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璽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媳婦兒在床上坐著,有些魂不守舍,過去拿了床頭的槍支放在腰間,又看向了她:“怎么了?”
莫離看著楚璽,看著他收拾了東西,微微咬唇,最后還是開口說道:“柱子出海了,我心里一直不得勁,剛剛何娜又在威脅瞳瞳,我有些擔(dān)心!
楚璽坐在她身邊,眉頭微微一皺:“柱子出海?”何俊棋又突然回了c市,眼睛微微瞇起,伸手將手機(jī)拿了起來,他大概弄錯了一件事情。
豆豆晚上睡到半夜睡不著了,還是自己家里好,這邊她都睡不著,起身出去喝水,卻看到了陽臺上的凌佳怡,端著杯子慢慢的過去,輕聲開口叫到:“師姐?”
凌佳怡回頭看到過來的豆豆,接過了她遞來的牛奶,眼中有了些許的厭惡,她不喜歡喝這種東西。
豆豆看著她要放下,急忙開口說道:“師姐,喝這個對你好。”她以前懷著三胞胎的時候媽媽和婆婆每天晚上都要讓她喝一杯子的。
凌佳怡微微一愣,繼而又笑了:“為什么我喝這個好?”
額,豆豆傻了,她要怎么說,為什么有種每次和女神在一起她就卡殼的感覺呢,這樣真的很不好的好不好。
“這個。這個……”要是讓女神知道自己知道她懷孕了,會不會一巴掌拍死她滅口?豆豆想著,全身機(jī)靈了一下,這個不能說,絕對不能說啊,“就是,就是晚上喝了好么!
看著在喝水看著窗外的豆豆,凌佳怡突然輕笑出聲:“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倍苟瓜乱庾R的開口反駁道,看到女神戲謔的眼神,好吧,她自己有傻了,人家都說的這么明顯了,自己還裝什么裝啊,無奈的低著頭:“你突然喜歡寶寶,還喜歡吃酸的,和我當(dāng)初有了三胞胎是一樣的。”
凌佳怡本來想把牛奶放下,可是最后還是喝了一口,側(cè)臉看著豆豆:“你二十?”確實是上三個孩子的媽媽。
豆豆點頭,她二十,有問題么?
凌佳怡過去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程隊打你十三歲,你剛剛出生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大人了吧!
額,豆豆怒了,悶聲開口:“年齡不是問題好不好,他大有什么不好,把彎路都給我走了。”
“他比我小。”
豆豆還在說話,突然聽到了這么一句話,豆豆突然就愣了,猛然抬頭看向了她,嘴角微微一抽:“師姐?”他,誰?容葉幀么?
凌佳怡又看向了外面:“他比我小三歲,我三十一,他二十八,男人最好的年齡!闭f著,低頭喝著牛奶。
豆豆嘴角抽的更加的厲害,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女大三抱金磚,師姐,你們多完美的組合啊。”雖然她是接受不了比自己小的,可是這話自己不能說吧。
“他找我結(jié)婚,只是因為我話少,有身份有地位,能給他們家添點光彩,他自己在外面的女人卻是數(shù)都數(shù)不清!绷杓砚^續(xù)開口說著,聲音里有些低落。
呃呃呃呃呃,狗血橋段,她要怎么去勸她?
還沒等豆豆開口,凌佳怡又開口了:“你就沒有擔(dān)心過他在外面有女人么?畢竟他十八的時候你才五歲?”那是一個男人最容易沖動的時候。
豆豆微微撇唇,她才不擔(dān)心呢,“我又不是神童,五歲就會吃醋么?”她哪里有這么厲害,“再說了,羽哥哥才不會這么做的!彼嘈懦棠,程墨羽有感情潔癖,認(rèn)準(zhǔn)了是她就是她,別人他看都不看一眼的。
“程墨羽,是絕世了的好男人!笨墒遣皇敲總人都是莫楚,也不是每個人沒有莫楚的好命。
豆豆歪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凌佳怡:“我哥哥,我爸爸他們都是這樣的男人,這個世界上還是好男人多的,師姐你就不要一棵樹上吊死了啦!
“一棵樹上吊死?”凌佳怡重復(fù)了一句這話,看向了豆豆,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要給我的孩子找個后爸嗎?”
“不然呢,你還等著那個人渣來找你啊!倍苟箲崙嵢坏拈_口,自己老婆懷著孩子,那人渣居然就去娶了別的女人,真是夠了。
凌佳怡點頭,瞬間覺得她的話還是有道理的,“也是,沒想到你小小年紀(jì)看的倒是很開么。”
“哎,”豆豆突然嘆氣,“在你小學(xué)初中都開始戀愛的時候,和被人說你男友是當(dāng)兵的,說多了,也就淡定了!倍苟拐f著,一副過來人無奈的樣子揮了揮自己的手,逗笑了凌佳怡,豆豆以為她不信,急忙開口說道:“真的,我小學(xué)的同位每天給我得瑟她男友,那小子又胖又愁,和羽哥哥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我就和她說,我有男朋友,還是當(dāng)兵的,他們都笑我說,你男友當(dāng)兵都多大了,被開玩笑了,所以那幾年羽哥哥不在家,我哥哥就成了我臨時男友,那叫一個過癮啊!彼腋绺缍鄮洶。
“你哥?”看著豆豆點頭,她嘴角微微一抽:“別人不會知道么?”
“我哥跟著我爸姓楚啊,除了老賀沒人知道他是我哥!倍苟拐f的那叫一個得瑟。
凌佳怡看著她,心情也好了幾分,這個女孩,什么都不做,都能讓人感受到快樂,她的快樂是從身體深處發(fā)出來的。
“師姐,我和你說吧,你這么美,等我們參加會議的時候我敢說,追你的人肯定很多很多。”豆豆這會兒看著女神反而沒有這么害怕了,笑瞇瞇的和她說著。
兩人一直說道很晚,念著凌佳怡是孕婦,豆豆讓他早點去休息,自己也回了房間,不知道這會兒程墨羽忙完了沒有。
電話通了兩聲才被記起來,程墨羽的聲音有些低沉,豆豆嚇了一跳:“羽哥哥,你怎么了?”
程墨羽從醫(yī)院出來:“沒事,剛剛發(fā)生了一起車禍,我在醫(yī)院,你怎么還沒睡,那邊現(xiàn)在是凌晨吧。”
“車禍?”豆豆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羽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些追尾,后面的車被撞得厲害一些!敝皇沁@追尾追的太過蹊蹺,他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知道他沒事自己也就放心了,豆豆重新趴下:“我睡不著!
程墨羽有些無奈,媳婦兒這是去了國外認(rèn)地方,睡不著也是正常的,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去喝杯牛奶,一會就睡著了!
“我不要喝,你到底在忙什么?”
“我這幾天有大事,手機(jī)也不帶了,你別給我打電話了,等我忙完在打給你。”他說著,看到了從醫(yī)院出去的人,眼睛微微一瞇:“先這樣,我有事掛了!
豆豆都沒有叫住人,那邊就掛了電話,將手機(jī)丟在了桌上,真的不知道他又在忙什么,算了,自己還是趴著數(shù)數(shù)吧。
程墨羽看到那人影,跟了過去卻什么都沒有看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應(yīng)該不會看錯的,那是何俊棋身邊的人,怎么會來醫(yī)院呢?
楚璽在出發(fā)之前還記得自己給程墨羽的最后一個任務(wù),拖住何俊棋,不管怎么樣都要拖住何俊棋,即使知道何俊棋去c市不過是為了困住程墨羽對著柱子出手,可是他還是讓程墨羽在c市停留。
深呼吸了一下,他還是選擇相信兒子,他相信兒子不會有事的,他是海軍,最擅長的就是海上作戰(zhàn)。
莫離看著他,楚璽將那把槍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一會顧言就到了,我明天晚上就回來!
莫離看著自己手里的槍,其實她在這里也算是安全,畢竟沒有人知道她在這里,“言言來了讓她去幫你吧,我這邊沒事的。”有顧言在,他們的勝算也許會更大一些。
楚璽摸了摸她的臉:“你的平安才是我和艾尼爾最擔(dān)心的,有顧言在你身邊,比她在我們身邊還要有用!
“嘖嘖嘖,看看我姐夫這情話說的,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肉麻呢?”懸在窗口的顧言從上面跳落下來,看著這還在肉麻的夫妻兩人,一手摟在了莫離的肩頭,看著楚璽:“姐夫,你什么時候和你妹夫見見面唄,讓他也學(xué)學(xué)什么是浪漫!彪m然自己老公也很浪漫,但是和自家姐夫這隨口而出的浪漫還是不能比啊。
莫離忍不住翻白眼,在顧言的腦門上打了一巴掌:“就你話多!闭f著又看向了楚璽:“你走吧,言言都來了!
楚璽點頭,瞄了顧言一眼轉(zhuǎn)身離開,顧言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看著自己表姐:“姐夫是什么眼神?”
莫離側(cè)臉看顧言:“我說你就不能正常點走門么?”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她是蜘蛛人呢,一天到晚正門不走,就走點蹊蹺的地方。
顧言笑的那叫一個得瑟:“姐,咱這叫能耐!比思蚁胱吣切┞愤不能走呢。
莫離不理她了,下樓去倒水,又是提心吊膽的一天,也不知道事情會怎么樣?
楚銘宇此時還在海上,和幾個人在邊界處巡海,上面突然有人跑了下來,“楚隊,前面有小艇求救,應(yīng)該是附近漁民被困在了礁石上!
楚銘宇和艦長對視了一眼,兩人上去,接過了望遠(yuǎn)鏡看著遠(yuǎn)處,楚銘宇眉頭一皺,將望遠(yuǎn)鏡放下:“旗手,問一下什么情況!
看著那邊的回答,艦長也皺了眉頭,看樣子是真的被困了,他側(cè)臉看向了楚銘宇:“楚隊長,你看……”
楚銘宇聽到了旗手的回答,帶人過去營救,艦長站在那里,向著后面開口說道:“上報上面,四周嚴(yán)密觀察!
“艦長,你看!焙\娚傥就蝗恢钢h(yuǎn)處,將望遠(yuǎn)鏡交給了艦長,他剛剛好像看到了掙扎的人在那邊。
艦長看到那邊掙扎的人,還有躲在暗處的人,急忙下命令:“馬上讓楚隊長回來!蹦歉揪筒皇潜焕В潜唤俪至恕
旗手打著旗語,可是楚銘宇已經(jīng)靠近了小船,艦長一手拍在欄桿上:“馬上通知上面,申請炮擊!
楚銘宇上了礁石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撲到之后開口叫到:“臥倒!闭f著翻身到了一塊巖礁的后面,拔出來自己的槍,對著開槍的那邊放了幾槍,自己這是被黑了。
莫離在家里別墅心里一直不安寧,最后還是起身看向了顧言:“言言,我們?nèi)ケ本F(xiàn)在就去!
顧言還在吃東西,被莫離拉著離開:“姐,姐,姐,去北京干嗎啊,姐夫不是讓你在這里等著么?”
“我不放心柱子,快點走了。”莫離說著拉著顧言已經(jīng)出去了。
顧言無奈的看著她:“柱子都多大了,你也該放手了,一天到晚擔(dān)心這個擔(dān)心那個的,你不累啊!彼粗祭邸
“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擔(dān)心也是正常的好吧!”誰像她這個沒有良心的媽,有了孩子還到處亂跑。
顧言開車那叫一個飆車,看著莫離鄙視出聲:“你這是再說我兒子不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么?”她兒子放養(yǎng)的多好啊,一點都不用她來管。
“我兒子是良民!蹦x淡淡的開口,誰和她兒子似的,一天到晚拿著槍玩兒,那是一般人過的生活么。
顧言哈哈大笑,她家那外甥確實是良民,不然她早就把那孩子給帶走了。
到了機(jī)場,顧言的人已經(jīng)把機(jī)票給買好了,她們上了飛機(jī),莫離奇怪的看著她:“言言啊,我就想知道,你這個那什么,是怎么買上機(jī)票的?”國際通犯啊,居然還能買機(jī)票。
顧言鄙視了自己表姐一眼,怎么說也是郡主級的人物啊,怎么還這么的本,她就算是站在警局門口也沒有人會抓自己啊,更何況這區(qū)區(qū)一張機(jī)票。
莫離翻白眼,看向了窗外,眉頭緊緊的皺著,顧言看著:“姐,柱子沒你想的弱,再說了,你還不信自己兒子啊。”
莫離怒了:“我就想見見他不行啊。”不見自己心里放不下。
顧言聳肩:“行,等姐夫回來看不到你,我想柱子一定會倒霉,我可憐的外甥兒啊!弊约航惴蚴裁吹滦凶约哼不知道么,一定會和自己兒子吃醋的,這男人,真的是很可愛的!