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xiàn)的五幅畫讓我有些凌亂,這個畫上的是什么內(nèi)容?為什么這個尚杰看到后會這么興奮,當著李守忠的面要讓肖爺?shù)热藴蕚溟_始行動呢?
這個尚杰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尚家的老幾,可是他手中居然有了四幅畫,現(xiàn)在又找到了一幅,才組成為一組完整的畫。而這一幅畫是保存在遲老道的手中,那么也就是說五大家族手中都有一幅畫的。
為什么其余三大家族的畫,都到了尚杰的手中呢?呂家和郝家的畫,也許是當年被抄家的時候弄去的。那么李家的畫,又是什么時候丟失的呢?
這些事情遲老道和巡山道長都沒有給我說過,我也不知道畫上的內(nèi)容。不過肯定的是,畫上的內(nèi)容和他們這次盜墓是有關系的。而且這個尚杰,很早以前就知道畫中的秘密了。因為就是再笨的作畫者,也不可能直接把最隱秘的東西畫到畫上。
因此很有可能的是,五幅畫合到一起才能看出其中的奧秘。至于里面的內(nèi)容,不用去問李守忠了。這小子肯定只看過一幅畫,其余的他也沒有見過。尚杰也不會讓他看,因為說不定讓他一看就沒有秘密可言了。從目前來看,李守忠應該沒有對我撒謊。
可是下面我們應該怎么辦,如何制止尚杰等人的盜墓行為?直接阻攔是不可能的,從假肖爺也就是聾啞老人用槍打我來說,他們是有私人武裝的。
想到這里,我沉默了良久后,看著李守忠問道:“最近的肖爺在干什么?他們準備什么時候動手,具體的行動計劃你都知道些什么?”問這些話我已經(jīng)沒有底氣了。
李守忠立刻回到道:“肖爺和你的師兄一直在研究那把鑰匙,還把我叫過去問了幾次。最近我父親和胖老道組織的巡山隊很厲害,這一帶都看守得很嚴。所以我聽他們說,要找別的地方動手。不然被巡山隊發(fā)現(xiàn)了,就算能把巡山隊搞掉以后也不能挖了。至于具體的計劃我就不知道了,他們也沒有對我說。昨天我是喝多了,迷迷糊糊的走錯了方向才來的這里!
我有些聽得不耐煩了,回頭對族長說道:“老族長,能不能找個地方先把這個小子給我關起來。等我證明他說的話是真的,到時候我在給你們說放了他。”
族長點著頭說道:“這個沒有問題,我們這里原來有個地牢的。就先關在那里吧!你什么時候說放人,我就什么時候把這小子給放了!比缓蠓愿懒艘幌律磉叺娜耍汛舐暫敖械睦钍刂抑苯油献吡!
李守忠被拖走后,我又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原本是簡單的巡山工作,也是增長見識的機會,東拉西扯弄出這么多事情來。好容易覺得有利的條件都被我掌握了,可是偏偏出來五幅畫,還讓原本沉寂的肖爺?shù)热擞终业搅藱C會。
而且這次的事情很明顯,他們要是重新找地方動手的話。我更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山這么大,隨便找個地方動手,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
呂郝嗣看我半天不說話了,笑著問道:“怎么了,看你突然垂頭喪氣的樣子,是不是覺得現(xiàn)在的事情不好辦了?有點老虎吞天,無從下嘴的感覺?”
我笑了一下,看著老祖和族長說道:“兩位老人家,我介紹一下,這個長得像僵尸的。其實不是僵尸,是呂家和郝家唯一的后人。他穿著一件衣服,就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旁邊的這位是他的師兄,姓姜是個很有學問的人。至于后面的傻大個叫盛二狗,本來是來找我比試一下的!
老祖和族長一聽,相互看了一眼站起來就要向呂郝嗣下拜。我和呂郝嗣一同站起來扶住他們,笑著對呂郝嗣說道:“這兩位老人家,是當年土匪的后裔,他們是嫡系。也是當年墓中人祖上兄弟的后裔,姓車。后來劫后余生,躲在這里隱世了。那邊寨子也是土匪的后裔,不過不是車家的后裔了!
老祖和族長點了點頭,老祖對呂郝嗣說道:“當年我的祖上有愧于你們兩家,受別人利用嫁禍令祖上。這里我替祖上向先生賠罪了,還請先生原諒祖上的過失!
說著又要拜,呂郝嗣急忙扶住道:“老人家,老人家!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說這些了。何況你也說的明白,是受了別人的唆使,我不會怪你們的。主要是我們五大家族,還有你們和肖家這些恩怨太久了。誰也對不起誰,誰都有錯。我們是后人,放棄這些做好我們自己就好!
老祖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小張先生,我看你們還有事情要說,我們就不攙和了。我這就下去安排他們做席,等你們說完了我們坐下來再好好的聊聊。”我看了看呂郝嗣沖著老祖點了點頭。
老祖和族長帶著他們的人走了,剩下的就是我們自己的人。我把崔二爺、四眼和遲超介紹給了呂郝嗣和姜志成。然后看著盛二狗問道:“二狗,你怎么還不回去?”
盛二狗看著我,嘿嘿一笑說道:“我覺得你很厲害的,就想跟著你!”說著挽起了我的胳膊,很親密的靠在了我的胳膊上。我把他的頭推開,無奈的嘆了口氣。
姜志成笑著對我說道:“小張兄弟,你就帶上二狗吧!這小子我知道,他的父親原來也是個盜墓的。后來遇到了黑吃黑的死在了墓中,他的母親一手拉扯這小子到十歲左右出車禍也死了。這小子雖說天生有些智力缺陷,但是本性不壞還有一把蠻力。后來是開封一個道觀的老道看他可憐,給他教了一些本事。但是智力所限,一直提升不上去。后來這小子迷路走失了,無意中救了尚老三,也就是剛才說的尚杰。就跟了尚杰混,他師父羽化的時候還說,要我?guī)椭呱险。但是這個小子是個狗脾氣,只有讓他心服口服的人說他才聽,F(xiàn)在你能讓他心服口服,就受點累先帶上一段時間!
我這個郁悶呀,無緣無故的又帶上一個拖油瓶。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讓他在回到尚杰那邊去吧。想到這里,我淡淡的說道:“這小子跑了,尚杰要是不起疑心的話,我就先帶上一段時間!
姜志成一聽,立刻對我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尚杰現(xiàn)在沒有心思找他。估計這會已經(jīng)開始忙了,我猜至少他會親自帶隊去挖古墓的!
我嘆了口氣,對他們說道:“誰有煙?能不能給我一根,我現(xiàn)在思路全部亂了。給我根煙讓我好好靜靜,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們的破綻,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阻止他們!
崔二爺急忙掏出了煙遞給了我一根,又遞給了姜志成和其余的人。最后抽煙的人,就我、姜志成和崔二爺三人。其實這里除了呂郝嗣和盛二狗,其余的人都抽煙的。
我點著煙站起來慢慢的來回走動,這里突然陷入空前的安靜。因為誰都不知道,這會該說些什么。過了好久,就聽呂郝嗣說道:“只是不知道,那幅畫上是什么內(nèi)容?”原來呂郝嗣也不知道。我以為他的祖輩會告訴他,自己家族中流傳的畫中意思。
姜志成卻說道:“這個我問過,聽說是一個道士打扮的人騎著白虎下山的圖。我在尚杰哪里還見過一幅,騎著白鶴飛上九天的古畫。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這五幅中的。但是看畫中的筆法,應該是南宋末年的手法!卑谆、仙鶴難道真的和那五張地圖有關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