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任何事物都有與其相克的東西,這旋龜導(dǎo)致的耳聾應(yīng)該怎樣對付呢?李慶宇的心中已經(jīng)亂了套,他完全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因為某樣動物影響到自身。他甚至不知道那些可恨的烏龜,到底是怎樣下手的,他們明明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卻莫名其妙的中招了。他也懷疑過可能是傳染病的緣故,也就是說這些烏龜有先天性的耳聾傳染病,不過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種傳染病可以做到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讓人感染。會不會這些烏龜會邪術(shù)?李慶宇忽然全身一震,這個想法從產(chǎn)生就在他的腦中揮之不去,他忽然對前方的道路充滿了不自信,這種超自然的能力讓人本能的恐懼。
許千惠短時間內(nèi)不能再使用請神術(shù),不然會有性命之危,而趙定天又不在,他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到底怎么辦呢?李慶宇很是煩悶。忽然,走在前方的孫清云回頭做出了停的手勢。眾人紛紛停下腳步,滿是疑惑的看著孫清云。孫清云拔出凡夢劍在地上寫道:“前面好像有一座城!北娙思娂姵泽@的向前看去,只見前方竟然真的隱約有一座城存在!安粚Γ恢故且蛔,而是很多,我看這怎么像是長城呢?”李慶宇在地上寫道。林夢瑤點了點頭,表示看法相同。“地下怎么會有長城?”龍方寫道!懊商癖O(jiān)造長城,在自己陵墓中設(shè)計一個模型也是情有可原!崩顟c宇寫道。
李慶宇指了指前方,眾人繼續(xù)向前走去。忽然,李慶宇只覺全身一輕,感覺和突然卸下了重物相同。其他人的反應(yīng)也是十分古怪,看樣子和他感覺相同,李慶宇試探的說道:“你們能聽到我說話嗎?”“哎呀,竟然真的聽到了,太好了,我還以為我們要變成聾子了呢,么么噠!”許千惠在林夢瑤的臉上親了一口,激動地說道。“還好,總算是不用說句話都費那么大力氣了!绷謮衄幩闪艘豢跉!拔覀兪裁炊紱]有做,為什么就忽然好了呢?”孫清云不解的問道!笆前,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就能聽見了呢?”龍方拍了拍自己的耳朵說道。
“會不會是我們漏下的旋龜自己死了?”林夢瑤推測道!坝羞@種可能,不過我覺得事情應(yīng)該沒有那么簡單!崩顟c宇沉思了一下說道!安灰氲哪敲磸(fù)雜嘛,能聽見就已經(jīng)很好了!痹S千惠唧唧喳喳的說道!拔铱茨悴皇悄滩,而是腦殘,別把什么事情都想的那么簡單,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吃虧了。”林夢瑤沒好氣地說道。“你才是腦殘!痹S千惠哼了一聲!斑@個墓簡直太大了,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睂O清云感嘆道!笆前,這應(yīng)該都有好幾個足球場那么大了,就算是沒有任何危險的旅游恐怕一天也走不完!崩顟c宇回頭看了一眼說道。
“前面好像真的是長城,會不會我們已經(jīng)回到地面了?”林夢瑤問道,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她已經(jīng)能夠看到前面的輪廓!斑@絕對不可能!饼埛教ь^看了一眼上方說道,上方一片黑暗,沒有一絲光亮,如果是地面的話絕對不會這樣黑。“這是我見過最大的墓,蒙恬的墓都已經(jīng)這樣大了,那嬴政的陵墓豈不是要占據(jù)整個中國的地下?”許千惠說道!安皇菦]有這種可能,不過大秦的疆域和中國如今的國界是不一樣的!饼埛秸f道。“老三到底跑哪兒去了,他為什么不在這里等等我們,害得我們還要找他?”李慶宇有些不解的說道,在他看來在原地等待才是趙定天最好的選擇。
“趙大哥一定是為我們掃雷去了。”許千惠興高采烈地說道!鞍,他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失蹤,又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我看他就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林夢瑤沒好氣的說道!坝心苣湍銊e找啊。”許千惠貼著林夢瑤的臉說道。“你給我滾!”林夢瑤狠狠地撞了許千惠的大頭一下。“切,你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明明很喜歡卻裝作不在意,口是心非的女孩可是容易嫁不出去的,如果趙大哥不明白你為什么這樣做你不是完蛋了?”許千惠嬉皮笑臉的說道!澳闶遣皇怯制ぐW了?”林夢瑤騰出一只手,開始不斷的拍打許千惠的屁股。
“你就是口是心非,還不承認(rèn),你好虛偽,還不讓我說啦。”許千惠大喊大叫。“死丫頭,我這回就讓你變成真正的死丫頭!”林夢瑤下手越來越狠,許千惠漸漸開始凄慘的尖叫。李慶宇等人被許千惠的叫聲弄得神魂顛倒,只好加快腳步,以求脫離苦海。不知過了多久,眾人終于走到了那座城下,他們深刻的理解到了什么叫做望山跑死馬。明明看著很近的城,但是他們都走的要斷腿了。林夢瑤扯住許千惠受傷的腿,將許千惠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許千惠的屁股傳來劇痛,不由得尖叫了一聲!八姥绢^,我看我是把你慣壞了,敢頂嘴了,還敢開我的玩笑。”林夢瑤大喊道。
“人家實話實說,說實話無罪!”許千惠可憐巴巴的說道!澳氵敢說!绷謮衄帥]有被許千惠可愛的外表所迷惑,將其翻了過來,繼續(xù)開始竹板炒肉!鞍!我錯了,夢瑤姐。”……許千惠被打得像殺豬一樣慘叫,但是卻沒有得到寬恕,林夢瑤依舊不知疲倦的揮舞著巴掌,許千惠的屁股已經(jīng)被打腫。這香艷的場景將三個大男人弄得五內(nèi)俱焚,無奈之下只好開始觀察眼前的城,以求得到稍緩。這是一座雄偉的城,城墻足有十米。下面還有矮一些的城墻,但也有五米左右,而且不知延伸到何處。城門前有一道護城河,里面的水不斷流淌,看起來不是死水。
護城河大約有十米寬,深度未知,長度未知。護城河上存在著一座橋,這是一座巨大的石橋,五米的寬度,連接護城河的兩岸,橋上有著很多奇怪的雕塑。這是一種鳥,形狀像雞卻長有三個腦袋,六只眼睛,六只腳,三只翅膀。城門的情況眾人看不仔細(xì),城門上掛著一個巨大的牌匾,上面寫著三個金戈鐵馬的大字:將軍府。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的震驚,這樣的設(shè)計簡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許千惠依舊在不斷的慘叫著,叫聲已經(jīng)十分虛弱,其中夾雜著哽咽之聲,這次林夢瑤似乎是真的生氣了,打得一下比一下用力。李慶宇看著許千惠高高腫起的屁股十分心疼,但是又不敢去勸說。
“夢瑤姐,我錯了,不要再打了,我要死了。”許千惠虛弱地說道。“哼,再拿這件事來打擊我我絕對不放過你!绷謮衄幒莺莸刈崃俗詈笠幌拢K于放過了許千惠。許千惠就那樣趴在地上,似乎已經(jīng)沒有力氣起來了,頭發(fā)散亂,眼淚已經(jīng)將泥土打濕。林夢瑤喘息了一會兒才將許千惠拽起來,為其整理了一下頭發(fā)。許千惠靠在林夢瑤懷里一聲也不敢吱,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受氣包!白约合氯ハ聪!绷謮衄幹噶酥缸o城河。許千惠無奈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能動了。林夢瑤瞪了許千惠一眼,一個公主抱將許千惠抱起,走到河邊后沒有絲毫猶豫的將許千惠扔了進去。
水花濺起,很快許千惠就漂了上來,躺在水面上就像是一個死人。李慶宇的心碎了一地,但是又不敢責(zé)怪林夢瑤,畢竟林夢瑤和許千惠是最好的姐妹,而且許千惠被毆打的事時有發(fā)生,他已經(jīng)司空見慣。過了一會兒,林夢瑤將許千惠拉了上來,又背在了自己的身后。“這橋上都是些什么東西,這是雞還是什么?”林夢瑤這才看見橋上的怪鳥!翱雌饋硪膊皇鞘裁春脰|西,和那什么旋龜長得一樣奇怪!崩顟c宇說道!澳銈兛,那里好像有一塊碑!睂O清云忽然指著橋邊說道。眾人投去視線,只見橋邊有一塊石碑,石碑上是三個繁體大字:尚付橋。
“尚付,難道是這種鳥的名字?”許千惠問道,說話的聲音依舊有些虛弱。“看來又是《山海經(jīng)》上面的怪物,這種東西我也沒聽說過,不過應(yīng)該也有和旋龜相同的特殊能力,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饼埛秸f道。“小心為上,只要我們當(dāng)心一些應(yīng)該無事,而且那些旋龜是活物,這些尚付卻是死的!崩顟c宇說道!笆前,我們五個大活人,怎么會被一堆石像難倒!睂O清云說道,臉上寫滿了自信!傲T了,走吧。”林夢瑤一個公主抱將許千惠抱起,向石橋走去。眾人紛紛跟上,相繼走上了石橋。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好像一切都正常得很。
“你們能聽見我說話嗎?”李慶宇試探著問道!皬U話,第一個能讓人變聾,第二個怎么可能還是這樣,你長腦子了嗎?”許千惠沒好氣地說道,她在林夢瑤那里吃了虧,但是又不敢報復(fù),只好來找李慶宇的麻煩。李慶宇摸了摸鼻子,沒有出聲。第二步邁出時,眾人忽然覺得沉重?zé)o比,就像是背著一座大山行走般,尤其是林夢瑤,只覺身體無比疲憊。眾人心中都提高了警惕,但是卻沒有說話,他們怕自己的伙伴因為自己所說的而產(chǎn)生恐懼。第三步走出時眾人忽然覺得眼皮都有些抬不起來了,好像很久都沒有睡覺了似的,橋?qū)γ娴木嚯x好像在逐漸的變遠(yuǎn)。
“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好困。俊痹S千惠將臉貼在了林夢瑤懷中,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拔乙彩,眼睛已經(jīng)有些睜不開了!绷謮衄幷f道,眼前已經(jīng)有些恍惚。“媽的,這種鳥好像會催眠,我要睡著了。”李慶宇用幻虛劍支撐著身體,勉強沒有倒下。林夢瑤用盡最后的力氣,將已經(jīng)睡著的許千惠放在了地上,隨后便倒在了許千惠身上!拔胰漳憷牙!”龍方仰天大喊,隨即向后倒去,重重的砸在了石橋上,眼睛閉合!斑@是要完蛋的節(jié)奏,我們不會一直睡吧!睂O清云坐在石橋上,視線越來越模糊。李慶宇勉強站在那里,意識已經(jīng)開始漸漸消散。
完蛋了,這次是真的完蛋了,這是李慶宇心中最后的一個想法;锰搫Φ瓜,李慶宇倒在一旁,雙眼不甘心的閉上了。孫清云想要拔出幻虛劍,砍自己一劍,以此來讓意識清醒,但是卻再也沒有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