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點頭,那地勢如此險要,洪令洋可謂是完全占據(jù)了天時、地利、人和,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
不好好算計明白的話,那就是有去無回!
眼見眾人沉默不語,成哥忍不住了,道:“怎么突然都蔫了?都要做悶葫蘆啊?都沒主意了?”
“喲!”池農(nóng)接過話茬,道:“聽你這話的意思,難道今天大傻成的腦子開竅了?你有主意了?”
“算計這種事情,輪不到我,我也是不會出壞主意的人!背筛绲溃骸安贿^我做事,最是直截了當!也最簡單,最省時間!要是我的話,就先到佛耳潭里,搶來一艘船,劃到指肚洲上,然后一掌打翻一個,把水堂的人全都干翻!”
“要是船都在指肚洲上呢?”安木主道:“你老陳準備怎么搶?先從紅葉峽的岸上飛到指肚洲上去?”
“這……”成哥一愣,張大了嘴,半天沒話可說。
池農(nóng)、金奎、邵薇都忍不住笑。
成哥撓著頭瞥了一眼,古朔月,眼睛突然一亮,道:“對了!朔月可以直接漂過去!而且,絕對不會沉底!”
“滾!”古朔月罵了成哥一聲。
成哥洋洋得意,毫不氣惱,道:“先讓古朔月悄悄漂過去,然后搶一艘船回來,再載著咱們過去,不就行了?”
池農(nóng)點了點頭,道:“大傻成,你能想出來這么個辦法,也著實不錯了,我已經(jīng)對你刮目相看了。”
“必須的。”成哥道:“我只是一向懶得多想罷了,我要是天天算計,哪還有你們顯擺的時候。”
“嗯。”池農(nóng)假意贊同的點點頭,道:“朔月自己漂到指肚洲上去,還能搶了船跑回來,這說明洪令洋的智商跟你大傻成基本上在一個層面上的,咱們要想打敗洪令洋,完全不是問題啊!”
成哥這才聽出來池農(nóng)是在挖苦他,不過想想池農(nóng)的話也不無道理,登時忍住了,又過了片刻,成哥猛地一拍大腿,道:“有了!”
這一聲喊嚇得池農(nóng)猛一哆嗦,不由得罵道:“大傻成,你都這么大人了,能不能別老一驚一乍的!”陣廳大劃。
成哥卻道:“我是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你要不要聽?”
池農(nóng)斬釘截鐵道:“不要!”
“好,那我說了!背筛缗呐某剞r(nóng)的肩膀,一副“你懂我”的表情,道:“那紅葉峽中不是有好多樹嗎?去砍了樹,咱們自己做船!**經(jīng)常教育我們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怎么樣,我這主意妙不妙?”
“唉……”池農(nóng)嘆息一聲,道:“這主意妙的我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還是把機會讓給大家吧!
“自己坐船,動靜太大了。”安木主道:“退一萬步來講,就算船能不知不覺的做成了,也能下水了,可是我估計你到不了指肚洲上,就先沉船,然后死在佛耳潭里了!
成哥聽見這話,登時大怒,他瞪著眼睛,盯著安木主,道:“老安,你敢小看我?!難道我連個小船都劃不過去?”
“老陳你還真是傻的可愛!卑材局饕彩歉筛鐝P混熟了的人,說話也沒有什么顧忌,道:“你精通山術(shù)嗎?”
“我精通六相全功!”成哥傲然的說了一聲,然后用鄙夷的語氣說道:“那山術(shù)有什么好學的,要用道具,還要念咒做法什么的,啰啰嗦嗦,麻煩死了!一點也不闊利!”
安木主道:“想必你也不會破術(shù)?”
“破什么術(shù)?”成哥道:“只要是老子看的不順眼,誰要是敢在老子面前神神叨叨的裝神弄鬼,施展什么破山術(shù),老子就一巴掌打上去,嘴給打歪,腦袋給打爛,看他還怎么繼續(xù)施展下去!這不就是等于把術(shù)給破了嗎?”
我們一群人聽見這話,都是面面相覷,集體無語。
安木主道:“要是你夠不著一巴掌打上去呢?”
“我怎么會夠不著?”成哥道:“夠不著,我就打飛釘!一梭子飛釘過去,穿死他!”
“要是你在船上,洪令洋在指肚洲上,施展個山術(shù)水法對付你呢?”安木主道:“你既夠不著他,也打不著他,就算是能夠得著,你也打不過他,到那時候,他用水法把你的船給弄翻了,你怎么辦?”
“這……”成哥撓了撓頭,道:“讓灑家再想想!
“灑你個頭!你就沒腦子,所以還是別想了!”池農(nóng)一副沒好氣的表情,道:“盡磨費嘴皮子,浪費時間!跟你說話,真是費勁兒!錚子,你說,大家都別搭理大傻成!”
“不能強攻,這是一定的了。”我道:“必須用計,而且還要用萬無一失的計。我認為,怎么上指肚洲不是重點,重點是上了指肚洲之后,怎么穩(wěn)贏洪令洋,才是重點。否則,上了指肚洲以后,又被洪令洋給虐了,到時候背后是佛耳潭,跑都跑不掉,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對!卑材局鼽c點頭,道:“我也是這么想的,指肚洲好上,洪令洋不好拿下。”
我道:“對付那洪令洋,其實好做文章,攻心為上,只要在安兄準夫人洪玉的身上下功夫,就行了!
“什么辦法?”安木主一聽我說要在洪玉身上下功夫,神色便有些緊張了。
“安兄不用緊張,不會要了嫂夫人的一塊肉,連頭發(fā)絲都不會掉的。”我笑了笑,道:“我有一計,可以讓洪令洋徹底斷了對異五行的念想!只要斷了他對異五行的念想,他在邪教中無立足之地,必然是只能改邪歸正,到時候,還怕不跟咱們站一隊?”
“要先讓洪令洋對異五行徹底斷了念想,不但要斬斷他跟青冥子的關(guān)系,還要斬斷他跟孟秋靈的關(guān)系!背剞r(nóng)沉吟道:“這兩條要想同時做到,恐怕不太好辦啊。”
邵薇道:“安師兄不是說過嗎?孟秋靈和無野想要上位,怕洪令洋不服,肯定想要除掉他,這可以拿來做文章的!
我道:“其實不用說這個,也能讓他對青冥子,對孟秋靈,都不會再抱有任何幻想!”
安木主大感興趣,道:“怎么才能做到?”
我道:“釜底抽薪,把事情給做絕,讓洪令洋再無回頭路!安兄,青冥子和孟秋靈那邊,不是都不知道異五行在全國各地分堂口的消息泄露的真實情況嗎?”
“對!卑材局鞯溃骸昂榱钛笠呀(jīng)把這件事情算是徹底給遮掩過去了,那個做了替罪羔羊的副堂主,也已經(jīng)被洪令洋滅口了,死無對證!所以,雖然異五行總舵對洪令洋頗有微詞,但是也沒把洪令洋給怎么著--畢竟水堂的實力和地位在那里放著呢!
“這樣就好辦了。”我笑道:“安兄,你想辦法讓孟秋靈和青冥子都知道,分堂口消息泄露給五大隊的事情是洪玉做的,而且是洪令洋授意洪玉做的!”
“?”安木主一愣,道:“這是什么意思?”
“安兄不要著急,且聽我說完,你應該就明白了!蔽倚α诵Γ溃骸澳悴灰獙η嘹ぷ雍兔锨镬`說出你自己也參與了此事,你就說是你在無意中探聽來的!而且,你還要說明洪令洋之所以這么做的緣故,是因為他洪令洋想洗白,想從異五行中脫離邪教的身份,轉(zhuǎn)而去投靠五大隊!通報異五行分堂口的消息,只是他邁向五大隊的進身之階!”
安木主稍稍一怔,繼而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相尊說的這是反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