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于白色的床里,月光跟霧絲一般漫出,朦朧、夢幻,空氣里少年發(fā)出低沉的喘氣聲,似在求饒又似在渴望,他扭動著身軀,跟青杏一般的情欲,將他拉進(jìn)深海。
———夢。
高澤看見了沐嵐。
她的學(xué)姐拉扯著紅色的細(xì)繩,往他身上比劃,她說:“壞孩子,欺騙人就得受懲罰。”
懲罰?她都知道了。
高澤一時害怕得往后躲,結(jié)果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后是柔軟的大床,一時驚得找不準(zhǔn)方向,接著又一個踉蹌,他被什么東西絆住了,高澤低下頭,他纖細(xì)的腳腕上被拴上了黑色的鏈銬,晃眼又禁忌,邪惡得讓他的心聲大作。
“學(xué)姐!彼恢涝撛趺崔k了,下意識地去找她求救。
然而在這里,她才是那個惡魔。
穿著貼合的肌膚和曲線的酒紅色尖頭長靴,只遮擋了陰部、兩邊縷空的蕾絲內(nèi)褲圍著她的水蛇腰,被胸衣緊緊勒住,飽滿的渾圓仿佛隨時都能呼之欲出,他和她對視,鮮艷的紅唇和同樣顏色的面罩沖擊著他的感官,他怔怔的,算是徹底地被剝奪了言語的能力。
“啪!彼χ拮,往他身側(cè)鞭打,所到之處沒有痛楚,只跟被羽毛滑過一般,感到騷動、發(fā)癢。
“……”感覺自己仿佛什么都沒穿。
隨著他的目光,她扭著腰,手里一上一下地把玩著鞭柄,長腿一跨,走到他的面前,伸出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眼神下流得仿佛是在舔舐他。
高澤咽了一口水,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模樣的沐嵐,然而他的身體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撐起了小帳篷,害羞和尷尬讓他無地自容,只保守地用雙手蓋著。
她直勾勾地看著他,倏地笑起來,紅唇勾人,又帶著強烈的侵略性,她把聲音降低,聽起來像午夜時分的電臺女聲,她說:“一會,讓我干你好不好?”
“高澤,讓我用鞭柄,穿透你的身子,然后再堵住你的龜眼好不好?”
“!!”
這哪是用來商量的語氣。
她在下命令。
高澤狼狽極了,他趕緊往另一邊跑去,沐嵐刺耳的尖笑聲跟著傳來。
她捂著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小兔子。”
“.......”
不不不,他不想被女人這樣玩弄。
然而身體正經(jīng)了一秒,高澤就感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一個人,沐嵐一勾手,便攬住他的脖子往后仰,他的視線里只剩下她慢慢俯下的嘴唇,她的舌頭撬開他的口,帶著教訓(xùn)性質(zhì)地掃蕩,又咀了一口他的舌尖,他的身體也一起發(fā)麻、發(fā)軟,慢慢地跪了下去。
沐嵐也趁著這個機會,將身體的重量附在少年的身后,壓著他往下倒去,很快,他便躺在她的身下,被她沉甸甸的胸脯蓋住腦袋,又被她手里的鞭柄抵住了屁股。
“.......”
高澤喘不上氣了,身側(cè)的手張開,想把身體撐起來,但沐嵐的力氣好大,他大弧度地晃動小腿也沒見得她的身子歪過。
輕嘆一口氣,對于之后的遭遇半是認(rèn)栽、半是噴恨,同時又有股隱秘的歡愉在他心口激蕩。
她的長指往下,曲起關(guān)節(jié)勾出少年的陰莖。
上面已經(jīng)有水漬浸了出來。
指甲在那處摩挲,逼著身下的少年發(fā)出像哭一聲的鼻音。
“學(xué)......姐.......”高澤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睛,“饒了我吧,我錯了……”
他不敢了,不敢騙他了,偽造的資料做了四分之叁,他還有收手的機會。
她輕笑一聲,對他不管不顧,惡狠狠地往里摳了摳:“晚了!
“.......”
說著,高澤的屁股被她啪的一聲,重重地打了一下。
握著性器的手掌擼動的速度加快,少年的身影仿佛一陣痙攣,他更用力地想掙開,但她的大腿也壓下來,夾住了他的腰往下。
“啊啊。 彼难蹨I是真的掉下來了,屈辱的情緒讓他覺得自己在被侵犯,但心跳跳得好快,熏紅了他的臉頰,下垂的狗狗眼飽滿淫欲,像個站著街角,隨時能被人玩弄的男妓。
她貼著他的蝴蝶骨親吻,細(xì)細(xì)密密,留下一路的水漬。
感覺身下的少年快要去了,她又趕緊停了下來,松開手將他的臉掰過來,果然,他不滿意了,撅著嘴不說話,指責(zé)地看著她。
她笑著,將內(nèi)褲邊上的繩子拆下,又伸出兩指,撥開花瓣,里面出了好多水。
他看她的動作入了迷,完全不知道她要干嘛。
她抬起頭,笑容有些狡詐,沿著他蜜桃般的屁股溝坐下去,黏濕的液體跟著從他的溝里進(jìn)來。
高澤整個人都在發(fā)燙,紅得跟臨近晚間的煙霞般。
這個時候,沒想掙扎了,枕著雙臂,乖巧地回頭看她。
她往前挺動,貼著他的肉體,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就像他在被她上。
小兔子又被羞住了,不敢看又想看地望著她。
她嘴角的笑,又變得惡劣。
覺得濕潤度夠了,動作迅速地將鞭柄,對著小少年的菊穴一推而進(jìn)。
好了,好了。
他“啊”的一聲,大叫起來,為被冰冷硬物侵入感到不自在,覺得還是逃跑好,手抓著地想將身體從她身下攥出來。
然而女惡魔不罷休,開始將鞭柄當(dāng)作自己的武器。
少年疼得往后退,她被拉著他往前。
他被她帶著一起聳動,被她弄得好疼,他哭得更慘,他求饒、尖叫,他說錯了,錯了,真的錯了,好疼啊,求你了學(xué)姐,趕緊停下來吧。
但她冷硬著臉龐,好似真的鐵石心腸,只專注地用鞭柄操干著他。
“賤狗!
她罵他。
高澤委屈地哭得更兇了,菊穴一下一下的收緊,她把他玩射了,玩得他只能軟著身子,但她并沒有安慰他。
最后他哭得抽噎,她才低頭溫柔地親吻他。
“我還要......”他扭捏著,眼睛不敢看她,鼓著臉頰弱弱地說出這一句。
她又親了親他的嘴角,爬上他的身子,對準(zhǔn)陰莖坐下,開始起伏著身子。
高澤又開始了歡愉,心里、身里,在刀口吃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