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喜歡槍的,小的時候就是看戰(zhàn)爭片子長大的。特別是對影片中那些手握鋼槍,長的又英俊瀟灑的人民解放軍特別地向往。
可是長大后因為一些原因,長相比較平庸不說,還滿臉的坑坑洼洼的,不僅這與英俊瀟灑沒有了聯(lián)系,就是去當一名手握鋼槍的解放軍都沒有了機會。
現(xiàn)在自己的脖子上居然掛上了槍,還是一把美制的有著滿滿彈夾的槍?诖锩娉藦棅A就是手榴彈,腰上還別著一把精致的手槍。
這樣的裝扮在過去,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今天就這一瞬間,全部都實現(xiàn)了。我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哭,反正就是一套美式的裝備在身上了。
而且我現(xiàn)在還不敢走路,就怕要是一不小心引爆了身上的手榴彈,把我炸成像打碎的西瓜一樣那就不好了。我不怕死,但是我怕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這一點上白胤忠確實做的比我好,老家伙掛著槍貓腰嗖的一下就躥出去了。他的樣子立刻要我想起《烏龍山剿匪記》中的那個田大榜,而且怎么看怎么像。
祖師爺呀,我怎么這次遇到的都是這樣的神人呀!你看看這個活土匪模樣的白胤忠,誰知道他的背后還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白胤忠出去半天后,又回來對我說道:“胖子,你死了還是活著?站在這里等著挨槍子呀!要是不想死,就跟我快點走!”
我一聽他說挨槍子,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zhàn)。立刻提著槍就走,這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玩意比我想象的還要重很多。
我抱著槍跑出來跟在了他的身后,白胤忠回頭看了看我,不屑的說道:“看看你的樣子,要是去當兵的話肯定是一個孬兵。”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也沒有什么呀,怎么就成了孬兵?我也不屑的說道:“你也好不不到那里去,我要是孬兵,你就是孬兵中的孬兵。要不是這樣,咱倆能合作的這么好么?”
白胤忠白了我一眼,看了看幾個帳篷說道:“你看那邊最大的,應該就是他們老大住的地方。對了,也就是你說的張啟成住的。這邊的幾個可能是手下人住的,要不我們直接過去大的里面看看?”
如果真的要我說的話,這會立刻回去是最好的。但是問題是,白胤忠肯定不樂意的。于是我對他說道:“老白干,這些你別問我。我說回去你又不愿意,所以還是你說了算。”
白胤忠嘿嘿一笑,直接彎腰躥向了最大的帳篷。我很無語地學著他也彎腰朝那邊跑,但是短短的十來步,不是手榴彈掉下去了,就是彈夾掉在地上。氣的白胤忠不時地回頭罵我笨。
真是他大爺?shù)模植皇俏沂煜さ念I域,要是在我熟悉的領域,我能這么狼狽么。剛才在樹林里面,說真的他比我還要狼狽。
白胤忠揭開帳篷的搭簾進去了,我看著這頂迷彩的帳篷嘆了一口氣,也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一張很長的組合式的桌子,上面鋪著一條墨綠色的毯子。就和電影里面的場景一樣,只是少了中間掛著的地圖。
我四周環(huán)繞著看了一圈,一塊石碑吸引了我的目光。這塊石碑就放在了帳篷的右上角,就連馱著石碑的赑屃都被挪到這里了。
我走過去彎腰仔細看石碑上的字,大爺?shù)挠质且粋字都不認識?磥砦幕土,以后出來做點事情真的很難。
我回頭看白胤忠,這老家伙在翻別的東西。我連忙叫道:“嗨嗨,老白干,速度來這里?纯次野l(fā)現(xiàn)什么好東西了!”
白胤忠左右看了看,然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殼說道:“對了,我現(xiàn)在叫老白干。我說胖子,你就不能叫聲哥?”
我伸手拉了他一下說道:“老白干更親切一點,快看我都發(fā)現(xiàn)什么了?這上面刻著的都是我們需要的資料,快看快看!”
白胤忠白了我一眼說道:“這個我早就看到了,上面的字是庸人獨創(chuàng)的。請問你老人家認得幾個?”我一聽這個話,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算了。
白胤忠拍了拍手對我說道:“這上面的字,全部加起來我最多認識十來個。剛才掃了一眼我就知道了,結果你還當成是寶在我面前炫耀。”
我真的沒有臉了,這可真是關老爺面前耍大刀了。不過還算是好,沒有別人要不都不知道去哪里躲了。我摸了一下燒燒的臉,沖著他嘿嘿笑了下。
白胤忠直接對我說道:“你臉本來就黑,就是紅了別人也看不出來,干嘛摸臉,是不是要告訴我你臉紅了?”
我差點暈死過去,沒有想到白胤忠的嘴比老師的還要厲害。難怪老師都要退避三舍,我以后千萬要小心,不能被他抓著辮子。
想到這里,我對白胤忠說道:“你知道是庸人的碑,為什么不早點說,咱們想辦法,把上面的字全部拓下來多好!
白胤忠抹了一下石碑,把指頭伸給我看:“上面都是明顯的墨跡,說明他們早就弄下拓片了。我們直接找到帶回去不就完事了,干嘛非要自己拓!
終于叫我逮著了,于是我立刻說道:“你老人家仔細看好了,這上面的墨跡有多厚。這么厚的墨跡,說明拓片很早就有了。再說了你想想,他們這里面要是沒有古文字專家,拓片會去哪里?肯定是被送到可以破譯的地方。他們沒有幾個人懂,你覺得會留下來么?”
白胤忠眨了眨眼睛,對我說道:“這次你小子說對了,在這里等著我。那邊有墨汁這些,我去弄來搞拓片。”說完也不理我就走了。
墨汁我看到了,但是紙去那里找呢?這一點也沒有難住白胤忠,他居然把人家睡覺用的白床單拿了過來。我算是服了他了,這種東西都能想到。
我和白胤忠花了小半天的時間,才把拓片全部弄好。然后我們兩個核對了一下,沒有問題這才放心的把東西收了起來。
白胤忠看了看天色,對我說道:“好了,我們現(xiàn)在走吧,要是在遲一會的話,他們估計就該回來了!蔽尹c了點頭但是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
我拉著他說道:“老白干,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這里有狀況。你想想就是我們的營地,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會留下幾個人的。他們這么多裝備,難道就不怕有人來么?而且咱們進來這么長時間了,你發(fā)現(xiàn)這附近有什么動物么?說個不好聽的,連一只蚊子都沒有!
白胤忠看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對!對!對!我怎么把這個細節(jié)給忘記了,按理說這樣的營地必須有人留守的。走,我們去別的帳篷看看,但是不管有什么事情必須看完立刻離開這里!
我點了兩下頭,把長槍背在了身后。自己一手拿著銀奴,一手拿著手槍跟著白胤忠走了出去。在旁邊的一個帳篷里面,我們看到了很多堆放整齊的文物。不用說肯定是從那座墓里取出來的,不過沒有一件是我們需要的。
然后我們又走進了旁邊的一個帳篷,這里面放著很多儀器,應該是衛(wèi)星接收裝置,一臺放儀器的桌子上,居然放著拓片和翻譯好的內容。這是這次最大的收獲,但是陰影也籠罩在了我們的心頭。到了最后一個帳篷,搭簾上是有拉鏈的,我們把拉鏈剛剛拉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迎面撲了過來。我和白胤忠捂著鼻子忍著反胃走了進去,里面的景象嚇的我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