左寒失蹤我就納悶了,是誰綁架了左寒,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和左寒的關(guān)系的?今天我們已經(jīng)知道這是斗笠人綁架的左寒,但是按理來說,斗笠人是不可能知道我和左寒的關(guān)系的,知道我和左寒關(guān)系的只有我們這些人,還有爸爸,當(dāng)然你們都不可能說出去,那左寒的消息是怎么透露的這就有些玩味了!
我看見鄒陽認(rèn)真的聽著,喘了口氣繼續(xù)道:“還有斗笠人綁架這左寒的目的是什么?來威脅我們?可是我們進(jìn)了院子中,他們并沒有拿左寒來威脅我們,而是瘋狂的跟我打了起來,那么他們綁架左寒的原因就有些怪異了!
鄒陽聽了之后也是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我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就問道:“你怎么看?”鄒陽搖了搖頭道:“不知道!甭牭洁u陽的回答,我真是無語,但是鄒陽又繼續(xù)道:“小心左寒!比缓缶蛢H僅的閉上了嘴巴,任我怎么問都是不在開口。
鄒陽讓我小心左寒,難不成他知道左寒的什么事情?難道左寒有問題?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思緒都亂了起來。
這時候,我們所在的那個賓館門咚咚的響了起來,有人在敲門,我拍了拍腦門,問道:“誰!”
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道:“是我!甭犚娺@女子熟悉的聲音,我心中一動,立馬站了起來,走到門前拉開門,一看,果然是她,她來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