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南天玩的不亦樂乎,我還不好直接叫他離開。本來的我的意思就是簡單點聊上幾句,把溫興和打發(fā)了我們?nèi)コ燥。結果金南天這下玩大發(fā)了,直接拉出一個拍賣公司來。唉,也不知道,他這么玩有什么意思。
我順手拿起一本放在茶海旁邊的書,只見上面寫著《輪回與空間轉(zhuǎn)換》。我暈呀這是哪位神人寫的書?居然能寫出這樣內(nèi)容的書來。
我正準備翻閱里面的內(nèi)容,溫興和拿著兩個小首飾盒和一個托盤走了過來。這個托盤里面放的都是玉鐲,而且看上去絕對不是普通的爛玉。
金南天掃了一眼,拿起一個玉鐲看了看說道:“這個好,應該是晚清的物件!闭f著拿出個小手電照了一下遞給我說道:“開眼吧,現(xiàn)在這么好的東西可不多見了!
溫興和挑了下大拇指說道:“果然是大師級別的,掃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是最好的。金老師那您再給掌掌眼,看看這兩個掛件怎么樣?”
說著打開了一個首飾盒,里面是一個玉如意。但是個頭比較小,掛在女孩子的脖子上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另一個盒子沒有打開,看來溫興和是故作神秘。
金南天拿起來玉如意看了看,又掏出了隨身的放大鏡看了一下說道:“看玉質(zhì)是老玉,你看這個上面沁色多么自然。特別是刻玉的高手,把血沁很好的利用起來放在了如意的頭部。這樣一來如意的頭部,就和鑲嵌著紅寶石一樣。而且把土沁完全放到了后面,在這里雕上了蓮花。這個寓意更加的祥和,只是做工有些新不是老東西。但是就憑著質(zhì)地,至少能賣高五倍以上的價格!
“天哪!”溫興和驚訝的叫起來:“金老師您的眼睛太毒了,居然就過了一眼全都被您看透了。我算是服了,您說的一點都不錯。這塊玉是我從幾個倒玉人手里買來的,據(jù)說是個碎了的玉鐲而且價格也很便宜。您老再給掌掌眼,看看這塊玉!闭f著又打開了另一個首飾盒。
當這個首飾盒打開后,我和金南天都愣住了。因為盒子里面放著的,正是我們苦苦追尋的那塊玉佛。只是溫興和手中的玉佛,是我們目前見到最大的一塊。
金南天不動神色的把玉佛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裝著吃驚的說道:“奇了,這塊應該是上好的和田玉,你看這個沁色上還帶著一點金。這是和黃金一類的東西放在一起的結果,而且雕工雖然是現(xiàn)代工藝。但是能看得出,這個手工絕對是大師級的!
金南天說著把玉佛遞給了我,溫興和卻說道:“這一點我也能看出來,就是不知道這個玉質(zhì)能追隨到什么年代?在這里賣這樣的玉,要是年代不好說很難賣。”
金南天想了想,對他說道:“我看不會超過宋,對了,你收玉的時候怎么不問問?這樣不是更加直接判斷出老玉的年代么?”
溫興和苦笑了一下,對金南天說道:“給我送貨的人,本來就是個盜墓的。所以有些話也不方便說的,他給我說的大概時間應該是五代時期。”
金南天從我手中拿過玉,看著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這個很不好判明的,你看第一,整個老玉的形狀不在;而且原來的雕工也不在了,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判斷。這樣吧兄弟,不說了,這兩塊玉我都要了,那個鐲子給我留幾天。你出個價吧!”
我不明白金南天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我沒有插嘴。溫興和顯得有些興奮,雙手在褲腿上擦了幾下后說道:“金老師,還是您出個價格吧!”我對他們兩個討價還價沒有興趣,于是站起來慢慢的在店里面轉(zhuǎn)。
四眼走過來對我低聲說道:“小張爺這里面有些問題,但是我有些想不明白。等會回去了,我理理順再給你詳細的說。”
我愣了一下,四眼第一次這么和我說話。他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問題,居然按耐不住這會就提示我,他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把進店后的經(jīng)過想了一遍,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呀?
這時聽到金南天和溫興和的一陣笑聲,然后金南天拿出了自己的錢包把一張卡交給了溫興和。后者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到收銀臺前去刷卡。
我坐下來張嘴正想問金南天,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只見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只好閉上了嘴。過了不大的一會,溫興和拿著小票和銀行卡過來了。
金南天一邊簽名,一邊不經(jīng)意地問道:“兄弟,我要是問問你這兩塊玉,都是從誰的手里收到的。是不是,有些違返行規(guī)了?”
溫興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笑著說道:“哪里話,金老師是拍賣公司的,又是張師傅推薦過來的。我對別人可以不信,對你們怎么可以懷疑呢?是個姓杲的人手中收來的。他家原來是南方人,父親是支援大西北建設過來的,這小子不學好專門盜墓,進去過七八次了,但是都沒有判過重刑!
我一聽心里跳了一下,和李歪嘴說的不謀而合。金南天抬頭點了點頭,對溫興和說道:“這兩天我還要收些這種品質(zhì)的玉的,你最好和他聯(lián)系下看能不能給我多提供些。放心,我不會讓你白介紹的!
溫興和一聽連忙說道:“這是哪里話,今天太遲了。明天吧,我?guī)フ宜,聽過這個小子最近又有一批貨要出手,品質(zhì)比這些要好。金老師您看怎么樣?”
金南天連忙點頭,我一看也差不多了就說一起去吃飯。溫興和說自己還有事情,我們只好作罷出了店門。可是我還沒有走,溫興和又叫了我一聲。
我跑過去后,他塞給我?guī)讖堚n票,說是這次的介紹費。我推辭了半天,還是被他塞到了手中。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塞進了口袋,和他客氣了兩句回頭追上了金南天等人。
我打電話問清楚吃飯的地方,是街頭的竹園村火鍋城。我們四個來到火鍋店的包廂后,崔二爺和高盛文正聊的火熱。
我們剛剛坐下,金南天就把手伸了過來。我看著他說道:“干嘛?伸過來個爪子,是要餐巾紙么?”說著把餐巾紙遞給了他。
金南天手指交錯撮了幾下說道:“裝什么糊涂呢,人家剛才給你的介紹費。怎么你以為我沒有看到?小子你裝在上衣口袋里了!
我愣了一下,看著金南天說道:“人家給我的介紹費,你要去干嘛?又不是給你的,是給我的怎么你憑什么要。沒錢了說,我可以給你借!
金南天一聽直接撲過來,把我朝后一推。我們本來就坐的椅子,他這么一推我朝后面倒了過去。他就利用這個機會,把我擠住從我兜里搶去了那幾張鈔票。
金南天在拇指上吐了兩口唾液,數(shù)著錢說道:“這還是我買那兩塊破玉的錢,你還真好意思裝自己口袋里面當勞務費。丫的,太不夠意思了!
我轉(zhuǎn)身踢了金南天一腳說道:“誰要你去買的,小爺我同意了么?你既然買了人家給我一點好處費,又怎么地!就這都要搶。”
“呸!”金南天啐了一口,把錢裝進了口袋,繼續(xù)喝茶。其余的人都看著我們兩個這樣子,張大嘴愣在那里。好半天后,四眼對我說道:“小張爺,剛才這個人我認識。很早以前和劉爺在的時候就認識,他現(xiàn)在和過去完全的不一樣了!
我應了一聲,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也因為我的粗心大意,錯過了找到正兇的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