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得知了一些安佳采和安佳妮的事情,不想包間的門被人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期初我以為是送菜的服務(wù)員,可是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是那天墳地遇到的那個女人——裴虹。
我愣了一下,卻看到安佳采站起來直接跳躍著撲了上去。我和高勝文相互看了一眼,心想這個女人怎么跑這里來了,難道她也在這里吃飯?就算是在這里吃飯,怎么能肯定我們就在這個包間里面?
由于我們的菜剛剛上齊,安佳采就邀請她坐下,并要拿過菜單,再點幾個菜的。可是裴虹搖了搖手,對她說道:“噢,謝謝你的好意!其實我都吃過飯了!”她停頓了一下急忙解釋道:“剛才我和朋友也在這個附近吃飯,本來說吃完了要去唱歌的。可是我一出門,就碰到了怒氣沖沖的佳妮。我問她去哪里,她說你們在這里請一個神棍吃飯,要救殺了她哥哥的壞人。我本來要拉她過來,結(jié)果這丫頭不聽我的上車跑了。我就自己過來了!”
我回頭看著高勝文,對他說道:“高哥看你給我惹的麻煩,我一轉(zhuǎn)眼就成了神棍了。你得給我找個機會,把這個惡名去掉,要不我以后還怎么出來見人!”
高勝文嘿嘿笑了一下,就聽裴虹說道:“原來你就是佳妮說的神棍呀!你好,我叫裴虹!很高興認識你,神棍先生!备邉傥暮桶布巡梢宦犖嬷煨α似饋。
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叫我,說真的不想和她握手,但是人家手都伸了過來,我要不握的話不就是我太小氣了么?想到這里我把手也伸了過去,笑著說道:“你好,但是我不是神棍!我姓張,你可以叫我小張!”
裴虹把手抽回去抿著嘴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好了,開個玩笑而已。我在香港做生意,知道風(fēng)水的重要性。你這次能來幫安哥,其實我心里很開心的。但是有些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是和風(fēng)水沒有多少關(guān)系的。”
我點了點頭笑著對她說道:“你說的沒有錯,確實是這樣的。我過來有兩個目的,第一這倆個人都是我的好朋友。你說好朋友出事了,我能不過來看看么?其次安哥埋葬的太急了,一些法事都是喪葬公司做的,所以我過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想在頭七或者白天的時候為他招魂辦點實事;這叫盡人事聽天命!”
裴虹伸出大拇指,對我說道:“張哥說的一點都不錯,這才是朋友該做的事情。不過這兩天張哥要是有時間的話,我還想請你去我的辦公室,看看那里的風(fēng)水的。我早聽安哥說起過你,所以很早就對很仰慕了”
“噢!”我稍稍吃了一驚,笑著問道:“他什么時候?qū)δ阏f起過我的,不會是在后面編排我的八卦吧!呵呵,希望他能嘴下留點德,別把我說的一無是處。”
裴虹一聽,輕輕拍了一下桌子對我說道:“哎呀張哥,你怎么能這么想呢?安哥對我說你是他遇到的最好的風(fēng)水大師,他還給我講深圳的事情。我聽的超熱血沸騰,恨不得當(dāng)時就在深圳能親眼看到。”
我一聽笑了一下,看著高勝文說道:“如果裴小姐在的話,估計也是被嚇的尿褲子的人。別以為這些事情都很好玩,其實這里面是很兇險的。估計你安哥給你說的時候,里面有夸大的成份!
裴虹笑了一下,對我說道:“他給我說了,當(dāng)時里面的小鬼跑了出來,嚇得他現(xiàn)在的老婆都尿褲子了。我當(dāng)時聽完后,差點被笑死了。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是我的話可能也一樣甚至不如她呢!”
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心想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呀!安德閔能把發(fā)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能把自己愛的人身上發(fā)生的糗事都說出來?梢钥吹贸,這個聽眾在他心里的地位。
裴虹看我沒有說話,突然問道:“張哥,你怎么看嫂子殺我安哥這個事情?我總覺得不太可能,雖然我和嫂子就見過兩面,但是從她的面相上看,不是那種能殺了人的人!
我眼睛突然一亮,笑著問道:“你還學(xué)過面相學(xué),不知道是跟隨哪位老師學(xué)的?你看看我們?nèi)齻人中,誰的面相好一點?”說著沖高勝文擠了下眼睛。他立刻也明白,我這么做的目的了。
裴虹居然沒有上當(dāng),立刻對我說道:“張哥你欺負人,明明知道我就學(xué)過點皮毛,還要我在這里出丑!蔽覝蕚浣忉寧拙,就聽她接著說道:“你知道的,香港那邊很重視這些,而且這類書籍也很多。所以知道點這些東西,去談業(yè)務(wù)的話比較能有話題。我就是在書上看了些面相學(xué)的內(nèi)容,才覺得嫂子不是那么兇狠的人。張哥你快說,你是怎么看這件事情的?”
我想了一下,對她說道:“橘生于南則為橘,橘生于北則為枳。這個典故你聽過吧!”她點了點頭。我接著說道:“人都是會變的,特別是他們兩個人,婚姻上都是不幸的,在這種情況發(fā)生點問題應(yīng)該是正常的。而且你應(yīng)該想得到,女人有的時候是很自私的!
裴虹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張哥的意思是,嫂子有可能因為感情的問題,性格發(fā)生了扭曲。不過也不至于出手那么狠吧,我覺得還有別的解釋。張哥你肯定沒有說真話!”
這個女人有些難纏,我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這里有這樣的一種理論,就是人的怨氣很大的時候,或者運勢衰敗到極致的時候,就會干出一些傻事來!比如有些人要自殺,有些去搶劫呀什么的。其實你看我們很多自殺的人,或者一些偷東西搶劫的人,本質(zhì)上并不壞,只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導(dǎo)致一時的想不開。而恰恰也就是這種想不開,造成了體內(nèi)的怨氣上升,同時吸引來一些怨魂,這些怨魂本來怨氣就很大,跟隨在這些運勢衰敗或者怨氣很大的人身后,還會誘惑這些人做出一些傻事!
裴虹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張哥說的這個我明白,過去我也聽過一個大師說過類似的話。但是確實沒有張哥你說的透徹,當(dāng)時也沒有聽明白!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所以呀,程姐這次做下這種事情。其實也和她自私的心理有關(guān)系,不過現(xiàn)在她也受到了懲罰就行了。哎,我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裴虹點了點頭,又和我們說笑了一陣后,要了我的電話走了。高勝文悄悄伏在我的耳朵上,對我說道:“虎子,這個小妞挺不錯的。我看她對你有那么一層意思,要不你就收了她吧!”
我回頭看著高勝文說道:“給我死一邊去,你以為我是你呀!見到個女人就朝上黏,你小心那天成了第二個安哥!备邉傥囊宦爣樀枚哙铝艘幌,坐到自己坐位上不吭聲了。
我們吃完飯后,和安佳采道了別。我和高勝文溜達著朝酒店走去,馬上到了酒店的時候我把眼鏡拿出來戴上。大晚上的戴著墨鏡確實有些詭異,我就想不通港臺電影上都有這個場景。這下好了,黑漆漆的走路還得扶著高勝文?墒且簿瓦@時,突然我看到一串發(fā)著光的腳印。我急忙取下眼鏡,這串腳印也失蹤了,當(dāng)我?guī)涎坨R后,腳印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我靠計劃成功了,果然有人去了我房間。我搗了一下高勝文,把眼鏡遞給他。高勝文看了一眼,對我說道:“追呀!說不定還能追到!”說著拉著我跟著腳印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