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青銅大門打開了,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林夢瑤面前。夾雜著白發(fā)的長發(fā)遮住了臉,隱隱能夠看到紅色和藍色的光芒,這個人腰間插著一把匕首,身上的殺戮氣息還沒有散盡。林夢瑤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這是思念的眼淚,也叫做情淚。人影快速的沖了過來,抱住了林夢瑤,這個人正是失蹤許久的趙定天!澳愕降着苣膬喝チ,你知道我都經(jīng)歷了什么嗎?!”林夢瑤哭泣著,不斷的捶打著趙定天的胸膛!拔一貋砹,回來了!壁w定天本不善言辭,只是緊緊的抱著林夢瑤!澳闶軅?”趙定天忽然大驚失色,因為他感覺到了,林夢瑤后背的衣服很是粘稠。
“我沒事,不用你管!”林夢瑤也不知怎么了,忽然猛地推開了趙定天。趙定天呆住,他不知道林夢瑤這是在干什么,又是因為什么。林夢瑤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向財寶山走去,不再理會趙定天。但是林夢瑤的心里卻是在不斷的喊著:抱住我,向我表白。不過林夢瑤失敗了,直到她走到財寶山上趙定天都沒有動過,只是默默地看著她。林夢瑤忽然覺得心中像是被大錘砸了一下一般,她有些恨自己了,她明明知道趙定天根本就不懂感情,但是卻玩了這種小把戲。心中的堅持和矜持在一起告訴她,不要回頭,不要回頭,她真的沒有回頭。趙定天默默的看著林夢瑤遠去的身影,那種目光就像曾經(jīng)的一樣,這目光似乎是在訣別,或者是永別。
“老三,你果然有發(fā)財?shù)奶熨x,這里的這座山我們要是能搬回去的話,肯定賺翻了。”李慶宇跑了下來說道,其實他對這些財寶的興趣并沒有濃厚到那種程度。之前他跑上山,也只是為了把空間留給趙定天和林夢瑤而已,如今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做法好像是多余的。其余人的想法顯然和他相同,都紛紛走了回來!澳銈冞好吧!壁w定天語氣平淡的問道!昂玫暮堋!崩顟c宇上前一步擁抱了趙定天。其余人也紛紛與趙定天擁抱,當然,除了林夢瑤!褒埓蟾纾@把赤霄劍就送給你了,當作我給你的見面禮!壁w定天將手中的那個光頭男的古劍遞給了龍方。
“原來這把劍叫做赤霄,那大哥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饼埛嚼市χ舆^了赤霄劍!袄先,那個地道不是工匠逃生用的嗎?怎么會存在機關(guān)?”李慶宇十分不解的問道。“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現(xiàn)在是出不去了,那個機關(guān)只能在里面打開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廢掉了!壁w定天說道!斑@里四周應(yīng)該都是水吧?”龍方問道!褒埓蟾缯f的沒錯,這周圍確實都是河水,這里應(yīng)該是一處地下河!壁w定天點頭!斑@個古墓當真是大得沒邊了,我們走了這么久才走到盡頭。”孫清云說道!斑@個陵墓是根據(jù)地下空間建成的,占地面積極大,那個長城應(yīng)該存在很多秘密,不過我們沒有機會探索了!壁w定天說道。
“這座山是怎么回事?”李慶宇問道。“是陪葬品。”趙定天說道。林夢瑤一直在暗自垂淚,許千惠則是在一旁不斷的安慰著。以許千惠奶茶的智商實在是搞不懂這兩個人到底在干什么,不見面想,見面又不說話了!拔覀儸F(xiàn)在怎么辦?”李慶宇問道!靶菹⒁幌掳桑銈兌己芾哿!壁w定天說道,默默地坐在了一旁,猛灌了一口酒。他有些累了,因為林夢瑤,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一點也不懂林夢瑤。許千惠和林夢瑤坐在了遠處,互相處理著傷口,說著悄悄話,沒有人去聽,也沒有人有興趣去聽。
李慶宇,孫清云,龍方三人在對飲,沒有去打擾趙定天,他們看出了趙定天情緒十分低落。漸漸的,周圍安靜了下來,林夢瑤和許千惠抱在一起睡著了,李慶宇和孫清云以及龍方也是四仰八叉的躺下了。趙定天還在默默的喝著酒,看著插在地上的魚腸劍發(fā)呆。這段時間他經(jīng)歷了很多事,面對了無數(shù)場戰(zhàn)爭,他從來沒有畏懼過,也沒有疲憊過,但是林夢瑤的幾句話卻讓他身心俱疲。女人心海底針,摸不透……趙定天狠狠地灌了一口酒,他覺得這樣子也不錯,至少不用再和林夢瑤解釋下策的事情,只是心中有些刺痛。
不知過了多久,眾人相繼醒來!斑@一覺是我睡過最舒服的一覺了!崩顟c宇伸了個懶腰!袄先商竦墓撞脑谀睦?”孫清云問道!霸谇懊妫莻棺材有些怪,我們最好不要開!壁w定天思索了一下說道!捌婀?什么地方奇怪?”龍方問道。“一會兒你們看到就知道了!壁w定天說道!笆前,等我們到了前邊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是收拾戰(zhàn)利品!崩顟c宇說道!皩,我們還是先收一筆錢吧!睂O清云笑著走上了財寶山。眾人也都跟了上去,真的有無數(shù)財寶擺在眾人的面前,眾人卻有些犯難了,因為這些絕不可能全部帶走,這樣的話只能挑選。
“好漂亮,好漂亮!”許千惠將自己打扮得珠光寶氣,在財寶堆成的山上不斷的打著滾。其實她自己并不像這樣,原因則是林夢瑤在她的身后一腳一腳的踢著,就像在撒氣一樣。許千惠也不在乎了,她的眼里只剩下滿地的財寶了!袄隙,你覺得這條項鏈會值錢嗎?”李慶宇拿起了一條白玉項鏈問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對這些東西都不太了解。”孫清云正在擺弄著一個銀質(zhì)的水壺,頭也不抬的說道。“玉可是無價的東西,不過價格卻又不穩(wěn),變動較大,有可能只是一道劃痕就會使價格大減,而且如果買家不識貨那就更不好出手了,我覺得還是金銀比較好!壁w定天說道。
“老三說的挺有道理的。”李慶宇將項鏈扔在了地上。“死丫頭,我叫你不理我,叫你不理我!绷謮衄幰荒_又一腳的踢在許千惠的屁股上。許千惠被毆打了這么久,終于明白了似乎有些不對勁,又不解又委屈的說道:“姐姐,人家沒有不理你啊!薄敖心悴焕砦,叫你什么都不懂!……”林夢瑤沒有絲毫反應(yīng),依舊在不斷的踢打著許千惠。許千惠委屈的不得了,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李慶宇偷偷地瞟了一眼,沒敢說話。他不是不解風情的趙定天,也不是腦殘的許千惠,怎么會不明白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只過有些心疼許千惠被當成了出氣筒。
“嗚哇!嗚嗚嗚……”許千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林夢瑤踢打,一直在委屈的大哭!皦衄,小惠做了什么?你要這樣打她?”趙定天走了過來,有些不解的問道!拔业氖虏灰愎埽 绷謮衄幒莺莸匾话驼拼蛟诹嗽S千惠的屁股上!鞍!”許千惠慘叫了一聲。趙定天無奈,只好遠離現(xiàn)場。不知過了多久,林夢瑤終于沒有了力氣,坐在許千惠身邊嬌喘著。許千惠已經(jīng)被打懵了,像只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眼淚已經(jīng)匯成了水洼!靶』,你還好吧!崩顟c宇將許千惠抱到一邊說道!捌ü珊孟癖淮驂牧!痹S千惠眼淚汪汪地說道。
李慶宇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抱著許千惠走向了隱蔽的地方!岸纾瑝衄庍@是發(fā)什么瘋啊,把小惠打得那么慘?”趙定天走到孫清云旁邊問道!拔以趺磿,小惠已經(jīng)被她打了好幾次了。”孫清云有些不知所云的說道。龍方一直在一旁不知所謂的笑著,趙定天見狀問道:“龍大哥,難道你知道是為什么?”“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饼埛酱笮χ髁艘皇自姡S后頭也不回的離去。趙定天氣結(jié),只好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李慶宇將許千惠抱了回來,許千惠的眼角還有淚痕。
“我們走吧!壁w定天指著前方說道,眾人都已經(jīng)選好了東西,只有兩個人什么都沒拿,一個是林夢瑤,一個是趙定天!拔疫想再拿一點!崩顟c宇說道!按蟾,貪多嚼不爛,我們已經(jīng)拿的不少了,就不要再拿了!壁w定天說道!耙彩,帶的太多了會影響行動。”李慶宇點了點頭。“我們還有什么裝備?”趙定天問道。“什么都沒有了,都已經(jīng)報銷了!睂O清云無奈的搖了搖頭。趙定天嘆了口氣,“我的裝備也都已經(jīng)丟了,看來我們要抓緊時間了。”“我們一會兒怎么逃出去?”龍方忽然開口問道。“龍大哥無須擔心,這個空間的四周都是水,只要打破墻壁我們就能逃出去!壁w定天說道。龍方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出發(fā)吧。”李慶宇說道,抱著許千惠走在最前面。趙定天默默地跟在旁邊,沒有再說一句話。孫清云和龍方并排而行,不知在討論著什么。林夢瑤跟在眾人身后,臉色十分陰沉,她忽然覺得自己喜歡的人就是一個呆子。說是呆子還不完全正確,應(yīng)該是一個情商在零下的呆子,林夢瑤在心中破口大罵,可惜趙定天聽不見。這座財寶山大的可以了,眾人走了好半天才繞過了山體。山后面的狀況有些出人意料,眾人本以為會有一些建筑,后者是機關(guān),墓道之類的,但是事實卻是什么都沒有,一片空曠,遠方依稀有一個懸在半空中的水晶棺材存在,棺材中似乎躺著一個人,不過由于距離太遠眾人都是無法看清。
“定天,那個就是蒙恬的棺材?”龍方問道,他雖然還沒有和趙定天結(jié)拜,但是卻已經(jīng)彼此承認了對方,自然改變了稱呼!皩Γ莻棺材中的就是蒙恬!壁w定天說道!澳莻棺材怎么懸在半空中?”李慶宇問道!安⒉皇菓以诎肟罩校潜昏F鏈吊在半空中。”趙定天說道。這個空間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光線很是明亮,就如同白天一樣,他的視力得到了很大發(fā)揮。“這種棺材……”孫清云欲言又止!肮撞睦锟隙ㄓ幸话迅蓪Γ蛪衄幗愕哪皠κ且粚Φ!痹S千惠說道。下一刻,林夢瑤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李慶宇身邊,狠狠地在許千惠臉上掐了一下!鞍。 痹S千惠含糊不清的尖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