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和那件事情有關(guān)?可是如果是有關(guān)系的,我怎么也能從人的氣色上看出來,老盧頭的氣色都很正常的。如果和那件事情沒有關(guān)系,又怎么都說不清楚?我又有點迷糊了,不過這個迷糊屬于小問題。
畢竟現(xiàn)在大的本質(zhì)的問題搞清楚了,所以應(yīng)該可以說找到根源了。問題還是古墓中出來的臟東西搞得鬼,那么只要解決了這個臟東西事情就能結(jié)束了。但是這個臟東西是什么,現(xiàn)在還不清楚。
劉淇看我不說話,笑著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感覺到不可思議了?其實我剛剛弄清楚這些后,也覺得很不可思議的。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再怎么認(rèn)為也是這樣的。”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道:“我見過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多了,這個已經(jīng)算不了什么了。我剛才是在想,他們祭祀的東西是什么?所謂的契約又是什么?”
“這些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他抽著煙對我說道:“不過我知道古墓的位置,而那個東西就在古墓中。每次出來夜晚吼叫的時候,就是要準(zhǔn)備祭祀的時候了!
“吼叫?祭祀?”我有些吃驚,因為我不久前還聽到過吼叫聲,如果說那是為了要祭祀的話。我和金南天這會都危險了,隨時都有可能被當(dāng)作祭品。
不對,我和金南天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安全的,因為他們主要選用的祭品是童男童女。剛才劉淇說的很明白,最次也是未婚的處女。我合金南天兩個大老爺們,肯定不會考慮我們兩人的。
如果不是我們,肯定要選合適的祭品。可是現(xiàn)在村子里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就是童男童女也很難找到了。那么他們怎么辦,難道還會從外面拐買一個來么?
想到這里后,我把自己想的事情說給了劉淇。他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個問題問的好,應(yīng)該是這樣的。再說了現(xiàn)在拐賣兒童的很多,只要有錢買來一兩個還是很容易的。所以關(guān)鍵問題,就是這個錢了。據(jù)我所知,他們可沒有那么多錢!
“你錯了,他們有很多錢!”我笑著說道:“你難道忘記了天哥和我是來做什么的嗎?說的好聽一點,是來收古玩的。說的不好聽一點,我們是過來助紂為虐的。他們把一些古玩賣給我們,可以用得來的錢去買那些祭品!
劉淇一聽立刻走過來對我說道:“那你早點回去,要把這件事情給金土狗說清楚。不然的話,你們可真的就成為幫兇了!
這個家伙身上本來就有股餿味,加上這會的酒臭味差點把我熏暈過去。還好我的忍耐力好,不然這會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說道:“晚了,這已經(jīng)是金南天第二次來這里了。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得來的信息,上次已經(jīng)買了一堆東西回去了。而且說不好聽的,就算是我阻止了金南天,也不能阻止他們找別的人來買。更何況人家只要說是家傳的東西,我就算是報案也沒有警察立案。可以說,現(xiàn)在這就是個死結(jié)!
“還有一個辦法!”他直接坐我身邊說道:“切斷他們買孩子的路,這樣買不到孩子了,我看怎么祭祀。這個辦法,也是一勞永逸的!
我忍著他身上的體臭,回頭看著他說道:“你是公安局的,還是有這方面的路子?全國一年丟失多少小孩,又有多少販賣人口的,這些你都知道么?我怎么怎么去掐斷這條路,你告訴我?”
劉淇不說話了,對于過著原始人一樣生活的他來說,能提出這樣的建議已經(jīng)不錯了,總比那些半天說不出辦法的人好。其實解決這個事情很好辦,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就是把老盧頭祭祀的那個東西鏟除了。
沒有什么比這個更直接了,當(dāng)然危險性也很大。因為究竟是什么東西,暫時誰都給我說不清楚,只有我自己去看看,可能才能知道。不過想到又要下古墓,我心里還是那么不舒服。
等等,如果是古墓的話。這個東西是怎么出來的?不可能自己打開墓室的大門吧!如果真的能打開墓門,說明是有一定的智慧和思維的。
想到這里我立刻問道:“你剛才說那個東西是來自古墓里面的,這個難道你確認(rèn)過?你難道進到那個古墓中了么?這個古墓是什么時候的,里面埋葬的是誰?”
劉淇愣了一下,站起來在房間里面踱了幾步說道:“我不知道這個古墓是誰的,因為我沒有下去過。我只是一次無意中看到他們朝一個山洞里送東西,很快的又出來了,于是第二天我偷偷的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陪葬品,包括三彩的觀音在內(nèi)。我本來想再進去深入了解點,但是聽到那個恐怖的聲音,所以沒有深入。”
我白了他一眼,無奈的說道:“大哥,你有些常識可以不?古人會把很多東西當(dāng)陪葬,但是絕對不會把觀音這樣的佛像類作陪葬的。別說是三彩的,就是金的都不會作陪葬。所以你說的那是古墓,這絕對的不可能!
劉淇愣住了,想了半天后說道:“那你說是什么,如果不是古墓的話誰會把這些東西放在山洞里面?難道有人傻了,專門放在山洞里面?”
我想了想搖著頭說道:“這個我就說不上來了,我也沒有去那邊看過。所以你問我簡直是白問,但是有可能真的是一個藏寶洞也說不定!
劉淇聽完后沒有說話,因為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說了。我看著劉淇問道:“對了,你還知道些什么統(tǒng)統(tǒng)說出來吧。要不然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判別了!
劉淇搖著頭說道:“應(yīng)該沒有別的了,你讓我再想想看看有沒有什么遺漏的。沒有了,對,應(yīng)該是沒有了!彼f著搖著頭,來回不停地走著。
忽然停下來,對我說道:“對了,你知道他們村頭的水潭么?就是他們飲用水的地方,下面好像是有條通道。具體通向哪里就不知道了,我見有東西上來又下去過。”
“什么東西?”我立刻驚奇的問道:“這么關(guān)鍵的問題你居然不說,非要我來問你。快點給我說清楚,越詳細越好!币驗槲夷翘煸谒独锩婵吹竭^一雙紅色的東西,一直懷疑是某種修煉有成的動物眼睛。但是就是找不到證據(jù),如果劉淇看到過的話,我就能知道是什么了。
結(jié)果劉淇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說不上是什么東西,只是在黑暗中看到它出來過。有一對紅的發(fā)光的眼睛,其余的都看不清楚!
暈死,問了也是白問,居然只給我這么一個答案。但是劉淇很快就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東西,但是它出來水潭后在山洞邊上徘徊了一會。然后又進到水潭里面,過了一會弄出個鐵匣子放在山洞附近,轉(zhuǎn)眼又下到水潭里,鐵匣子也消失了,就這么簡單。”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你覺得這個東西能從水潭里面弄出東西,所以里面是有通道的?這樣吧,你最好給我畫張圖。把石洞還有放鐵匣子的位置畫一下,我抽時間去看看。”
他想了想點了下頭,然后回到桌子上找紙準(zhǔn)備給我畫圖。我活動了一下脖子,看著吳月兒的日記本,看來這里的事情是越來越復(fù)雜了。本來說好不管這些事情的,可是到了最后還是要管,這就是我的命!
劉淇很快畫好了圖,我拿著看了看。到底是文化人,這個圖畫的很是詳細。好吧,明后天回去就去這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