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跑到一半就已經(jīng)累的走不動了,豆豆拉著王君琦繼續(xù)走:“快走吧,別一會他們追上來你就死定了。”拿著機(jī)槍在后面追著,想想就恐怖。
豆豆話音剛落,幾個女兵都看向了,嘴角微微一抽:“不會也這么對我們吧。”
豆豆整理了一下自己背上的背包,拉著王君琦:“怎么不會,他不是說了么,連賀子陽都要接著訓(xùn),估計比他們特種兵還變態(tài)。”
“那我們能出來不就是變態(tài)中的變態(tài)了!痹谒齻兊挠∠笾校胤N兵都是變態(tài)的。
“快點跑,停下做什么!闭f著她們的身后已經(jīng)想起了槍聲。
豆豆靠了一聲,這是玩真的。骸翱熳!
王君琦直接倒在地上:“我走不動了,這一分我不要了!彼龔男〉酱螅裁磿r候受過這罪,在家是父母哄著,在醫(yī)院是主任捧著,這到了這里,直接就成了一個機(jī)器了。
程墨羽從車上跳了下來,看著躺在地上的人,淡淡的開口:“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不會扣你們的任何分,但是我會讓你們一直跑,一直跑出我要的成績,跑!”他說著,身后的人又在她們腳下開了槍。
豆豆看著程墨羽,瞇了瞇自己的眼睛,彎腰拉著王君琦起來,她知道程墨羽這人是說到做到的,她很小的是,有一次不要去幼兒園,可是程墨羽非要她去,她就仗著程墨羽疼她寵她,可勁的給他鬧,可是結(jié)果不是還被丟進(jìn)了幼兒園,不管自己怎么哭鬧他都不管,就算是一直在外面站著也不進(jìn)去。
“走吧。”豆豆說著,拉著她跑,她們已經(jīng)拉下男人很遠(yuǎn)了。
列剛站在程墨羽的背后:“程隊,這樣下去會把他們練殘的!鼻耙欢螘r間他都沒敢用全力訓(xùn)練這群女兵,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放心,女人的忍耐力要比男人高很多,就算是那些男人倒下,她們也不會的,這點距離,豆豆十幾歲的時候就能跑下來了。”程墨羽說著跳上了車。
列剛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你媳婦兒那是剛會走路就滿山亂跑,能比么,能么,能么?明顯的不能好么?
周佳迪到了后來也有些體力不支了,豆豆要一下子照顧她們兩個,誰讓她和這倆關(guān)系最好,那幾個也不是說不好,而是因為豆豆看的出來,她們絕對堅持不到最后,早晚要分離,還不如不用心。
“我說莫楚,你這小身板都不累么?”跑了這快4公里了,她們都要攤了,莫楚雖然也在喘息,可是和她們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還行吧,前面是沼澤,你們倆還行么?”她幾歲就跟著老爸急行軍,這點難度對她來說太簡單了。
周佳迪和王君琦對視了一眼才點頭:“行,走吧。”四公里都走了,還差那一公里么。
她們繼續(xù)走,后面的幾個女兵也已經(jīng)被她們給丟在了后面,程墨羽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伸手給列剛要資料:“后面那幾個女兵是怎么回事?”
“頭腦聰明,可是體力不太過關(guān),在戰(zhàn)場上習(xí)慣用小聰明獲勝,但是一旦被必入絕境,她們絕對是吃虧的!绷袆傉f著看想程墨羽:“目前來看,莫楚是放棄她們了。”不然以莫楚的為人,是不會都丟下她們不管的。
“把她們今天的分?jǐn)?shù)扣掉。”說不扣分,也只是說說,該扣的時候,他還是不會手軟的。
“是!”列剛說著,拿出積分本開始劃分,劃著的時候抬頭看程墨羽:“隊長,王君琦的表現(xiàn)也一般,今天的事情要不要!
“那個先不要,她只是實力沒有比逼出來,是個苗子!辈蝗欢苟挂膊豢赡芤恢辈粚λ攀,自己媳婦兒自己了解,不是她看向的人,她一眼都不會多看的。
列剛點頭:“隊長,這次選人又是為了什么?”
“全面發(fā)展的高科技技術(shù)人才,在困境中不只是可以脫險,脫險之后他們還要有自保的能力,讓他們足以等到救兵!边@也只是其中一部分,或者說是可以說的一部分,他繼續(xù)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遠(yuǎn)處!皩α速R子陽那小子到了么?”
“早到了,這會兒正在山上躺著看星星呢!绷袆?cè)滩蛔⌒Φ溃@小子讓他在前面帶路,人家自己睡覺去了。
“時間!”
“一個小時零三分鐘!绷袆傞_口說道。
程墨羽皺眉,將手里的件都在了車上:“聯(lián)系他,給我跑步下去,五十分鐘下不來讓他在山上吃自己吧。”這才半年時間,明明就是五十分鐘可以辦到的,他居然跑了一個多小時。
“是!”列剛應(yīng)著開始聯(lián)系賀子陽,為他捏了一把汗,程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血啊。
等到豆豆她們終于到了終點,豆豆側(cè)臉看了看周圍,“老賀怎么不在?”
王君琦直接躺在了地上,也不管干凈不干凈了!澳氵管他,他現(xiàn)在可是教官了,你不歇會兒?”
豆豆又在四周看了看,確定看不到人,坐在了王君琦的身邊:“我只是覺得奇怪,老賀早就該到了才對啊。”
這會兒天已經(jīng)快亮了,豆豆計算了一下時間,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周佳迪看著她:“怎么了?”
“三個小時五十四分鐘,你們知道這樣的成績在特種大隊是要被斃的么?”足足多出了三個多小時,要是讓老爸知道她跑出了這么個成績,自己的腦袋肯定會被老爸給削掉。
王君琦嘴角微微一抽:“你別和我說,那群變態(tài)還用不到一半的時間!
“我沒給你說啊,他們的標(biāo)準(zhǔn)時間是不超過五十分鐘,真的不是一半時間!倍苟剐Σ[瞇的開口。
“我靠了,果然是變態(tài)種的戰(zhàn)斗機(jī),這程老大要做什么,把我們也訓(xùn)練成戰(zhàn)斗機(jī)么?”王君琦直接倒在了草地上,她還是退出好了,她要回家啊。
豆豆也躺下了,看著天空:“是很變態(tài),我知道了程墨羽的最短記錄是四十一分鐘,打破了楚璽當(dāng)年四十三分鐘的記錄。”當(dāng)年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瞬間就覺得,這人簡直變態(tài)加變態(tài),還是變態(tài)。
當(dāng)時這話她說出來了,被楚璽給削了,這是也在說他變態(tài)么,當(dāng)時豆豆才十歲,她是這么回答的:“跑到我爸爸這個地步,才是正常人,在快就是變態(tài)了。”
楚璽當(dāng)時對這個答案還是很滿意的,拍了拍女兒的腦袋,算是她過了這一關(guān)了。
“我去,四十一分鐘,怎么可能!”她們那時候還沒跑到二公里好不好。
“是真的,這是都有記錄的,賀子陽也知道!倍苟拐f著,看了看時間,拉著她們起來就看到了程墨羽和列剛上來,就知道他們要完蛋了。
程墨羽看著他們一群人,一個個的掃了過去,陰沉的一張臉比閻王還要恐怖。
“莫楚出列!”
他聲音大到身后的列剛都嚇了一跳,程隊你這是不要命了咩,你敢這么收拾你媳婦兒,不怕回家跪搓衣板么?
“到!”莫楚垮了兩步出來,在他前面站定。
程墨羽看著他,眼中帶著不善的神色:“你告訴我,這段路你用多久可以跑完。”
“報告,一個小時!”
“那你用了多少時間!”程墨羽大聲開口,豆豆的身子都忍不住僵了一下,微微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沒有回答。程墨羽看著她,開口繼續(xù)訓(xùn)道:“你以為你保姆啊,這是訓(xùn)練,是獨自訓(xùn)練,不是讓你們拉幫結(jié)派的!
豆豆咬唇:“程隊一開始也沒有說不能相互幫助!倍苟勾舐暤姆瘩g。
列剛還有他后面的兩人噴了,莫楚小同志,還是你牛,你霸氣,想當(dāng)年程墨羽把他們那一隊給罵的狗血噴頭,他們是沒有一個敢吱聲的啊。
程墨羽看著梗著脖子的小丫頭,來回走了幾步,看著她傲氣樣子,淡淡的開口:“莫楚,我告訴你,這里只有我說了算的份兒,歸隊!”
“是!”莫楚說著,轉(zhuǎn)身回去,狠狠的吐了一口氣,嚇?biāo)浪,這樣的程墨羽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訓(xùn)練她也是第一次參加,她現(xiàn)在收回自己以前說的那句,沒有參加過特種兵的訓(xùn)練很遺憾的話,這簡直就是自己沒事找虐的好不好,還遺憾,遺憾毛線啊。
王君琦和周佳迪看著豆豆,有些抱歉:“對不起啊,害你被罵!
“沒事啦,不被罵才有問題!毙〔锁B不都是被罵出去的么。
“不過你真的能一個小時跑完?”周佳迪還是不太信,這可是五公里啊。
“有時間我們比比,這都是練出來的,你們也可以!倍苟拐f著,看著程墨羽還在那邊訓(xùn)男兵,嘴角微微一撇,還他說了算,誰說了算那就看本事了。
回去一整天,除了十分鐘的吃飯時間,就一直都在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一點的緩沖時間都沒有給他們。
晚上豆豆洗完照出來,迷迷瞪瞪的到了程墨羽的辦公室:“干嗎啊,我累!”
程墨羽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給她捏著小腿,豆豆直接抱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懷里睡覺。
“生氣了啊!彼穆曇糨p輕的,帶著些許的沒有著落的感覺,拍著她的背哄著她:“媳婦兒,在家里什么都是你說了算,在這外面,你就委屈點啊!
“嗯。”豆豆應(yīng)著,眼睛都沒有睜開,半夜這人肯定還會起來折騰他們,她話說多睡會吧。
“很累啊。”他聲音很小,好像是害怕驚擾了她的休息。
豆豆又恩了一聲,抱著他的腰身繼續(xù)睡覺。
程墨羽拍著她的背,真想就這么讓她放棄,可是別說她自己不會同意了,就連上面也不會同意的。
豆豆被他按摩著小腿,突然睜開了眼睛:“我想到了。”她說著跑著出去,程墨羽叫了一句,跟著她出去,一直到了書房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這會兒大家都累得休息了,書房里一個人都沒有。
豆豆跑進(jìn)去去找那本書,可是怎么都找不到那本,她記得就是在這個地方的,肯定不會錯的:“怎么會不見了呢,明明就是在這里的!
“你在找什么?”
“那本書啊,就是記在甜心蕨的書,我就記得是在這一類書籍里面的!彼f著撓了撓自己的短發(fā),蹲下身子在下面找著。
程墨羽蹲在她身邊:“你找那個做什么?”
“前幾天我就一直覺得不對,可是一直沒想到是哪里不對,現(xiàn)在我好像記得那本書的新舊程度不對,應(yīng)該不是清朝那么久遠(yuǎn)的書!倍苟拐f著,起身去了書桌那邊,依舊沒有找到,出了書房去找王君琦。
程墨羽在后面看著,又看了看這書房,一般人應(yīng)該是不能進(jìn)來的吧,怎么會不見。手指在桌上摸了一把,沒有任何的灰塵,走到窗口看著外面,依舊是一塵不染。
豆豆回到宿舍,在王君琦的肩頭拍了拍:“君琦,君琦你醒醒!
王君琦又累又困,被豆豆叫了起來,不悅的看著她:“怎么了,你怎么還不睡!
“你還記得記載著甜心蕨的那本書么?”豆豆輕聲開口問道。
“那本清宮行醫(yī)錄啊,不是就在書架里么,我昨天還看過!彼f著又到頭睡了過去。
昨天?豆豆看著她睡了過去,起身又出去了,回到了書房,看著程墨羽還站在窗邊,豆豆過去坐在了書桌前,“真是怪了,君琦說昨天還看過,那怎么可能今天就不見了?”如果只是她自己看過,她還能告訴自己,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可是王君琦也看到過,就不可能在看錯的。
“昨天還在?”程墨羽說著,看了看那書架,看著豆豆要出去,急忙開口將她叫。骸罢咀!
“我去找列剛問問啊,他肯定知道!倍苟拐f著又要走,卻被程墨羽拉著出了書房,一直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書被拿走,肯定是因為里面有不想讓你們看到的東西,你要是現(xiàn)在去找列剛,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程墨羽說著,讓她坐下,倒了水給她喝,“再說,你覺得這里面還有誰能不動聲色的進(jìn)入書房把書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