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有些窘迫,看著門口吃驚的女子,急忙從床上跑了下去,有種被抓包的窘迫感,讓她覺得難堪。
賀子陽在自己的額頭上敲打著,看著那個下去的人,猛然回神,伸手去抓:“楚楚!
楚楚走到門口和剛剛進(jìn)來的賀母打了對面,賀母剛剛想說的什么的話全部壓了回去,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嘴巴微微一張,不可思議的開口:“楚楚……”
楚楚看著賀母,更是覺得難堪,以前賀子陽帶著她去見過賀母,微微點頭后快速的離開這里。
“楚楚,你站住!辟R子陽來不急穿自己的衣服就追了出去,剛剛走到了門口卻被喬江靜的聲音給叫住了。
“子陽,伯母暈倒了。”
賀子陽回頭就看到了暈過去的賀母,他叫了一聲,回頭將人抱到了臥室,知道媽媽是被楚楚給嚇到了。
楚楚捂著自己的胸口一直跑下公寓,艾以恒已經(jīng)在下面等著了,看到她下來,打開車窗讓她上車,楚楚打開車門上去,艾以恒看著追出來的男人,開車離開:“衣服給你帶來了,一會現(xiàn)在酒店洗刷一下再去公司!
楚楚點頭,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回過神來,為了什么她是不清楚,賀子陽的公寓密碼那個女人也知道不是么?可是這不是自己期待的事情么,為什么還會心疼呢?
賀子陽追了出來,看著她上車離開,又是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程墨羽摟著自己媳婦兒睡覺的時候就被電話吵醒了,伸手摸過了手機:“喂……”
賀子陽想說什么的,被程墨羽這明顯帶著火氣的聲音給嚇到了,微微抽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程老大,老莫還沒醒?”
程墨羽看著自己身上的八爪章魚,無奈的搖頭,等她醒了有她哭的時候,酒量不好,還喝這么多。
“沒呢,怎么了?”
問程老大?這個時候?他不是找死么,果斷的開口:“沒事,等老莫醒了我在找她!
程墨羽恩了一聲,丟了手機抱著媳婦兒繼續(xù)睡,昨天陪她發(fā)酒瘋到凌晨,這才剛剛躺下沒多久,婚假期間,他不用出操。
賀子陽回到房間,看著已經(jīng)醒過來的老媽,過去坐在了床邊:“媽!
賀母還覺得自己在做夢,不確定的看著自己兒子:“那個真的是楚楚?”雖然楚楚那孩子不錯,這是這兩年一直照顧自己兒子,陪著自己兒子的人是喬江靜,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做了,喬江靜這孩子她比較喜歡。
賀子陽點頭:“嗯,她回來了,媽,我想和她結(jié)婚。”不管現(xiàn)在她為什么躲著自己,她早晚要成為自己的新娘。
賀母揮手先讓賀子陽出去,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這件事對自己的打擊太大,在加上這會兒喬江靜也在這里,她什么也不好和自己兒子說。
楚楚洗了澡換了一身職業(yè)套裝出來,艾以恒在外面吹了一聲口哨,又看了看時間:“楚楚姐,我們走吧,沒時間了。”
楚楚微微勾唇,跟在他的后面,現(xiàn)在的自己,是他的秘書,至少現(xiàn)在還是他的秘書。
集團(tuán)太子爺親自來視察工作,那可是大事,一早大家就在門口等著了,艾以恒在司機給自己打開車門之后下車,帶著墨鏡掃視了一皺,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將車?yán)锏呐私o請了出來。
楚楚臉色微微一變,這小子在玩什么,自己只是一個秘書,太子爺不知道這樣做會把自己給推上浪尖上么?
不過還是將自己的說放在了他的手里,被他請出了車子,艾以恒摘下墨鏡,再次露出自己那張傾城傾國的臉龐,側(cè)臉在楚楚耳邊低語:“興師動眾,要是我爹地在,肯定又是一陣好批。”
“這叫重視,”楚楚也低聲開口,跟在艾以恒的身邊進(jìn)了公司。
豆豆頭疼欲裂的從程墨羽的懷里爬了出來,剛剛爬起來,又摔了回去,頭疼死了,程墨羽看著早間新聞,一手給她壓著額頭,現(xiàn)在知道難受了吧,活該,讓她以后還喝這么多么?
豆豆緩了一會兒,趴在他懷里悶悶的開口:“幾點了?”這腦袋是誰的,趕快拿走,疼死她了要。
“快九點了,能起來么?”程墨羽說著,放下遙控器,看著自己包子臉的媳婦兒,無奈的給揉著腦袋:“就說你沒心眼,你陪著他,他喝你看不就好了!庇斜匾@么糟踐自己么?
豆豆翻白眼,腦袋疼的打滾了兩圈:“那不是好哥們!
“你現(xiàn)在好哥們,你別叫難受啊。”都不知道要怎么說自己媳婦兒好了,現(xiàn)在受罪的還不是她自己么。
豆豆打了滾下床:“你不懂!彼f完差點一頭栽倒了地上,看著電視上的人,急急的開口:“倒回去,倒回去!
程墨羽無語的看著自己手機的遙控器,這是新聞,又不是影碟,他怎么給她倒回去,這是看影碟產(chǎn)生的后遺癥吧。
豆豆幾乎爬到了電視上,可是那段新聞已經(jīng)過去了,豆豆回頭看著程墨羽:“羽哥哥,我沒看錯吧?”艾以恒那個小破孩摟著的人是楚楚姐吧,是楚楚姐吧,見到程墨羽點頭,豆豆一頭栽倒在了床位,這是不是說,自己又要陪著老賀喝酒了,她不要。
程墨羽直接踢了她一腳:“干嘛呢?”
將自己肩頭的大腳打開,豆豆果斷的爬了起來,在自己的鼻子上揉了揉:“我決定了,以后老賀喝酒我就看著!彼趺从X得現(xiàn)在喝酒就是個開始啊,真的好悲劇有木有!
程墨羽哭笑不得看著自己媳婦兒,這剛剛不是還在說自己不懂么,怎么這會兒就改變主意了,“趕緊起來去洗刷,下午還要去云南!泵髅髡f好的蜜月,還要帶上那三個小鬼,也是醉了。
豆豆想到未來的一個月蜜月旅行,又充滿的力量飄進(jìn)了浴室,對啊,她可以撤啊,這樣賀子陽就找不到自己了,蜜月,真是一個偉大的存在啊。
在豆豆被新聞嚇到的時候,賀子陽也已經(jīng)看到了新聞,真的就差點把電視給砸掉了,艾以恒,艾斯國際的太子爺,艾尼爾的兒子,原來……他冷笑出聲,既然有了他,為什么還要照顧自己,楚楚,只要你們沒結(jié)婚,你就只能是我的人。
伸手拿過了桌上的手機,看到那上面的顯示,接了起來,那邊傳來虎子的叫聲:“隊長,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賀子陽看著電視里早就過去的人,艾斯國際么?“明天下午!爆F(xiàn)在他要去好好的會會那個艾斯國際的太子爺。
不在意虎子的大叫聲,這還是這三年里第一個禮拜,他沒有在軍營里度過。
拿了車鑰匙出去,一路飆車到了艾斯國際的樓下,摘了墨鏡看著樓頂,竟然回來了,就別想在逃開他。
賀子陽拿著自己的手機站在樓下,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副隊,幫我把結(jié)婚證明開一下,我要和楚楚結(jié)婚。”
耶律云舟看著電腦里楚楚的資料,微微挑眉:“小子,你就不怕人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結(jié)了老子就讓她離。”賀子陽說著,眼中有著三年前沒有的狠勵。
耶律云舟嘴角微微一勾:“去吧,別給我們大隊丟人,把人卻搶過來去!”上面明明白白的顯示著她的身份,配偶欄是空的,這就足以說明一切。
賀子陽勾唇:“副隊,謝了!彼f著,直接掛了電話,大跨步的進(jìn)去抓他的新娘,如果不是三年前他優(yōu)柔寡斷,她現(xiàn)在也不會離開他身邊。
到了前臺,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前臺小姐看著帥氣的解放軍哥哥,花癡的打了電話。
楚楚下來的很快,穿著軍裝的是誰?豆豆還是墨羽哥?
出來電梯,看到了一直盯著電梯門的人,轉(zhuǎn)身就要跑,被賀子陽一把拉住,抗在了自己的肩頭,楚楚囧了,一直在他肩頭掙扎著:“賀子陽,你干嘛,你放我下來,賀子陽!
賀子陽對著自己肩頭不老實的人小屁屁上直接給了一巴掌,“老實點!
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后面?zhèn)鱽淼穆曇,艾以恒的聲音涼涼的,帶著些許的冷意:“賀支隊就打算這么把人給抗走么?”
賀支隊?楚楚微微一愣,他這么快就坐到支隊長了么?可是賀子陽沒給她多少發(fā)呆的機會,他轉(zhuǎn)身,楚楚一頭碰在了門上的玻璃上,楚楚悶哼了一聲,眼淚只直流,混蛋啊,疼死她了。
艾以恒眼神中出現(xiàn)了心疼,這男人怎么這么魯莽,不知道這樣會傷到楚楚么?
賀子陽本來也心疼自己的女孩,可是看到艾以恒眼中的心疼,瞬間又恢復(fù)了他軍人的冷冽:“艾以恒,我要帶走我的女人還沒有必要和你說吧!
我的女人,霸氣的宣誓。
讓楚楚發(fā)蒙的額角更加蒙了,這還是三年那個什么都聽自己的小男孩真的長大了,三年前的賀子陽從來沒有這么霸道過,就算是和自己生氣,他也是先哄著自己的那個。
艾以恒雙手緊緊握起,卻還是一派淡然:“那你也要看楚楚愿不愿意跟著你走吧!”
楚楚剛剛想說什么,屁屁上又被打了一巴掌,她臉色更紅,公司還有很多人呢,這人要自己以后怎么在這里立足啊。
“她是我的女人,自然會跟著我走!辟R子陽說著,直接扛著這會兒暈頭轉(zhuǎn)向的楚楚離開,走到門口,再次回頭,這次小心的沒有碰到楚楚的額頭,“對了,忘記告訴你,楚楚不喜歡比她小太多的!彼匾饧又亓颂噙@個詞語,沒有忘記自己也是比她小的。
扛著人出去,留下艾以恒深深的看著楚楚的背影,卻也沒有上前的資本了不是么?
楚楚被賀子陽丟到了車上,還在揉著自己的額頭,這個暴力的男人真的是賀子陽么,剛剛被他甩到車上,在他上車的時候去打開車門,可是賀子陽好像早就想到了,快速的上了車直接將人拉住壓在了副駕駛座上,拿過安全帶給她扣上,整個人都側(cè)身壓在她身上:“再動我就把昨天沒做完的事情都給你做了!
昨天做好的機會啊,他居然喝醉了,真是一大失誤啊。
昨天,沒做完?
這次楚楚不動了,只能狠狠的看著他:“賀子陽你到底要干嘛?”
賀子陽用明知故問的眼神看著她,這還用說么,他要干嘛不是很明顯的么,看了她一眼直接發(fā)動了車子,自己住的地方還有老媽在,直接帶著她回了部隊。
一路上楚楚找了各種借口想要下車,可是這個死變態(tài)就算是自己要去廁所他也要在外面守著,她是一點逃跑的機會的都沒有啊。
楚楚坐在馬桶上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她就不該回來的,現(xiàn)在怎么辦,跑都跑不掉了。
正在苦惱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好了沒有!”
楚楚這會兒還在氣頭上呢,忍不住吼了一句:“大的不行!”抬頭看著這周圍這人一定是故意的,給她找個洗手間都是五樓,她要跳下去么?
賀子陽低笑:“嗯,行,我家楚楚上大的都沒味兒!边@女人是被自己給惹毛了么?
幾個上洗手間的女人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竊竊私語了幾句去了別的洗手間,這解放軍同志站在這里不會有什么特殊任務(wù)吧。
楚楚一直在等,在等著有個人去廁所,可是一直都沒等到,殊不知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被門口的人給嚇走了。
又過了十分鐘,賀子陽倒是不急,淡淡的開口:“好了沒有!
楚楚知道這次是沒戲了,這人是不是就和自己杠上了,提了自己的褲子起身,轉(zhuǎn)身沖水的時候看到了上面的血跡,驚叫了一聲。
賀子陽急忙進(jìn)去,在廁所隔間的門口敲了敲:“楚楚,你怎么了?”
楚楚懊惱的再次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咬著自己的唇可憐兮兮的開口:“子陽,我來那個了,可是我包還在公司……”所以他是懂的吧,這人以前也給自己買過那個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