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后我把高勝文安頓好后,送走了裴虹。立刻給馬警官打了一個電話,請他幫著在外面,選找到一個好點(diǎn)的中醫(yī)。高勝文的事情西醫(yī)不好處理,但是對于中醫(yī)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而且在這里我又不熟悉,但是對于馬警官來說,那個犄角旮旯風(fēng)吹草動都知道。果然時間不大的功夫,馬警官告訴我,找到了一位醫(yī)術(shù)很高的老中醫(yī)。但是人家是不會上門服務(wù)的,只能過去排隊(duì)再說。
這都不是問題,我讓馬警官幫著預(yù)約了一下。他告訴我明天早上九點(diǎn)來接我們,然后帶著高勝文去看病。還算不錯的時間,而且也夠我們準(zhǔn)備的了。
和馬警官通完電話后,我坐在床邊看著高勝文。自言自語地說道:“老話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看來這把刀的威力很大,才幾天功夫眼圈也發(fā)黑了,人也瘦的皮包骨頭的。哎!”
“你嘆個屁的氣!”沒有想到高勝文居然接我的話了,我看了他一眼,就聽他接著說道:“那天晚上我是給你頂酒呢,所以出了事情有你一半的責(zé)任!
我暈死了,看著高勝文說道:“你大爺?shù),就算是我要你頂酒,可是我沒有要你和人家去上床,結(jié)果現(xiàn)在怎么樣。心神俱損,是不是心里舒服多了!”
高勝文哼哼了兩聲,對我說道:“舒服你的頭,我差點(diǎn)就看不到你了。我給你說這三個女人就不是人,也沒有當(dāng)我是人。完全是個牲口配種,也不管你怎么想,上來就想要!
我鄙視地看著他說道:“你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我超級鄙視你這種行為。這種事情你說屬于,一個巴掌能拍響么?你要是能自己管理好下面的問題,你管人家是不是配種呢!
高勝文一聽,急忙對我說道:“要是連著給你吃偉哥一類的藥,你覺得還是自己不能管理下面的問題么?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的,但是被強(qiáng)迫起來,你是沒有辦法的。而且我被捆綁在哪里,不時地喂著藥,你說我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么?”
我拍了下高勝文的手,對他說道:“看來這些女人,確實(shí)沒有把你當(dāng)人看待。只是我想不通,為什么把你抓了過去?你說說你長得又不帥,體質(zhì)又不好。抓你過去純粹浪費(fèi)不是!”
高勝文咳嗽了兩聲對我說道:“虎子,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你小子就是一損友。我都這樣了,你不知道說點(diǎn)安慰我的話,還在這里譏諷我。告訴你那天要是你在陪她喝酒,可能出事的就是你了!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道:“好了,我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對了,你那天被抓以后都有些什么察覺,就是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了?咱不能白白被人當(dāng)一回種馬,至少要找出點(diǎn)問題來你說是不是?”
高勝文搖了搖頭,對我說道:“說了半天,就說了這一句人話。告訴你我一直被蒙著眼睛,所以我不知道是誰綁架了我。不過有一點(diǎn)我可以肯定,她們不止三個人。準(zhǔn)確的說不低于五個人,但是動手的就是三個人。另外兩個是指揮,一直在指揮其余的人去哪里怎么干!
聽到這里我站了起來,看著高勝文說道:“你肯定還有些發(fā)現(xiàn),快說是不是其中一個女人感覺認(rèn)識。你還掌握了什么東西,痛快點(diǎn)一次全部說出來。免得我在這里不停地問!”
高勝文慘笑了一下,對我說道:“這次你還真猜對了,我是感覺到一個女人很熟悉。而且身上的香水味也很熟悉,但是我不敢確定就是她。而且也想不通,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咬著嘴唇想了半天后,對高勝文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有個人很像安佳采!但是你想不通的是,為什么她會這么做。畢竟你們也是親戚,而且當(dāng)時你被蒙著雙眼對不?”
高勝文瞪著雙眼看了我半天,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對我說道:“你說的一點(diǎn)都沒有錯,只是我想不通你怎么猜測到的?我也為這個事情想了好幾天,始終想不明白這丫頭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我笑著拍了拍高勝文的肩膀,對他說道:“其實(shí)我也不敢相信是她,可是這會很多證據(jù)指向了她。所以我也在想,她做這一切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接著我把那天差點(diǎn)被殺的事情說了一遍。
高勝文聽完后,對我說道:“你別說,你還真的比我危險。不過我想不通佳妮為什么要?dú)⒛,而你又是怎么想到幕后黑手是佳采的。你總需要證據(jù)吧,不能這么憑空猜測懷疑一個人吧?”
我笑著看著高勝文說道:“不是我憑空猜測她,而是事實(shí)擺在了眼前。你看我住酒店客房的當(dāng)天,除了你知道外就是她知道了吧!安佳妮因?yàn)橐獨(dú)⑽遥痪鞄ё吡。而安佳采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來為自己的姐妹找我說情。這個事情,你想想有沒有什么問題?”
正說著有人來敲門,我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馬警官,于是把他讓了進(jìn)來,問道:“怎么這么有空過來,不會是想里面的躺著的種馬了吧!”馬警官開始沒有聽明白,后來看了一下高勝文笑著恍然大悟。
高勝文低聲罵了一聲。我讓馬警官先坐在那里,然后他看著我說道:“我準(zhǔn)備把安佳妮放了,張叔你看這個事情怎么樣?如果你覺得不行,就回去和我做個口供!
高勝文看著我,有些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我笑著坐到他身邊,對他說道:“那天馬警官把安佳妮抓了后,就要我跟著他回去錄一份口供。這樣才能證明安佳妮是來殺我的,他們也好交給檢方起訴!
高勝文聽到這里突然明白了,對我說道:“我知道了,你沒有去做這份口供。因?yàn)槟阌X的佳妮不是幕后的兇手,所以不想起訴佳妮。可是你這么做,也不一定能引出幕后的黑手呀!”
我看著馬警官問道:“小馬同志,自從安佳妮被抓以后。安佳采的反應(yīng)怎么樣,有沒有去看過或者詢問過她的具體情況的?你們告訴她這件事情的時候,她的反應(yīng)又是怎么樣的!
馬警官看著我,笑著說道:“張叔,安佳采不僅沒有看過,或者詢問過安佳妮。甚至我們?nèi)フ{(diào)查的時候,人家還說這個禍害怎么還沒有死。雖然這句話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我們聽到了!
“禍害?”這是在說我,還是在說安佳妮?從某種表現(xiàn)上來說,可能是說我和安佳妮都該死。可是為什么呢?安佳采可是我見過的最安分守己的女孩,話都不肯多說一句的。可是為什么動了殺人的念頭,而且是要連我都一起殺呢?對了還有高勝文,為什么要對高勝文也下黑手。
想到這里,我突然看著高勝文說道:“是不是安德閔有一份遺囑在你手中?”如果不是為了爭奪遺產(chǎn),為什么會出現(xiàn)親人反目的事情?可是這句話問出來后,我就覺得有些后悔了,就算是安德閔有份遺囑,高勝文怎么可能得知。他見到安德閔的時候,安德閔已經(jīng)“死”了。
可是誰知道高勝文居然說道:“是有一份遺囑,這是安子在西安的時候給我說的。他主要是怕再出現(xiàn)意外后,自己收藏的一些東西和財產(chǎn)被人瓜分了。這份遺囑的監(jiān)督人是我,但是遺囑的宣讀人是你。也就是說里面的內(nèi)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有你能看到!辈粫,難道就是因?yàn)檫@份遺囑,才搞出這么多的事情么?我覺得不可能,但這僅僅只是整件事情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