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陽走了之后,他們也可是換地方,三位教官帶著僅僅剩下的十四個人趕往另外一個地方。
在飛機上,豆豆又見到那位老首長,老首長也在笑瞇瞇的看著她:“丫頭,你這一年表現(xiàn)很好!
豆豆瞥了他一眼:“我是留下的最后一名好不!焙芎妹啊。
“就是因為你是最后一名,所以你的表現(xiàn)是最好的,你能了解他們每個人的實力,知道怎么樣可以讓自己留下來,還不被注意,小丫頭,一個人太聰明了,有的時候不是好事啊!崩鲜组L繼續(xù)說著,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讓她坐下。
豆豆不客氣的坐下,接過老人遞來的水,“我說,您有事就說唄!
老首長笑,坐在她對面開口:“小丫頭,這一年學到很多東西吧!
“一般般!倍苟沟拈_口,看著老首長:“或者您想讓我看到什么?”
老首長的臉色微微一變,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丫頭,怎么說話呢!
豆豆絲毫不懼他,哼笑了一聲:“不是您問的么,老爺子,您想問什么就明著來,這么旁敲側擊的算什么?”她看著老爺子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嘿了一聲:“您說吧,您這年紀也和我太爺爺差不多了吧,也算是老革命了,你們老革命說話都這么拐彎抹角么?”
老首長怒極反笑:“果然是老楚家的孩子,你太爺爺當初就是有一張能說死人的嘴!
豆豆哼了一聲,看著老首長帶著無奈:“老爺子,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不就好了!
老爺子看著豆豆,最后劇烈的咳了起來,豆豆喂了一聲急忙過去扶住了老爺子:“您沒事吧!彼@還是把人給氣壞了么。
老爺子揮了揮手,秘書遞了藥過來,豆豆看著他吃下去,眉頭微微一皺,她還記得,一年前,這人和自己說過,他的時間不多了,現(xiàn)在也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大限了吧。
老爺子把藥吃下去緩了一口氣,緊緊的盯著豆豆:“丫頭,如果有一天親情和正義起了沖突,你會怎么選擇?”
“廢話,我當然是選親情!倍苟瓜胍膊幌氲拈_口說道:“你當我圣母瑪利亞啊,親情都沒了,還談什么正義!
老爺子因為豆豆的這句話有被氣的一口氣沒上來,一直咳著,豆豆微微咬唇,“我說,老爺子,我說的都是實話,看來您也不想聽,那我走了!倍苟拐f著轉身就走了出去。
老首長目光深沉的看著她的背影,揮手讓秘書下去,他絕對不會讓這件事徹底的掩埋下去。
到了目的地,豆豆嘴角微微一抽,靠在了王君琦的肩頭:“哎,列剛,我們這半年是在山里過么?”
“錯,是你們,我們是不進去的!绷袆傉f著,看了看時間,“從今天起,你們進入林子,可以單獨進行,也可以組隊,每一個指定地點的時間是一個月,你們會在那里看到接應你們的人,每次的最后一名都會被淘汰!彼f著,讓后面的倆人將信號彈交給他們:“拉響了這個,就會有人去接你們,就證明你們放棄了這次的機會。”
豆豆伸手拉了過來,無所謂的放進了自己的背包里,她可不認為自己用的到這個東西。
“行了,現(xiàn)在進去吧,祝你們好運!”他說著,勾著自己的唇角!皧W,對了,還有一件事,這片森林位處邊境,有可能會有不法分子的不法行為,那些事情也是你們要解決的!
豆豆和王君琦還有周佳迪互相看了一眼,三人算是達成了共識,一起走了進去。
等到他們?nèi)窟M去,程墨羽和楚銘宇才從車里出來,程墨羽看了楚銘宇一眼:“不怕練殘,別讓人渾水摸魚了。”
“明白。”楚銘宇開口說著,帶著他的人進了叢林。
列剛站在程墨羽的身邊:“隊長。”
“你帶人在第一個目的地等著,注意監(jiān)視他們每個人!
“是!”列剛應著,讓程墨羽后面的人都跟了上去。
程墨羽站在林子的入口處,雙手緊緊背在自己的后面,直到自己的背后站了人。
他回頭看著老首長,敬禮:“首長。”
老首長揮手,和他站在一起:“你不跟著進去么?”
“暫時不需要,他們知道該怎么做!背棠鹫f著,有側臉看著老首長:“首長,這事其實我們來就好,您不必事必躬親的!
老首長看著林子里面,淡淡的開口:“小程啊,我能給你們留下的也就是這么一支隊伍,你要記得,一個國家的興亡,都在這些人的身上,不管未來的路要怎么都,都要讓他們知道,什么是道德,什么是仁義!
“首長說的!背棠痖_口應著,看著老首長上了直升機離開。
包子跟在程墨羽的身邊:“頭,這老首長什么意思?”
程墨羽看著他離開,眼目有些深邃,最后也只是搖頭,他也看不明白。
“頭兒,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包子看了看周圍,他們大隊帶來了十個精英不會就是在這里發(fā)呆吧。
“進去啊,給他們外加一個心理干擾的課程!背棠鹫f著,嘴角微微一夠,真的以為成為他們小隊的一員這么簡單么。
剛剛進了樹林,就被里面的濃煙給嗆到走不動路,豆豆弓著腰開口說道:“注意點,屏住呼吸,這里面有瘴氣。”
王君琦和周佳迪點頭,弓著腰慢慢的前行,這么一個林子,要半年,就足以證明這個地方有多么的難走。
她們慢慢的前行:“連個地圖都不給我們,這怎么找目的地。”王君琦不悅的開口說道。
周佳迪勾唇笑:“本來就是野外生存訓練,出任務的時候也不會告訴你敵人的方位是哪里,這才是他們的目的。”
“沒錯,邊境的原始深林一直都是不法分子最喜歡的地方,如果沒有猜錯,我們現(xiàn)在就是在云南的邊境線,這里是他們最喜歡進行不法生意的!蹦遣环ㄉ馐鞘裁,他們就心知肚明了,不用明說。
王君琦深呼吸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水又吐了出來,豆豆一把給她奪了過來:“我們還有一個月呢,就這么點水,你省著點吧!
不知道到了第一個目的地會不會補給水分,應該會的吧,豆豆想著,繼續(xù)向前走。
剛剛出了瘴氣林,豆豆就聽到了槍聲,直接靠了一聲,背著包拉著她們快速的跑開:“x,他們后面還安排的追兵,太黑了!
王君琦是完全的沒經(jīng)歷過這些,她走了一段路停下來看著豆豆:“他們不會是實彈吧?”
“肯定是啊,被打中我們就完蛋了,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到了晚上在前進!爆F(xiàn)在行動,目標太明顯了。
兩人跟著豆豆躲了起來,周佳迪看著她:“你怎么對這種野練這么熟悉!
“我三歲就跟著那個叔叔伯伯玩這種游戲了,不過條件沒這么惡劣,后面沒那些可恨的追兵!倍苟拐f著,找了一個灌木叢進去。
“頭,小豆豆帶著人躲起來了!卑犹綔y完回來開口說道。
“那個笨蛋,告訴楚營長,從后面進攻。”這個時候躲起來,無疑是找死的。
“是!”包子心里抽搐,那可是你媳婦兒,你媳婦兒啊,這是要把人給逼到死路上去啊。
豆豆剛剛帶著人進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對,我們快走!爆F(xiàn)在她們還沒出“敵人”的包圍圈,這是躲在了“敵人”的眼皮下面了啊。
豆豆她們剛剛走了幾步,就被人給包圍了,豆豆想著,在周佳迪耳邊嘀咕了一陣,周佳迪點頭,轉身跑到了那邊的樹上,豆豆看了看,在王君琦的肩頭拍了拍:“君琦,就靠你了!痹谕蹙在發(fā)呆的時候豆豆直接跳進了一邊的灌木從中。
王君琦哎了一聲就被從樹后出來的幾個人給包圍了,她看著最前面的那人,瞬間就覺得自己花癡了,忘記了害怕,笑瞇瞇的開口:“兵哥哥,你們這是在執(zhí)行任務么?”
楚銘宇猛然一咳,這花癡是怎么堅持到最后的,是不是走了后門,是不是,是不是!
清咳了一聲:“我說,咱們也就開門見山吧,是你自己投降,還是我把你擊斃。”
王君琦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可憐兮兮的看著她,遠處的程墨羽拿著自己的望遠鏡看著:“這女人是個奇葩,看著啥,可是總是能出奇制勝,柱子不了解這個女人,肯定會輕敵!
包子抱著槍看著程墨羽,怎么都覺得自己頭這會兒很不正常。
王君琦給他裝傻:“兵哥哥這是在說什么,我怎么都聽不懂呢,我這是迷路了,兵哥哥你們能帶我出去么!
楚銘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自己身后的人,突然回頭大叫了一聲:“王君琦!
王君琦眨著自己的眼睛,又向后看了看,又看了一眼他后面的幾個兵,眨著自己無辜的大眼:“兵哥哥你在叫誰?”
楚銘宇深深的看著她,很好,面對意識性的反應做的很好,幾乎沒有任何的破綻,怪不得豆豆會和她走到一起。
王君琦這會兒在心里把豆豆和周佳迪給罵的底朝天,這次自己死定了,不會自己第一天就被斃了吧!
灌木叢中的豆豆和周佳迪眼神在空中交匯,豆豆倒數(shù)著三二一,然后兩人同時出手,豆豆攻擊后面,周佳迪攻擊前面,王君琦在賣萌的下一秒對著楚銘宇的下盤踢了過去。
近距離的開槍是近距離不被允許的,所以他們只能近身攻擊,她們?nèi)齻雖然是女人,可是怎么說都是偷襲,在加上一年的魔鬼訓練,對付他們還是有機會勝利的。
包子看著,有些激動:“打起來了!”這剛剛開始就打了起來,好戲在后面。
程墨羽看著:“豆豆選擇了攻擊了楚銘宇在于她知道敵人的能力,這點是我的失誤,我該找個人專門來對付豆豆的!
包子心里那叫一個淚流滿面:“頭,我可沒看出來楚營長對著豆豆放水了。”那可都是實打啊。
“那是你不了解楚銘宇,在他的生命里,有三個女人,他媽媽,他妹妹,還有他老婆,他手下留情是潛意識的,你看不出來!笨墒撬艹鰜,楚銘宇的實力他比誰都了解,說句實話,那就是和自己不相上下。
“頭,你說誰會贏?”包子看著,不得不佩服,這三個女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看著,時間能持續(xù)半個小時,就判定莫楚她們贏!痹谡W鲬(zhàn)中,半個小時,救兵基本就到了。
包子點頭看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還有十八分鐘!
豆豆和王君琦還有周佳迪很快就被逼到了包圍圈里,豆豆微微咬唇,硬來好像不行了,碰了碰王君琦:“君琦,看你的了,這個時候不賣萌,你還等到什么時候!
包子看著她們停了下來,不解的看向了程墨羽:“停了,還計時么?”
“繼續(xù),在敵我雙方實力相差懸殊的時候,有時候語言是很重要的,王君琦在這方面很有實力。”程墨羽勾唇笑著,不的不說,豆豆這次挖到寶了,這個王君琦是個難得的人才。
王君琦微微撇唇,看著楚銘宇,楚銘宇耳朵微微一動,聽到微型耳機里的聲音:“這個女人的本領你好好學著,是你以后可能會遇到的,這個世界上不只是有一個王君琦!
楚銘宇眉毛微微一挑,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聽著她的口若懸河。
“解放軍哥哥這是做什么,你看你們都把我們?nèi)齻嚇到了,我們只是路過,怎么就惹到你們了么!彼f著,臉上還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
程墨羽低笑:“是個奇葩!
楚銘宇淡淡的開口:“你們現(xiàn)在投降還來的急。”這次他們不是惡人的角色,所以不會對她們趕盡殺絕,可是下次就不好說了。
“哎吆,兵哥哥,你們干嘛老是讓我們投降啊,我們這是犯了什么錯么。”王君琦說著,還對著他胸口拍了拍。
豆豆清咳了一聲,好像這輩子能拍到哥哥胸口的女人除了她和媽媽就是瞳瞳姐了,看著楚銘宇出手,豆豆過去一把將王君琦拉了過來,差點被楚銘宇給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