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叔?誰是龍叔,怎么突然冒出了龍叔來?這位龍叔和巡山道長是什么關系,他居然這么吃驚。。我怎么一直沒有聽人提起過呢?
雖然我這么想著,但是還是先扶起巡山道長問道:“龍叔是誰呀?我怎么沒有聽你提起過?”我剛剛問完,就看巡山道長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吃了一驚,看來這位龍叔和巡山道長的關系非常好。所以他聽到噩耗,才出現(xiàn)了這樣的表現(xiàn)。奇怪了這位龍叔究竟是誰?他和這里有什么樣的關系?
我正在揣測的時候,就聽李守忠和院子里面的人說了幾句什么。然后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看著巡山道長眼淚嘩的流了下來。這下我更加吃驚了,怎么這父子倆都這個表情?
李守忠手中的小狗正在掙扎,我過去接過來抱在懷里?粗钍刂覇柕溃骸皫煹埽@個龍叔是誰呀?我有沒有見過?他們和你們什么關系,怎么傷心成這個樣子了?”
李守忠有手背擦了一下眼淚,對我說道:“師兄,龍叔就是給我們看門的聾啞老人。因為他不會說話,耳朵又聽不到。大家都叫他聾叔,外人叫他龍叔,就是龍王的龍。剛才一個村民來報信說,發(fā)現(xiàn)龍叔的尸體了,是被人割破了喉管死去的!”
我聽到這里徹底吃了一驚,這個半夜失蹤的聾啞老人怎么會死了呢?又會是誰殺了他,動機是什么呢?就算是老人看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會說話不可能泄露什么秘密的。而且是割破喉管致死,這可是很殘忍的手法。
想到這里我把狗塞進了巡山道長的懷里,然后對他說道:“你哪里也不要去了,就在這里等我。我和守忠過去看看,想必警察馬上也要來了,到時候肯定要來找你詢問的,你就在這里呆著就好!
巡山道長淚流滿面的點了點頭,我轉身對李守忠說道:“走,咱哥倆先去看看!”李守忠點了點頭,給他父親說了一聲和我一起朝外面走去。
路上我問李守忠道:“看起來,你父親和這位聾啞老人的關系很不一般呀!剛才聽到噩耗,一屁股坐到地上也就罷了,哭的那真叫一個傷心呀!”
李守忠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哎,師兄你不知道,龍叔來我們這里的時候,我正上高三呢。父親天天晚上要去巡山,都是龍叔在照顧我,每天晚上兩個荷包蛋,有的時候還給我弄點肉補補。后來我去上大學了,父親有好幾次病重的起不了床,都是龍叔在身邊伺候著。你說老哥倆的感情能不好么?”
我點了點頭,要是這樣說的話,巡山道長那樣傷心也就能理解了。想到這里我繼續(xù)問李守忠:“那這位老人,平時有沒有和誰有過矛盾?”
李守忠一聽苦笑了一聲,對我說道:“師兄這不是開玩笑么?龍叔又說不了話,耳朵也聽不到,別人就是罵他也是白罵,而且龍叔的脾氣相當?shù)暮茫瑢φl都是笑呵呵的!
聽到這里我對他說道:“這就怪了,誰會對這樣的老人動手腳?就算是無意中撞破了什么秘密,老人家又不會說話,還能給泄了密么?對了,你父親說他就是農民出生,應該也不會寫字吧?”
李守忠很無奈地說道:“師兄龍叔當年就是想學點東西,聽不到說不出來的。你覺得誰會去教他?所以這位老人真的很可憐的,一直生活在無聲的世界,現(xiàn)在還遭了這種毒手。”說到這里李守忠又開始哽咽了!我只好打住不在套問,腳底下也加快了速度。
發(fā)現(xiàn)龍叔尸體的地方,居然就是上次我找到幾卷圖紙的地方。這次那些木屋的墻壁已經消失了,就連焚燒過的痕跡也沒有了?磥碛质且惶斓臅r間,所有的痕跡都消失了。
這些人好快的手腳,也不知道他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龍叔死在了這里,難道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位聾啞老人,沒事跑到這里來干嘛?這里面肯定還有別的秘密,絕對不會很簡單的。
想到這里我和李守忠分開人群走進了一看,果然是那位聾啞老人。身上的穿戴也是我在道觀的時候看到的,他平躺在地上,喉管的位置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噴到了旁邊的山壁上?磥硭钦驹谶@里被人割破了喉管后,慢慢倒地死的。衣領附近也被鮮血染紅了,但是看的出來他沒有痛苦的感覺。
我在影視節(jié)目上,或者一些書中曾今看到過,被割破喉管的人不會馬上死去,死者會用雙手捂著喉管附近的傷口,雙腳會在地上蹬來踢去的。總之這種死法很瘆人,除非仇恨特別的深。
可是我們除了噴到山壁上的鮮血,和衣領這一塊的大量鮮血,其余的沒有一點的變化,就連老人的手都沒有捂向脖子。雙手平行伸向兩邊,雙腳也沒有亂踢過。這有些不合理,十分的不合理。這具尸體,暫且說是聾啞老人的尸體,絕對有問題!
我正在這么想的時候,李守忠哇的一聲哭叫著撲了上去。我急忙過去緊緊地抱住他,盡量地朝后拖著說道:“兄弟,兄弟節(jié)哀!咱現(xiàn)在不能過去,不然的話會破壞了現(xiàn)場的!
誰知道我這么一說,李守忠反而推了我一把,掙脫開我的雙手跑了過去,我一看心想壞事了。說真的這里蹊蹺的事情太多了,李守忠這樣跑過來肯定會把一些痕跡給破壞的。這會人來的有些多,除了當?shù)氐囊恍┐迕瘢褪且恍﹣砜礋狒[的人。這個現(xiàn)場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李守忠在這么撲過去肯定呢,連最后的痕跡都沒有了。
我想到這里無奈地走了過去,慢慢的勸解李守忠。同時眼睛也四下打量著,這里到處是痕跡根本找不到原來的一些蛛絲馬跡?磥磉@里來的人太多了,想從這里找到一些蹤跡太難了。
就在這時,我無意中看到了死者的手,這是一雙手骨節(jié)粗大的手。這樣的手是常年勞作,加上受到嚴重的風濕侵入才變成這樣的?墒亲屑毧吹脑挘杏X這里面好像也有些問題?墒沁@雙手上會有什么樣的問題呢?我一時還真的說不上來,就是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這時警察來了,我扶著李守忠站到了一邊。警察例行公事地檢查完了死者,然后做了一下詢問筆記,就要我們帶著他們回道觀一下。我知道這也是例行公事,要搜查一下死者的住房。
來到道觀后,我看巡山道長還是傻傻的坐在那里,小狗雪狼蜷成一團睡在他的旁邊。我拍了拍李守忠,示意他去照顧自己的父親。我陪著警察,在死者的房間里面仔細地進行了簡單的檢查。然后他們過去詢問巡山道長,我則點了一根煙站在這里思考。
忽然一陣小狗的叫聲,我低頭一看是我撿來的雪狼跑出來了。小家伙搖著小尾巴,圍著我的腳聞來聞去?粗臉幼樱倚睦锷陨暂p松了一些。正準備蹲下抱起它的時候,這個小東西居然鉆到桌子底下去了。我趴在地上連連呼喚了半天,這只該死的小東西也不出來。
這時李守忠送警察離開這里,我站起來表示了一下,又急忙蹲下繼續(xù)找小狗。李守忠進門后看了一眼我,嘆口氣走了。我直接趴平到地上,找鉆到了桌子底下的小狗。就看它在那里拉一張紙片,玩得不亦樂乎。我伸手進去把它弄了出來,順手把那張紙片也取了出來。一看,原來不是一張紙片,這是一張照片。一張令我大吃一驚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