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一直沒有掛電話,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很多,紀瞳瞳也沒有聽懂幾句,最后還是酒吧的小妹接了電話告訴她人喝醉睡過去了。
紀瞳瞳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去將人送回家,楚銘宇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你在家呆著,我過去看看!”讓自己媳婦兒過去見情敵,他又不是腦袋秀逗了。
紀瞳瞳嗯了一聲,身體不適,她也不想出門,“你路上開車慢點!”他去的話,應(yīng)該沒有問題的吧!
楚銘宇到了酒吧,關(guān)上車門進去,這會兒酒吧正是人多的時候,他在里面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趴在吧臺上那個的那男人,推開一個過來邀請自己喝酒的女人向著那邊走去。
沒想到那女人又圈了上來,一手摸在他胸口,這男人一身名牌,絕對是個有錢的主,“先生,請我喝一杯吧!”
“滾開。”楚銘宇沉聲開口,將那女人推開,酒吧里找一~夜~情的女人他見的多了,這會兒沒心情開理會這種女人。
“先生!”女人再次不死心的粘了上去,帥氣多金的男人,一直都是酒吧女人的目標(biāo),她可不會放棄。
楚銘宇的眉頭皺的更加的厲害了,一手握住了那要襲擊自己胸口的女人,將她甩在了地上:“別用你的臟手碰我!”楚銘宇嫌棄的開口,一點面子不留,大步走向了那邊。
地上的女人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她還是第一次在酒吧被拒絕,這男人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楚銘宇過去坐在了喬曄身邊,在他肩頭拍了拍:“哎,你還好吧!”看著他面前的酒杯,他無奈搖頭,扶著他起來,“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喬曄慢慢的睜開了的眼睛,看著駕著自己的男人,呵呵的笑出來:“楚,楚銘宇,那么,那幾年,陪在她身邊的人是我,為什么,為什么她的心里只有你!”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
楚銘宇看著他,要不是看著他可憐,這會兒就鄙視出聲了,不過還是開了口:“感情看得不是時間,不能日久生情,那是因為已經(jīng)心有所屬!”所以就算是他陪著瞳瞳在久的時間,紀瞳瞳也不會愛上他。
喬曄苦笑,是啊,她心有所屬了,所以沒有了自己的位置。
楚銘宇扶著他要出去,還沒走幾步就被人給圍住了,那剛剛勾引楚銘宇未遂的女人靠在一肥頭大耳的男人懷里嬌聲開口:“虎爺,就是這小子剛剛吃人家豆腐!”
楚銘宇冷笑一聲,看著那滿臉濃裝的女人,喬曄清醒了一些,看著目前的情況,倒是有些幸災(zāi)樂禍:“你好像惹麻煩了?”
“幾個地痞流氓而已,有資格說是麻煩么!”楚銘宇說著,將喬曄丟在了一邊,松了松自己襯衣的扣子,看著那群男人:“一起吧!”
喬曄倒在后面的吧臺上,看著對面那男人,絲毫沒有上去幫忙的打算,因為,根本就不需要,他看著那邊的人,只能為他們感到惋惜,惹上了這么一個男人,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楚銘宇這會兒正是手腳發(fā)癢呢,這幾個人自己送上來,反而是讓他有了機會練練手腳。
幾個人被打趴下的后果就是,紀瞳瞳拖著自己沉重的身子去了警察局,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她自己都嚇到了,楚銘宇還能被人給抓到警察局去,這是不想混了嗎?
事實證明,確實不想混了。
這會兒和那地頭蛇一條繩上的小警察正雙腿發(fā)顫的站在楚銘宇的身邊,楚銘宇看著面前的幾個人,淡淡的開口:“安局長,這就是你們警局的警察。”
那局長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楚少,這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這附近的那個地痞流氓不是慣犯,有的他們都懶得管了,有的時候也會把鬧事的帶進來,可是今天這把這尊大佛請來,可怎么送走!
“那給啊,我看著呢!”楚銘宇這人也有幾分痞性,無奈人家每個姿勢都太過優(yōu),倒是給人了幾分痞的感覺。
額?那局長愣了,這話他也就先說說,可是看著楚銘宇并沒有要走的打算,這小警察是自己的親戚,他剛剛安排進來沒多久,本來也是一地痞流氓的,要是被知道了,自己這小小的分局局長也不用干了。
喬曄拖著自己的腦袋,看著一直軍裝加身正氣凌然的男人,這會兒脫了軍裝泛著痞的男人,好像有些知道,為什么紀瞳瞳會唯獨對他傾心了。
局長身子微微打顫:“楚少您看怎么來。”這少爺他們?nèi)遣黄鸢,誰不知道在c市,這楚家的楚少,程家的程少和穆家的穆少是最不能惹的,這其中,尤其是這楚少最不好惹,他完全的遺傳其父親,微笑間,就可以讓你身敗名裂。
“這怎么能是我怎么來呢,這里是警察局,當(dāng)然是局長說了算,楚某就不好越俎代庖了!”他笑瞇瞇的說著,可是這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背脊發(fā)冷。
那局長膽寒,回頭打在了那小警察的臉上,又在他身上踹了一腳:“混賬東西,還不給楚少道歉!”
“嘖嘖嘖,安局長,這事情道歉就完了么,我楚銘宇這輩子還沒進過警察就呢,這可是頭一次!”他說著,繼續(xù)看著自己的指甲,好像能夠看出花似的。
“銘宇!”紀瞳瞳跑進來,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嘴角微微一抽。
楚銘宇抬頭看到門口的媳婦兒,收起了笑容急忙過去:“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在家歇著么!毕眿D兒這身體還沒歇過來呢,又打車跑了過來。
喬曄經(jīng)過這么一鬧,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看著紀瞳瞳,微微勾唇,“你來了就好了,我先走了!”
紀瞳瞳叫了一聲師兄,不過喬曄已經(jīng)揮手離開了,紀瞳瞳微微嘆息,看著楚銘宇:“怎么回事啊!边@大半夜的還跑到警察了。
那局長看到紀瞳瞳,頓時覺得來了希望,急忙過去:“楚太太,誤會一場,誤會一場,我們的人不認識楚少,才將他帶過來問問話的!”
紀瞳瞳掃過大廳,看到那群人里面還有一個女人,抽著嘴角看著楚銘宇:“你該不是為了女人打架的吧!”
楚銘宇聳肩,看著那群在墻角蹲著的人:“媳婦兒,那女人說我調(diào)戲她,脫光了送上門我都看不上好吧,你說我有這么漂亮的媳婦兒,還能去調(diào)戲一個連真面目都要用白粉遮著的女人么!”
紀瞳瞳看著自己老公,行,你狠?粗恢辈梁沟木珠L,紀瞳瞳決定做點好事,“行了,這大半夜的早點回去吧,我想局長知道該怎么做,對吧,局長!”她說著,又看向了那局長,意味深長。
那局長忙不迭的點頭,先把這尊大佛送走,再說別的事情。
見自己媳婦兒開口了,楚銘宇也沒有繼續(xù)下去,摟著媳婦兒的腰看著那邊的人,微微瞇著自己的眼睛:“行,看我媳婦兒的面兒上,安局長,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絕對的,絕對的!”局長擦著汗送走了兩人,回頭對著自己外甥就是一陣亂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
紀瞳瞳和楚銘宇打了車,要先去酒吧將車開回來,紀瞳瞳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靠在他懷里:“你想做什么?”楚銘宇不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就這么咄咄逼人的人,除非有別的目的。
“這個安局長,不干凈!”他低聲開口說著,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他的主要目的,就是這個安局長。
紀瞳瞳猜著也是這事,他就是閑不住的命,靠在他懷里有些困倦,最后睡了過去,楚銘宇和司機說改了方向,決定明天在過去開車,先帶著媳婦兒回家去。
楚銘宇和紀瞳瞳到家,莫離和楚璽已經(jīng)醒了,因為夜里兩個娃兒鬧,他們才知道楚銘宇和紀瞳瞳都不在家,莫離看著他抱著紀瞳瞳進來:“做什么去了?”
“沒事,你們怎么還沒睡?”楚銘宇抱著紀瞳瞳上去,將她放在了床上,看著莫離將水給他放在了桌子上,拉住了莫離的手:“媽,以后這事我自己來就好了,您去歇著吧!”
“早點睡吧,大半夜的就別折騰了!”莫離說著,又看了一眼紀瞳瞳,才轉(zhuǎn)身出去。
楚銘宇等到了莫離出去,回來拿了手機出來,給程墨羽發(fā)了一個短息才睡覺。
程墨羽還是在第二天早上看到的短信,上面的內(nèi)容很簡單:發(fā)現(xiàn)鱷魚的龍蝦!
這是他們之間能夠明白的事情,是他這幾年疏忽了么,沒想到在c市內(nèi)部還有鱷魚,拿著手機發(fā)呆,直到豆豆開口他才回神:“怎么了?”
“我說我今天要去市里開會,晚上可能不回來了,你在想什么!彼f了幾遍,這人都沒有聽到。
程墨羽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晚上幾點結(jié)束,你沒時間回來?”也就倆小時的車程,她還沒時間么。
“明天早上不是還有一個會議么,我懶得來回跑了!”豆豆說著,將他的手機拿了過來:“那叫小姑娘給你發(fā)短信了啊!笨吹亩疾焕硭,看到短信之后,她嘿了一聲:“我哥大半夜去玩鱷魚了!”
程墨羽將手機拿了過來,丟在了床上:“看來是這幾年我對c市太多松弛了,才讓他們大了膽子!”
豆豆聳肩,知道他們最近又要抓魚了,估計又要忙一段時間,拿了自己的包起來:“我走了啊,你一會送他們?nèi)W(xué)校!”
“嗯,路上開車小心。”程墨羽送她出去,回頭看到了從臥室出來的女兒,過去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起來了,爸爸給你做飯去!”
豆妮兒揉著自己的眼睛打著哈欠:“我媽媽呢?”剛剛還聽到媽媽說話了!
“去開會了,明天回來,去叫你哥哥,該去學(xué)校了!”有的時候真的覺得這倆兒子比閨女還能賴床,每次都睡到不能再拖了才起來。
豆妮兒笑了,叫哥哥這事她喜歡啊,她最喜歡這件事了,笑瞇瞇的進了哥哥們的房間,看著還在睡的兩個哥哥,直接跳到了床上:“哥哥懶豬起床了!”
豆寶兒和豆貝兒一起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蒙上,這要不是他妹妹,真的就直接開窗戶丟出去了。
豆妮兒趴在中間,一手壓住一個哥哥:“哥哥起來吃飯啦,要去學(xué)校了!”她還是比較喜歡去學(xué)校當(dāng)女王的,在家不好玩兒。
豆寶兒和豆貝兒互視了一眼,一起起身將都豆妮兒給埋在了被子下面,讓她每天早上都折騰他們,豆妮兒在被子里哇哇叫著,豆寶兒和豆貝兒起身下床去洗刷了。
豆豆去軍總開會的事情,瞳瞳到了醫(yī)院才知道,還是球球告訴她的,她微微挑眉,差點忘記了那個小丫頭也是主任。
豆豆說是開會,其實說白了就是為了六號床的手術(shù)治療,不過主刀的不是她,她就是過來找一些資料而已。
見完了院長,和幾個所謂的專家開了個會議,紀瞳瞳和豆豆去了她的辦公室,豆豆來回打量著:“就是比我們野戰(zhàn)氣派!”看看,同樣是主任級別的,這待遇不是差的一點半點。
紀瞳瞳瞪了她一眼:“怎么這次的手術(shù)你也這么關(guān)注。”野戰(zhàn)的案例還不夠她消化的么。
“右邊心臟手術(shù)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病例,所以就過來看看,不過你主刀?”這點在她意料之外,畢竟她剛剛才回來,對這個病人不是很了解。
紀瞳瞳點頭,“本來是馬蘭主刀,可是她和我水火不容,她要看我實力,我沒必要怯場吧!”就算是她對這個病例到目前為止還不是很熟悉,可是她也不會失敗。
“那女人啊,我聽球球說了,不用理她,神經(jīng)病一個!”豆豆說著,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果然是環(huán)境也比她那邊要好啊,不過空氣還是郊區(qū)比較好,這點她平衡了!
中午吃飯,在餐廳遇到了馬蘭,豆豆拖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她,嘖嘖出聲:“馬醫(yī)生,坐下一起吃飯吧!”
紀瞳瞳低頭吃飯,不打算說話,馬蘭臉色也不怎么好,可是莫楚她還是認識的,也見過幾次,跟過她的手術(shù),淡淡的開口:“莫醫(yī)生,不用了!”她不想和紀瞳瞳同桌而食。
看著她離開,豆豆撇唇:“瞳瞳姐,這女人膽子真小,都不敢和你一起吃飯!”哎,就這種女人,還能成什么大氣候,成不了的。
紀瞳瞳繼續(xù)吃飯,就是因為她沒有那個賊膽,所以紀瞳瞳才一直對她很放心,知道她不會做什么害人害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