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沒力氣了。”李慶宇氣喘吁吁的說道,他的體力本不是很好,背著許千惠長時間的移動已經(jīng)讓他的體力消耗殆盡。“這一部分的地面已經(jīng)是安全的了,李老弟先休息一會兒!饼埛街钢惶幋蠹s有一平方米左右的地方說道,他已經(jīng)想到這種情況可能出現(xiàn),特地先清理出了一部分。李慶宇背著許千惠走到了那安全的地方,將許千惠放了下來,坐在地上開始喘著粗氣。許千惠的臉色依舊很蒼白,氣息更加微弱了,這段時間的劇烈運(yùn)動好像讓她受到了影響!按蟾,照顧好夢瑤!睂O清云將背后的林夢瑤交給了李慶宇,也開始了清理。
林夢瑤的情況更是惡劣,此時呼吸已經(jīng)開始不規(guī)則,背后的傷口不斷的向外冒著鮮血。李慶宇干著急伸不上手,所有的紗布丟失的丟失,被弄臟的被弄臟,已經(jīng)沒有能夠使用的了!皦衄帲阈蚜!崩顟c宇見林夢瑤的眼睛睜開興奮地說道!拔覀冞@是到哪兒了?”林夢瑤虛弱的問道!把睾竺娴哪沟馈!崩顟c宇說道。林夢瑤剛說了一句話,便再次失去了意識,眼睛閉上,頭歪向了一旁!皦衄!崩顟c宇叫了一聲,但是林夢瑤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粗稍谧约簯阎械膬蓚女孩,李慶宇仰天長嘆,他開始質(zhì)疑眾人這次下斗的目的。
“好了,所有的尖刺都已經(jīng)斷了!睂O清云將凡夢插回鞘中,氣喘吁吁的說道。“那兩個缺口足有三米,我們完全過不去,怎么辦?”龍方問道。李慶宇看向前方的那個缺口,心中升起了無力感!鞍,我們的裝備和食物都已經(jīng)沒有了,如果不能盡快出去就都死定了。”孫清云嘆息一聲說道。李慶宇和龍方都沒有說話,每個人的內(nèi)心都十分沉重,如今的狀況已經(jīng)超乎了他們的預(yù)料,他們不知道這樣下去會發(fā)生什么事!拔蚁氯グ芽永锏哪切┘獯炭硵,我們盡快離開這里,夢瑤已經(jīng)失血過多,這樣下去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崩顟c宇說著將二女放好,緩緩站了起來。
走到缺口旁邊,李慶宇眉頭皺起,下面的尖刺太過密集,完全沒有下腳的地方。思索了一會兒,李慶宇拔出了幻虛劍,將缺口旁的幾根尖刺的頭部削斷,試著將腳探了下去。踩了幾下試試,沒有什么怪異的感覺,李慶宇舒了口氣,開始動作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所有的尖刺都已經(jīng)被李慶宇清理掉了。三人帶著兩個昏迷的女孩再次踏上了征途,不知多長時間過去了,三人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機(jī)關(guān),很多次都險些喪命,終于來到了一扇金門前面。這是一扇高十米左右,寬五米,厚度不明的一扇金門,門上有七個大字:大將軍蒙恬之墓。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坐了下來,精神迅速的放松。這段在墓道中行走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讓他們疲憊不堪,林夢瑤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血色,可以想象,如果不能及時醫(yī)治的話,她恐怕要不行了。“我們怎么辦?”孫清云問道!跋蚯白。”李慶宇站了起來,開始研究眼前的金門。門上除了那七個大字之外什么都沒有,之所以說這是門就是因?yàn)殚T中間存在一道裂縫,不過已經(jīng)被澆死了!罢ㄋ幰呀(jīng)沒有了,我們完全拿這個墓沒辦法!崩顟c宇嘆息一聲說道!半y道這扇門上面沒有機(jī)關(guān)嗎?”孫清云站起來問道!皼]有。”李慶宇說道。
“我們還是仔細(xì)的找找吧,如果這扇門打不開我們就只能等死了!饼埛揭舱玖似饋怼@顟c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人開始在金門上摸索著。很快,整個金門都已經(jīng)被他們找了個遍,上面的部分壓根夠不到,三人也就沒有尋找,門上并沒有機(jī)關(guān)存在。“唉!饼埛絿@息一聲,坐在了地上,將掛在腰間的酒壺取下,喝了幾大口,似乎已經(jīng)認(rèn)命了!袄先,我們對不起你,夢瑤恐怕要和我們死在一起了,如果你已經(jīng)到了那邊,我們很快就去找你謝罪!睂O清云自言自語道。“老三不會死的,我們也會活著出去。”李慶宇撕心裂肺的喊道,繼續(xù)尋找著機(jī)關(guān)。
“大哥,你就不要瞎忙乎了,這扇門已經(jīng)澆死了,就算你能找到機(jī)關(guān)也是打不開的。”孫清云無奈的說道。李慶宇并不理會,繼續(xù)尋找著,趙定天在的時候會去面對一切困難,如今趙定天失蹤了,他也只有盡心盡力的頂上了。“人生幾何兮枉奔波,身在天涯兮念家鄉(xiāng),江山已成兮命空喪,美人得知兮淚不絕!饼埛揭髁艘皇讻]有任何韻味的詩,狠狠的灌下了一口酒,似乎已經(jīng)絕望!傲Π紊劫鈿馍w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孫清云也吟了一首,同樣取下了腰間的酒壺,開始和龍方對飲。
“想當(dāng)年我也是有名的人物,沒想到今天卻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里,當(dāng)真是可悲可嘆。”龍方嘆息著說道。“若不是那王興仁,我們又何至于到了如此地步?”孫清云狠狠地錘了錘地面。“唉,往事隨風(fēng),都已經(jīng)過去了,就算我們將王興仁千刀萬剮千萬遍,也是無濟(jì)于事,又何必生氣呢?”龍方畢竟人生閱歷豐富,如今死到臨頭看得也比較開!澳銈冋媸悄凶訚h氣概,都要死了還有心情喝酒。”林夢瑤又醒了過來,有氣無力地說道!皦衄,我和大哥對不起老三啊,終究不能將你活著帶出去!睂O清云滿臉痛苦地說道。
“定天不會怪你們的,說不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門后面的世界中逍遙自在了!绷謮衄幷f道!笆前,老三智勇雙全,只是一個深淵肯定不能把他怎么樣,只不過我們再也看不到他了!睂O清云說道!拔疫沒有和趙老弟結(jié)拜,可惜了!饼埛絿@息著說道!岸ㄌ旌苌倥c人交往,既然他已經(jīng)認(rèn)了龍大哥這個兄弟,結(jié)不結(jié)拜都是無所謂的。”林夢瑤說道。“是啊,一切盡在不言中啊!饼埛嚼市χf道!安蝗ハ,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我發(fā)現(xiàn),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林夢瑤唱著歌眼中開始氤氳起來。
“沒有機(jī)關(guān),這里沒有出口!崩顟c宇走了回來,滿是不甘心地說道。“大色狼,有我在這里你還有什么不甘心的嗎?”許千惠不知怎的也醒了過來,萌萌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李慶宇,只不過說話的聲音很小!拔耶(dāng)然心甘情愿!崩顟c宇大喜過望,直接撲了過去,吻住了許千惠。過了不知多久,在眾人調(diào)笑的目光中,許千惠推開了李慶宇,俏臉通紅,也不知道是憋得還是羞得!按笊,你這是要害死我嗎?”許千惠白了李慶宇一眼,喘息著說道!安缓靡馑,我太激動了!崩顟c宇賠著笑說道。
許千惠靠在金門上,正要說話,忽然后面?zhèn)鱽砹宿Z鳴聲。眾人紛紛愣住,看向了金門,只見許千惠身后的一塊正方形缺口出現(xiàn),竟然是被許千惠倚進(jìn)去的。金門開始緩緩上升,露出了里面的漆黑一片。“小惠,我真是愛死你了。”李慶宇再次吻住了許千惠。許千惠的眼睛瞪得老大,也不知是在吃驚李慶宇的突然襲擊,還是在吃驚自己竟然誤打誤撞的弄開了機(jī)關(guān)。良久,唇分,許千惠羞得無地自容,狠狠地瞪了李慶宇一眼說道:“我要是能動的話,我肯定……”許千惠沒等說完,竟然又被林夢瑤吻住了。
許千惠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似乎徹底被弄蒙了。良久,唇分,許千惠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夢瑤姐,你竟然,竟然……”“怎么了,姐姐親妹妹一口作為獎勵你有意見?”林夢瑤說道。“沒……沒有!痹S千惠委屈地說道!拔乙呀(jīng)有點(diǎn)力氣了,還是自己走吧!绷謮衄帓暝恼玖似饋,趙定天是不倒的戰(zhàn)神,她不想丟了趙定天的臉。“哼,我也可以自己走的!痹S千惠哼哼著站了起來,似乎要繼續(xù)和林夢瑤較勁。李慶宇,孫清云,龍方三人無奈的對視一眼,似乎是對這兩個大小姐脾氣的女孩無語了。
金門已經(jīng)完全打開,眾人相繼進(jìn)入,由于只有龍方有一把手電,眾人的視線并不是很好。觀察了好久眾人才看清了所在的位置。這是一個極大的空間,墻壁都是由青銅制成,高十米左右,長五十米左右,寬度大約也是五十米,兩邊各有一扇青銅大門,里面不知道是什么。這里應(yīng)該是一處墓室,墓室的中間并不是棺材,而是一個雕像,那是一個將軍的雕像。威武的鎧甲,帥氣的長劍,飄逸的披風(fēng)……做工極其精細(xì),簡直就是栩栩如生。墓室中除了這個雕塑還有無數(shù)個火盆狀的東西,看起來像是長明燈之類的東西。
“我試試能不能點(diǎn)著!崩顟c宇拿著火折子走向了長明燈,所幸眾人準(zhǔn)備的火折子都是防水的,不然就只能摸黑了。眾人的運(yùn)氣還不錯,墓室中進(jìn)入了新鮮的空氣,長明燈很容易就被李慶宇點(diǎn)燃了。李慶宇依次點(diǎn)燃了墓室中的所有長明燈,墓室瞬間變得金碧堂皇。“哇!好漂亮啊!”許千惠激動地說道!罢媸菦]見識!绷謮衄幋驌舻。許千惠哼哼了一聲,沒有在意林夢瑤的諷刺,悠然自得的走來走去,只不過身體有些虛弱,走得十分緩慢,就像是老奶奶散步一樣!捌潦瞧亮,可是一件陪葬品都沒有!饼埛綗o奈地說道。
“是啊,我們就算是出不去也應(yīng)該抱著明器歸位啊!崩顟c宇說道,幾人將盜墓賊舍命不舍財?shù)脑瓌t,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澳銈冞@些人是不是鉆進(jìn)錢眼了,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想著明器?”林夢瑤沒好氣地說道。“夢瑤妹妹這句話就錯了,我們盜墓賊舍命倒斗,為的就是這能夠發(fā)財?shù)拿髌,就算是死到臨頭了也要把明器抱在懷里。”龍方說道。“是啊,如果沒有明器,我們就算活著出去了不也是白跑一趟嗎?”孫清云附和道!澳銈儭銈冋媸遣豢删人,喪心病狂。”林夢瑤被幾人說的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