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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 > 第257章 結(jié)陰親(21)陰婚儀式
  所謂的迷信,就是沉迷一種東西深信帶來好處。特別是我們國家從古至今流傳先來的一些陳規(guī)陋習(xí),就是典型的一種迷信活動。

  比如陰婚吧!這不僅是一種陳規(guī)陋習(xí),還是一種典型的迷信。我在上幾章上說過,人去世后只有人魂會留在人世間。但是經(jīng)過一段時間后,慢慢的也會消亡。所謂給亡者配陰婚,純屬胡扯。只是一些父母的一廂情愿,不僅不能真正寄托哀思。反而會造成一定的怨氣。

  我國古代著名的“三禮”之一的《周禮》是有西周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周公旦所著。在這本書中就曾提到:“禁遷葬與嫁殤者”。殤者的意思就是幼年死亡的人。也就是說在西周的時候,就嚴禁陰婚了。

  可是這樣的事情,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xiàn)。歷史上較為著名的有,曹操給自己十三歲夭亡的兒子曹沖,下聘已死的甄小姐為妻的事情。

  到了唐代的時候陰婚的風(fēng)氣越來越濃!杜f唐書》卷八六《懿德太子重潤傳》記載:唐中宗為懿德太子冥婚,聘國子監(jiān)丞裴粹亡女。唐中宗時還有一段宮廷冥婚,蕭至忠亡女與韋庶人亡弟冥配,中宗為男家,后為女家,時人稱“皇后嫁女,天子娶婦”,后韋庶人敗,蕭至忠再起亡女尸骨遷葬,成為社會上譏談的話柄。

  這些都是見于正史的記載,而那些民間的就更是舉不甚舉了。比如著名的梁山伯與祝英臺,也是一種典型的陰婚。梁山伯病死后,祝英臺頭撞墓碑這就是典型的一種陰婚,只不過后來戲劇話二人化蝶了。

  宋代康譽之《昨夢錄》記載,凡未婚男、女死亡,其父母必托“鬼媒人”說親,然后進行占卦,卜中得到允婚后,就各替鬼魂做冥衣,舉行合婚祭,將男、女并骨合葬。

  早年,這種“婚禮”的迎娶儀式多在夜間舉行,有時,人們正在安睡之際,忽被街巷里的鼓樂吵醒,原來是“搭骨尸”的。抬著一頂紙轎子,由單鼓、單號、單嗩吶吹奏前引。有的則不用這種形式,仍用八抬大轎,全份金燈執(zhí)事,原來只娶一張女人的照片。三十年代以后,還有仿照“文明結(jié)婚”儀式,用西樂隊前導(dǎo),后邊四個人抬著一個出殯用的影亭,內(nèi)掛“新娘”照片。

  陰婚雖然算做喜事,但不免紅、白兩事的禮儀混雜交錯。在很大程度上要看當事人的主張如何。故陰婚禮儀的形式出入很大。

  一般說來,冥婚也要通過媒人介紹,雙方過門戶帖,到命館合婚,取得龍鳳帖。男方給女方送去的定禮,一半是真綢緞尺頭、金銀財寶;一半?yún)s是紙糊的皮、棉、夾、單衣服各一件,錦匣兩對,內(nèi)裝耳環(huán)、鐲子、戒指及簪子之類的首飾。放定的當天晚上,在女方家門口或墳上焚化。女方陪送的嫁妝,一般都是紙活,送至男方后,只在“新郎”照片或牌位前陳列半天,有的只是抬著環(huán)繞男方院內(nèi)一周,即由鼓樂前導(dǎo),送至附近廣場焚化。

  雖然各地的文化習(xí)俗不同,但是以上這些是肯定有的。只不過現(xiàn)在的一些綢緞,換成了衣服;金銀財寶換成了現(xiàn)金而已。再就是一些地區(qū)可能這個前,一些地區(qū)哪個在前,這都是不一樣。

  所以老師那會給我說要我仔細看,這里的不一樣有很多學(xué)問的。本來這時隊伍去墳頭了,我們不該再去了?墒菦]有想到本家的,居然遣人過來邀請我們過去。

  其實不用多說我們都知道,這是那個光頭“出馬仙”的意思。老師一聽大踏步的就朝前走,我和師父,老趙頭也跟上。

  王海安一看我們都去了,自己也悄悄的跟在我們身后。人都有一顆好奇的心,誰不想在這種時候好好看看新鮮呢?

  我們走了沒有多長時間,隊伍就停了下來。想必應(yīng)該是到墳頭了!我們正聚在一起協(xié)商準備怎么過去,看看那邊怎么弄呢。就看到光頭“出馬仙”,慢慢的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急忙擋在師父等人前面,看著他說:“謝謝了,是你邀請我們來參觀這個配陰婚的儀式吧!”我的聲音不是很大,加上前面有嗩吶聲。所以也就是我和他能聽到。

  光頭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謝謝你那天放了我。不管你處于任何目的,我還是要謝謝你的。剛才看你帶著這幾位你請來的高人在展望,我想你們很想了解于是就讓本家請你們過來了!

  老師笑了一聲說道:“我們可不是這個小胖子請來的!只不過都認識,正好路過就叫我們過來玩玩。要是幫忙打架的話,我們還是打道回府吧!”說著就要拉著師父走。

  光頭笑了下說道:“就是打道回府也等陰婚結(jié)束,喜酒喝完再說么!來幾位我?guī)銈內(nèi)デ懊嬉娮R一下,這里和中原地區(qū)的風(fēng)俗是不一樣的!闭f著頭也不回的朝前走。

  我看了看師父和老師,一時不知道怎么辦好。師父笑了笑,拉著我也朝前走。我立刻感覺到,一絲清涼從師父的手中傳來。這里的溫度現(xiàn)在也在二十五六度,但是從師父手中卻傳來一絲清涼。我知道這是師父,為了保持我心的清靜。

  我們跟著光頭來到墳坑邊,朝里面看去。地師已經(jīng)下到了墳坑里面,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也在里面。地師閉著眼睛搖著鎮(zhèn)魂鈴,嘴里一只低聲念著咒語。

  我故意拉了一把光頭,低聲問道:“地師在里面念的是什么?不會是《三皇經(jīng)》吧!他這要念多久?”我這么問,是為了撇開和師父的關(guān)系。

  光頭“出馬仙”笑了下說道:“不是《三皇經(jīng)》,不過你知道的也不少了!這時一種安魂咒,你們正統(tǒng)道家是看不上的。為了亡者,睡下后能魂魄安定。”

  這時我看到地師身后,裸露出一截棺木來。我立刻問道:“地師身后是另一家的棺木吧!這都過了多少年了,棺木怎么沒有腐爛?...”后面的話正要說,就被師父拉了一下。

  光頭“出馬仙”這次沒有理我,而是直接跳了進去。把地師直接趕了上來,自己一邊搖著鎮(zhèn)魂鈴念咒,一邊在里面畫符。

  師父看了幾道符,然后對我悄悄的說道:“這是三皇一派有名的,鎮(zhèn)魂驅(qū)煞的符咒。他畫的有些還在使用,有些已經(jīng)失傳了!

  就在這時,老師拉了我們一把。我們走到另一邊,只見有些人在我們,剛剛站腳的地方開始挖土。我一下明白過來了,這時要挖出另一具棺木。

  師父輕輕的對我說道:“屏住呼吸,運用玄功。等會一開棺會有尸氣,和煞氣出來。小心不要被沾惹上了。”其實師父說的我知道,人的尸骨埋在地下后,經(jīng)歷過一個時間段會腐爛。所以開棺的時候,會出現(xiàn)一股尸臭位。這股氣味里面是有毒的。就是不腐爛的,也會有一股尸臭。

  老師突然把我們和師父朝后拉,老趙頭也帶著王海安朝后面。我正準備問又出現(xiàn)什么狀況了。

  就聽師父對站在,我另一邊的老師說道:“老瘋子你也看出來了?我還準備叫你你們呢?沒有想到你居然先下手了!呵呵,這里確實問題很大呀!”

  什么和什么呀!他們看出什么來了,就連老趙頭都發(fā)現(xiàn)了。我怎么就沒有看出來呢?難道我真的又忽略什么了么?不可能呀?我能忽略什么呢?

  老師在我頭上輕輕拍了一下,低聲說道:“小胖子你沒有看出來,這周邊的環(huán)境,是按著奇門遁甲上螣蛇回春的局勢么?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又是一個養(yǎng)尸地!

  不會吧!這點我還真沒有看出來。去過陜北的人都知道,這里的地勢是一條山溝接著一條山溝。此起彼伏的,要不是斷裂的話,絕對是一條龍脈接著一條龍脈。也正因為這樣,我當時忽略了這了的地勢。

  師父拽了一下我的手說道:“不要小看這里的地勢,這里藏著不少龍脈。這些龍脈有斷龍,小龍,火龍和土龍。因為氣候干燥,所以這里沒有水龍。也正是這個原因,這里是很好的養(yǎng)尸地。”

  老師接著低聲說道:“很多龍脈都被各種各樣的陣所困。所以這里出天子,也出佞臣。一些養(yǎng)尸地和南方的不一樣,這里干燥易脫水,所以養(yǎng)尸不錯。但是寒熱溫度相差太大而難以控制!

  我點了點頭,就看到這時有人拿著一塊紅布跑了過去。幾個人用紅布把挖出來的棺木圍在中間,又有幾個人鉆進了紅布里面。

  師父拉著我悄悄說道:“這時要給新郎換裝?赡芄啄疽惨恍⿹Q了!可是怎么只有一句棺木呢?應(yīng)該再抬一具過來呀!難不成兩人放一具棺木里面么?”

  老師一聽也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看不明白了,你們說是不是棺木本來就是新的。按照片看,人不在時間很長了呀!再新能新到哪里呢?”

  就在議論的時候,就看到紅布慢慢的撤了。露出一口嶄新的紅色棺木,上面的花紋都像是剛剛描上去的。棺木上一絲裂痕都沒有,除了一些埋進土里的痕跡。

  不僅是我們在奇怪,就連送葬隊伍里面的人都驚嘆起來。就看一個中年婦女,搖搖晃晃的跑了過去,一下?lián)涞乖诠啄旧暇痛蠛科饋怼?br />
  我掙開師父的手,走到王海安身邊說道:“打聽一下,這家的孩子去世多長時間了。下葬有多長時間了!問清楚點,還有這個墓是誰給挑選的!蓖鹾0矐(yīng)了一聲就走了過去。

  師父輕輕拍了我一下說道:“你也太心急了,等下自會有人告訴我們的。這會去問這些,本家的臉面上過不去的。”說著又拍了下我的頭。

  我一想也是,這事情確實問的有些著急了。就在這時王海安小跑過來,對我說道:“說下葬有個十來年了,要是按歲數(shù)算的話。這個孩子比女孩大個五歲。死后第三天,請的地師選的這個地方。但是地師是哪一位,都不知道!

  我一聽看了看師父和老師,老趙頭上前來對我們說道:“不用想出了三皇廟里面的人,就是眼前的這些人了。你們想想,他們可是活躍在這里的大仙呀!”

  這話說的對,我們都點了點頭。出了這些人,基本上在沒有什么人搞這些名堂了。那他們是為了什么呢?不會就是為了,將來給弄個陰婚吧!

  想到這里我把頭后仰了一下,然后扭動了幾下。就在這時,我居然看到老師的右手邊上的山坡上,居然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女孩子大一點,男孩小很多。但是都穿著一身紅色的棉襖,兩只手被一條紅繩拴著。兩人都目無表情,一臉死氣沉沉的看著這邊。

  這兩個孩子好像在哪里見過面熟得很,可是我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而且總覺這兩個孩子哪里有些問題,但是我一時半會有說不上來。想著想著搖了下頭,忽然看到照片。我啊呀叫了一聲出來...

  貝貝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