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到房間里,劉胖子迫不及待地就跑向了書房。我給祖師爺上完香后,才溜溜達達的來到了書房里面,只見劉胖子,已經(jīng)把一些熟食鋪在了桌子上,還擰開了一瓶酒。
我一屁股坐到了劉胖子的身邊,拿過酒瓶看了看。這是一瓶宋河糧液,看瓶子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現(xiàn)代產(chǎn)的,估計也有些年頭了。
劉胖子嘿嘿一笑,對我說道:“虎子,這個可是七十年代的酒。我在河南的時候,碰到了過去經(jīng)常玩的一個哥們,幫他收了件東西,人家老爺子拿出來送我的。你知道這個酒不,歷史可悠久的很呀!”
我白了劉胖子一樣,對他說道:“行了,別給我白話了,我還能不知道這個酒。這個是河南鹿邑當(dāng)?shù)氐拿,也是河南的名酒之一。鹿邑呢,又是道祖老子誕生的地方,據(jù)說孔子來向道祖請教,當(dāng)時就喝過鹿邑地區(qū)的酒。而且說下了惟酒無量,不及亂。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這樣的處世箴言!”
劉胖子點了點頭,張著嘴對我說道:“大胖你怎么這些知識也知道,我算是太佩服你了。要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扒開你的大腦好好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長的!”
我看著劉胖子笑了笑說道:“還能怎么長,具體的構(gòu)造肯定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看你怎么收集這些信息。平時沒事的時候多看看書,或者上上網(wǎng)查查也就知道了!
說到這里我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對了,我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我這個書房變成餐廳了。每次吃飯都在這里,搞得一點書房的意境都沒有了!”
劉胖子眨了眨眼睛,對我說道:“大胖,問題是,你這里就這么大的一點地方,我們還能去哪里吃?客廳你弄了一個神壇我們不能吃飯;臥室更是不行了,現(xiàn)在就剩下這個書房了。你要是再不愿意,直接把廁所改了算了!”
“我去你大爺?shù)!”我直接對劉胖子說道:“把廁所改成餐廳,我以后去哪里上廁所?再說了一想到餐廳是原來的廁所,而且下水管道還在那里你叫我怎么吃飯?”
我瞪了劉胖子一眼,端著酒杯問道:“你剛才說有什么事情的,現(xiàn)在怎么不說了?對了高盛文和崔二爺最近在忙什么?打電話也不接,也不給我回個電話!
劉胖子嘿嘿一笑說道:“他們兩個最近可是攀上大富貴了,和一個領(lǐng)導(dǎo)走得特別近。最近好像去陜北還是哪里考察了,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
一聽這個,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了,總覺得高盛文和崔二爺要出事。我不是那種看到別人過得好,心里就很難受的人,相反我特別希望身邊的人過得好,每次看到自己的朋友過得好了,我心里也有一種滿足。
但是一旦聽到類似高盛文這種結(jié)交權(quán)貴謀取私利,我都不太開心。自古以來一旦官商結(jié)合,就會出現(xiàn)各種各種的問題。而這些問題,都和**掛上鉤,而一旦和**扯上關(guān)系,這個人也就完了。
我嘆了一口氣,對劉胖子說道:“你知道是和什么樣的領(lǐng)導(dǎo)么?他們的關(guān)系,是不是很緊密的那種?”我現(xiàn)在還抱著一點希望,就是他們不要陷進去的太深了。
只聽劉胖子說道:“嘿嘿,大胖你放心吧!人家關(guān)系好的很,差不多好的能穿一條褲子了,F(xiàn)在正在給高總一個大項目,這位領(lǐng)導(dǎo)請自給運作的!
我一聽心想完了,要是這樣的話他們很難回頭了。人在利益面前,永遠都會失去理智的。但愿他們能在最后一步的時候,懸崖勒馬回頭是岸,或者說,做什么事情能有個度。
我正在想,劉胖子舉著杯子說道:“大胖來,先走一個,咱倆可很久沒有喝過酒了!”我愣了一下,突然覺得這小子變得豪邁起來了。
要說劉胖子,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今天做事和說話的風(fēng)格,倒是很像金南天或者說是我。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這讓我多少有些不能理解。
我和劉胖子碰了一下酒杯,喝完了杯子里面的酒,夾了一口涼菜正要放進嘴里,就聽劉胖子說道:“大胖,我覺得教授可能被臟東西上身了!
我愣了一下,看著劉胖子說道:“這個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可能被臟東西上身了,你有什么依據(jù)么?可別在這里亂說呀!”
劉胖子喝了一口酒,對我說道:“大胖你是不知道,何教授這老爺子越到后面越瘋狂。挖了兩座小墓后,他的同事都說今年大豐收。老頭開始也說挺好的,可是隔了一個晚上就不這么說了。而且目標很明確的,非要去挖下一個墓,而且也不勘測,直接自己劃定了一個方向去挖。你別說他指定的這個位置,居然是一座非常大墓。剛剛挖了幾下,就出現(xiàn)鎮(zhèn)墓獸了。大胖你說,這老爺子是不是有問題?”
其實按這樣說,確實是有問題的。不過我沒有明確的承認,只是點了點頭說道:“猛一聽是有的,但其實這些還不足以說明。具體要看一下,是不是還有別的特征才能斷定。你小子應(yīng)該知道,做這一行的人感覺都特別的靈敏,這就是傳說中的第六感,估計你小子也是有的。”
劉胖子聽完后點了點頭,然后突然搖著頭說道:“大胖不對,你說的一點都不對。你不知道這老爺子,特別的神奇。他說挖多少會出現(xiàn)什么,就會出現(xiàn)什么東西。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有透視眼。而且出現(xiàn)一些東西,他都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抱在懷里不放手!
聽到這里我更加能確定,何教授是有些沾上臟東西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一棍子打死,免得劉胖子這小子到處去亂說。
劉胖子看我還是不信,接著說道:“對了,你記得他的女兒吧,就是有段時間黏著你的那個丫頭!蔽野櫰鹆嗣碱^,我最不想聽的就是這個。你可以問我記得何思敏不,但是別說人家黏著我。
劉胖子若無其事的說道:“有幾次那個丫頭去看老頭,直接被老頭攆了出來。甚至有幾件東西,他晚上都會帶在身上,好像那個東西是他的一樣!”
不用說,肯定是被五大家族中某位的先祖上身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不過看起來這位上了何教授身的鬼沒有惡意。
想到這里,我接著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么,教授身上的護身的東西多,慢慢的就會保護他,所以你小子也不要大驚小怪的。不過是不是因為教授看得緊,你拿不到一點好處所以才這么說!
劉胖子哼唧了半天后,對我說道:“其實也可以這么說的,就給了我一些小錢。本來說好,一些不完整的東西可以給我一兩件的。唉,以后絕對不聽教授的了,相信他的話,母豬會上樹!
我笑了一下,對劉胖子說道:“你小子就是沒有沾上便宜,才這么說的,要不這會也不會回來。最近這幾天,又在忙什么呢?”
劉胖子一聽嚼著嘴里的菜,對我說道:“得了吧,大胖你是不知道呀!我和教授的女兒一起回來的,她也忍受不了自己的父親了。不過那丫頭好像呆了幾天,就又去河南了。據(jù)說這次去的時候,還把她老公也帶去了。就是你當(dāng)初的那個情敵,你還記得吧!”
我抬腳就給劉胖子來了一下,什么什么就成了我的情敵了?話說當(dāng)時我和何思敏就沒有談好不好,怎么這會又冒出個情敵來!這小子的大嘴巴,什么都敢亂說。正在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四眼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