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很想去安慰一下裴虹的,誰知道她站起來笑了笑說道:“小張師父,今天的事情我可是答應(yīng)你過來的,結(jié)果被瘋狗咬成了這樣,你可以要記得請我吃飯補償我呀!”
我笑了笑點點頭,她也笑了一下扭頭帶著秘書就要走。就在秘書站起來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我忽然感覺哪里有些不對?于是喊了一聲走了過去,裴虹回頭驚訝地看著我。
我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要看的東西,所以我笑著說道:“還是算了,等下我們?nèi)マk點別的事情,回來后我給你打電話,請你陪我一起去一下安總的墳?zāi),把這些事情給他說一下,然后我請你吃個飯!
裴虹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和我猜測的不錯,好吧,我等你電話拜拜!”說完帶著秘書出了門。她的秘書在出門的時候,還專門看著我點了一下頭。這下我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是沒有問題的。
正說著高勝文也回來了,我急忙伏在他的耳朵上說了幾句話,高勝文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點了點頭又轉(zhuǎn)身出去了。崔二爺過來,看著高勝文的背影問道:“虎子,你又搞什么幺蛾子呢?”
我回頭看著崔二爺說道:“我還能搞什么幺蛾子,都這樣了還想干嘛?我這會就是安排高勝文去開車,馬警官死了我們怎么也得去看看。你說是不是?”
崔二爺點了點頭,我過去拍了拍程姐的肩膀,又對安佳采說道:“你準(zhǔn)備一下,這兩天你高哥會和你一起辦理各種手續(xù)的,等手續(xù)都辦完了,這件事情也就塵埃落定了。我們還有事情,先過去了!”安佳采點了點頭。
我轉(zhuǎn)身和崔二爺一起下了樓,一邊下樓一邊對他說道:“二爺我剛才看到,裴虹的秘書有些不對頭。所以利用和裴虹說話的功夫,湊過去看了一下。你知道么?這個女人居然帶著面具,是那種很薄很薄的人皮面具,而且她右耳的耳垂上有個豁,你知道這個我曾今在哪里見過么?”
崔二爺搖了搖頭,我知道他沒有聽明白。于是拉著自己的右耳說道:“你看就是這個位置有個豁,你知道么,那天晚上我和高勝文去喝酒。一個女的來引誘我們,她的耳朵上也有個豁。只是當(dāng)時沒有在意,剛才猛地看到以后,總覺得有那么一些像。走過去一看,就在兩鬢的地方有點細小的接縫。這可能是因為笑過,或者哭過臉一縮,然后一張造成的!
崔二爺這才聽明白我的話,拉著我的手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元兇是么?”我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因為現(xiàn)在這些都是未知之?dāng)?shù),有很多事情,我也一時半會的說不清。
我笑了一下,也不明白自己笑什么。拉著崔二爺?shù)搅藰窍拢邉傥恼驹谲嚺缘任覀,一見我們下了樓,立刻走過來說道:“虎子,你不是說不用跟蹤裴小姐么?怎么剛才又讓我安排人去跟蹤裴小姐了?”
我讓他先上了車,然后對他說道:“你能不能不在這里亂喊?我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情況。你還記得那晚和你喝酒的女人么?”高勝文點了點頭,我繼續(xù)說道:“我那天記得,她耳朵上有個豁的!”
高勝文凝眉想了一會,對我說道:“好像是有個豁,我記得當(dāng)時還問過的,可是她說那是帶耳環(huán)的緣故啊,我當(dāng)時笑著說現(xiàn)在鼻環(huán)耳環(huán)的一大堆,讓人有些看不清楚,還以為耳朵少一塊呢?”
我一聽瞪了高勝文一眼說道:“你怎么早不說這個問題呢?你知道我們差點漏了一個人么?而且這個人還是最主要的,你太令我失望了。我告訴你,今天我在裴虹秘書的耳朵上也看到了!
“不會吧!”高勝文驚訝地喊了一聲:“怎么會是這個女人?問題是他們長得一點也不像,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或者出現(xiàn)了巧合?”
我無奈地對高勝文說道:“這要是巧合,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告訴你吧!這個女人帶著人品面具,是那種很薄很薄的質(zhì)地做成的。所以我敢斷定一件事情,裴虹的秘書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
高勝文一聽,搶著說道:“既然秘書有問題的話,那么裴虹小姐也就有了問題。我看現(xiàn)在立刻趕上去,我們正好觀察一下,是不是這樣的?”
我白了高勝文一眼,說道:“大戲才剛剛拉開大幕,你在這里吼吼什么?我給你說安安穩(wěn)穩(wěn)的,咱們就當(dāng)什么事情也沒有看到。這會先去看看馬警官的尸體,然后回來再說這件事情!备邉傥囊宦狇R警官的尸體這句話,臉上立刻呈現(xiàn)出難過的表情。
他就是這么一個人,有什么都在臉上寫得清清楚楚的。我搖了搖頭,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可以開車了。馬警官自殺后尸體肯定在醫(yī)院停放,估計法醫(yī)要做解剖的。
這一點剛才高勝文追出去也問清楚了,所以當(dāng)他開著車來到醫(yī)院的時候我一點不驚訝。經(jīng)過一番的解釋,終于有人帶著我們來到了停尸房。
尸體要在這里放上幾天,等待死者的親屬來認領(lǐng)。所以尸體都沒有怎么處理,幾乎就都是跳下來的特征。看著五官移位,腦漿四溢的尸體我嘆了一口氣。
就是有再多的想不開,也不至于用自殺的方法結(jié)束呀。我回頭看著帶我們進來的人,問道:“是不是你們已經(jīng)檢測過尸體了,沒有喝過迷幻劑吧?”
正問著,來了一個警察,看著我們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怎么來這里了?”看著他腋下夾著的檔案夾,估計是負責(zé)這起跳樓事件的警察。
我點了下頭伸手走上前,他立刻和我握了一下手。我指著高勝文,對他說道:“他們是一個村子里的,算起來是馬警官的長輩。這不是聽到馬警官出事了,我們都一起過來看看!
警察點了下頭,對我說道:“我是這個案子的負責(zé)人,也是小馬的朋友。沒有想到他這么想不開,居然帶著家人一起跳樓了。你們也請節(jié)哀!”
高勝文回頭看著警察問道:“謝謝!我想問一下,他為什么要跳樓?有沒有留下什么遺書之類的,我記得他現(xiàn)在事業(yè)上正春風(fēng)得意呢,怎么會選擇這個極端方式呢?”
警察嘆了一口氣對我們說道:“小馬生前喜歡賭博,前段時間休假還去過澳門玩,現(xiàn)場留下的遺書上,也證明了這件事情。所以我們估計,是因為高利貸的原因吧!”
高勝文低頭沉思起來,我對警察說道:“這個尸體你們都拍了照片吧,能不能給我們看看。你看人都摔的五官移位了,這個辨認確實很難的!
警察笑了一下,把文件夾遞給了我。打開一看,果然里面有很多尸體的照片。我仔細看了看照片,然后遞給了高勝文。然后走過去,捂著鼻子仔細地看了看尸體。
高勝文看完照片后,對警察說道:“謝謝了,我們先回去了,等他的父母來后,我們再過來,到時候可能還要打攪你的,還希望你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都直接告訴我們!本煳⑿α艘幌。
我們出了醫(yī)院上車后,看著高勝文一臉的沮喪。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安心開車回去,馬警官沒有死,尸體是別人,至于另外兩具尸體,我就不敢保證了!
高勝文一聽,立刻拉住了我的手,嘴張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我沖著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